对方的口。
所有的动作都在沉默中进行得很自然,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男人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把头深埋在她脖颈处。女人则发出急促的喘息,把双臂环在男人肩背处。同时,弹性有力的腰臀还在微微扭动着。
慢慢地,女人的右手逐渐上移,悄无声息地搭上男人后颈处的某个部位。然而,就在她食指即将发力之时,却不知从哪里伸来一条强劲有力的手臂,反把她的整条前臂压在了床上。紧接着,五根手指间又插进了五根手指。把她的右手牢牢钉在床单上。
女郎的眼神中终于现出惊慌和恐惧,同时开始奋力挣扎,只是已经太迟了,因为男人并没有打算完全脱下她地任何一件衣服,只是掀起旗袍下摆,一把将那条又薄又窄的蕾丝内裤扯到膝盖部位,就急吼吼地提枪向芳草丛中扎去。
“不要急……等一下……”
女郎死死夹紧大腿根部。开始做殊死顽抗,同时还试图用言语阻缓男人野兽般的侵犯。
“小姐。不知道我们还需要等什么呢?”
男人在她耳边低笑着,同时极有绅士风度地停下了攻势。
女郎稍觉放心,微喘着道:“我是说,你太性急了,这样我不习惯。”
“好吧,那就换一种方式。”
话音方落。女郎尾椎骨末端的某个点上就感到微微一麻。同时,两片娇唇又被堵得严严实实,把一声荡气回肠的娇吟扼杀在前一秒。
终于,两行屈辱的泪水滚滚而下。这一刻,水蛇腰的女子彻底绝望了。只不过被对方地手指轻轻一拂。她的双腿就不受意志控制地完全张开了,紧接着,从下体某个部位传来一阵尖锐地刺痛。
一小时后,床单上濡湿了一大滩,水蛇腰的女郎也瘫软成泥,但周天星的腰背还在沉默中耸动着,并不是因为他对身下的水蛇腰特别感兴趣,只是要给她留下一个终生难忘的深刻记忆。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在肉体上彻底征服这个蛇蝎美女。他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通过别地途径征服这个女人。
当然,想要彻底征服一个人,光靠这一点还是不够的。于是,在对方惊恐欲绝的眼神中,他握住女郎的右手食指,把指尖一寸寸移向她后颈,深深嵌入柔嫩滑腻的肌肤之中,划开一道小血口。
“不要用那么怨毒地眼神看着我,可以吗?”
他笑得无比邪恶。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你应该知道。不只是你们缅国人会玩蛊,这种小把戏不过是我们的老祖宗玩剩下的。用我们中国人的话说。这就叫班门弄斧。而且,你用的迷药档次也太低了,如果不是我另外加了点料,客厅里的那两位早就被惊动了。”
“魔鬼!”
这是他身下的女人唯一能用来形容他的词语,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周天星现在已经不知死过多少次了,可惜目光毕竟不能真的杀人,所以他还在笑,笑得很欠扁,同时还不忘在她体内轻轻抽动两下,令对方深切感受到加倍地屈辱和绝望。
“蛊”这玩意,其实一点都不神秘,本质上只是一种寄生虫,之所以能用来下蛊害人,主要是因为其具有一种特性,相同原体的“蛊”之间可以产生某种微妙的联系。简而言之,就是可以先自行培养出某种“蛊”,然后把其中一部分植入受术者体内,从此以后,受术者就被这种蛊控制了。正如基恩之前在地下室中做的那样,用打火机去烧炙装“蛊”的器皿,即使中蛊者身处万里之外,也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甚至可以举手间要了中蛊者的性命。而下蛊的唯一途径是血液传播,如同现在这一幕,基恩在指甲上预先涂了“蛊”,原本是打算用尖锐的指甲划破周天星后颈处的下蛊穴位,不料却被洞悉先机地周天星反客为主,最后落得害人不成反害己,自己中了蛊。
“其实你是个很聪明地女人,唯一的错误只是选错了对手,更不该主动惹我。”周天星继续无情地打击着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淡淡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结束这段屈辱地生命,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建议,你想听吗?”
紧接着,床板又剧烈震颤起来,又一次把女郎推上了欲仙欲死的巅峰,而周天星也长长吐出一口气,一口气放泄出体内蓄积已久的能量。
终于,基恩慢慢合上眼睑,俏脸渐渐由红转白,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你……到底想要什么?”
“当然是你了。”
周天星又露出那种神棍式的笑容,振振有词地道:“我是一个非常宽容的人。不喜欢虐待小动物,对你的身体也没太大兴趣,今天的行为只是惩罚一下你这种无知式的无畏,不要以为在英国读了几年书,搞了两个博士头衔,就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回来拯救你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同胞。坦率地说。你还不配。”
轻轻拍一下她死灰般地脸:“听着,小丫头。我要的东西很简单,一条直通印度洋的出海口,也就是你的祖国。因为我的祖国需要一条可以绕过马六甲海峡的航线,还需要一条可以直接在地缘上压制印国的边境线。当然,这件事办起来并不容易,所以我很有耐心。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