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节省功德。
这还是自修道以来,周天星头一次栽修道人的因果树,尽管对方只是一个尚处于凝神期地菜鸟,这棵树也一口气消耗了他5300多点功德。由此可见,修道人内讧是一件多么逆天的行为。
也来不及仔细研究刚栽下的因果树,听到小道士报出的食物名称后,周天星就随口向两个亲随道:“我去上个洗手间。”然后起身向店铺后间的厨房走去。
这家小吃铺其实并没有厕所,规模也非常小,连大厨加服务员总共只有两个人,所以周天星很顺利地就快步走进了厨房。来到正站在一口大锅前下面的厨子身后,拍拍他的肩。
那人一惊回头,正好撞上一张笑脸:“大叔。我想问一下,厕所在哪儿?”
“哦,这里没厕所,想上地话出去向左转,街角那边有个公共的。”
“是这样啊,谢谢。”
周天星彬彬有礼地致过谢,就掉转回头。出了厨房,只是在刚才说话时做了一个那人没有看到的小动作,把一只藏在手心里地小药丸弹进了灶台旁一个盛着热水的碗里,那是一只即将用来盛面的碗,水面上还飘着几片翠绿的葱花。
然后,他真的走出店门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后继续和两个亲随若无其事地喝茶聊天。
不多时,两碗热腾腾的阳春面和一大盆白斩鸡也端到了小道士桌上。那小胖子显然是饿得狠了,食物一上桌就伏案大嚼起来。与此同时,周天星和两个亲随结束了吃喝。起身买单走人。
不到十分钟,小道士风卷残云般消灭掉了所有食物,连面汤都喝得一干二净。最后拍拍圆滚滚的肚子,也没耽误工夫,结完帐后,就拎起地上地大麻袋,雄纠纠地出门了。
“怪了,怎么搞的。怎么头这么晕啊。”
一路走,小道士还在嘀嘀咕咕,忽然象是被绊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前就跌,顿时摔了个狗啃泥,接着就直挺挺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很快,小道士身边就围上了一大堆路人。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还有好心人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不多时就开来了救护车。用担架把人抬走了。只是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这期间,一个看似好心人的路人,在检视小道士身体状况时,顺手在他上衣口袋里摸了两把,以极隐蔽的手法取走了一只皮夹子。其后,这人离开了围观的人群,一头钻进一条偏僻的巷道,翻开刚刚偷来的皮夹子,把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对身份证、卡片之类的东西则不屑一顾,直接把空皮夹扔到地上,扬长而去。
仅仅间隔了两三分钟,巷道中又闪进一条人影,正是一直跟随在那人附近地周天星,他慢慢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只皮夹,从中抽出一张看似纯装饰用的硬卡,看也不看就揣进口袋,同时也把皮夹子收了起来,施施然离去。
同一时刻,缅国边境城市果干县。
这座县城就是缅国第一特别行政区的首府,行政长官官邸中地某间办公室中,一个体态臃肿的唐装男人正在大发雷霆,指着另一个干瘦男人破口大骂:“蠢猪!是谁给你的权力擅自刺杀中国高官?我要枪毙你这头自以为是的猪,不,我要把你交给中国人,这一切全都是你自作主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人正是缅国境内最大的地方军阀,民主同盟军的首领基瑞少将,官方职务是,缅国第一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掌控着超过两万平方公里地一块广阔区域。表面上,该行政区只能合法拥有不超过四万人的军队,然而在事实上,他麾下至少有六万正规军以及超过五万人的非正规武装,甚至还拥有一支颇具规模的航空兵团,虽然全都是中国空军换装时淘汰下来的二手货,但在缅国而言,这支空中力量已经是任何势力都不能小觑的了。
基瑞之所以能养得起这么多兵,主要是由于他的领地享有高度自治权,其中就包括税收权,不管他在领地内收上来多少税,都不需要向中央政府上缴一分钱。事实上,第一特别行政区需要向中央政府履行的义务少得可怜,只是在名义上交出了外交权,承认其对全国的领导地位,除此之外,辖区内一切军政事务,全都由基瑞一言而决,可说是真正地土皇帝了。
另一方面,由于工业基础极其脆弱。第一行政区地财政收入中,一半来自于繁荣的边境贸易,另一半则主要依赖旅游、赌博、色情这三大支柱产业。
然而。就在今天上午,中国边防部队在没有任何预兆地前提下,单方面关闭了中缅边境上的一个出入境口岸,而该口岸正是第一行政区所拥有的。事后得到地解释是,有确凿证据表明,第一行政区政府日前曾派遣大批武装人员潜入中国境内,刺杀中**方要员。为了避免此类事件再次发生,中方紧急关闭了这一口岸,同时在边境上增派驻军,加强对非法入境的打击力度。
同时,中国驻缅大使向该国政府提出了严正抗议,要求缅国警方彻查此案,追究相关责任人。当然,这样的外交照会只是一个形式,对于一个不受中央政府节制地地方军阀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实质作用。真正的沟通方式还是要靠双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