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工作的那个部门是个保密单位,我这次来,也不是因为我好奇心强,而是那个鬼谷里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重大秘密。只是有些事我不能向你们明言,不然就要犯错误了,你们能理解吗?”
两人对望一眼,相继点头,张哲中也正容道:“我明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尽管说吧。”
周天星微微点头,表情凝重地道:“你们既然在这里工作。我当然少不得要麻烦你们给我办点事,只是这件事我现在也还没什么头绪,稍后再说吧。”
同一时刻。远在几十公里外的鬼谷外。远远的,一先一后两条身影缓缓走进峡口。
领先而行的,是一个面貌英武、气度沉凝的男人,其后随行的则是一位绝代娇娆,赫然正是玄武宗地一对师兄妹,金龙渊和慕容飞。
这两人地行走速度似慢实快,每一次举步。都象是在水面上滑行一般,轻轻一迈就是十余米距离,尤其是一身白衣的慕容飞,身姿优美得如同传说中地凌波仙子。
终于,两人来到山谷中央的一块旷地上,金龙渊忽然做出一个极古怪的动作,向着面前的一道山峰抱拳行礼,声若洪钟地道:“玄武宗门下弟子金龙渊、慕容飞,奉家师之命,特来拜会上清宫诸位道友。还望赐见。”
他说话的措辞极是客气,谁料,良久后才从空气中遥遥传来一个冷漠的男声:“两位道友远来。本当相迎,只是此处乃本派重地,在下职责在身,不便相见,如有指教,还请明言。”
金龙渊面现不悦。不过只一闪即逝,稍后又恢复常态,提高音量道:“道友既然不肯相见,那就直说吧,实不相瞒,敝宗最近和罗马教廷以及千年教余孽发生了一些摩擦,急需一批急救丹药应急,望贵派念在同为中土道门一脉,商借一二。来日必定双倍奉还。”
对方沉默片刻。传出一个更冷淡的语调:“道友莫怪,在下并非本宫主事之人。无权作此决定。”
金龙渊一怔,讶道:“敢问道友法号?如何才能寻到贵派主事之人?”
那人淡淡道:“在下只是本宫一个微不足道地小人物,贱名不足挂齿,至于主事之人的去向,恕在下职份有限,无权知晓。”
金龙渊越听越怒,终于按捺不住,冷笑道:“好一番说辞,看来你们三清派还真是人才济济,丹房重地,居然只派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来镇守。”
那人也冷笑道:“阁下不信便罢,在下尚有要务在身,恕不奉陪了。”
随后,山谷中又恢复了一片沉寂,只余隐隐风声从峡谷间穿过。
金龙渊怔了半晌,跺足道:“真没想到,堂堂千年大派,中土道门翘楚,行事居然如此猥琐。”
这时,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慕容飞终于开口了,幽幽叹息道:“我早就和师父说过了,这一趟来也白来。其实上回我父亲病重时,我就来过这里,早就知道这些人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师父还不信,说什么同为道门一脉,总有点香火情分。”
金龙渊恨恨道:“狗屁的香火情分,若不是奉了师命,我才不做这低三下四的求人勾当,师妹,这种小人不求他也罢,我们走。”
慕容飞却没有挪动步子,美目中寒芒连闪,冷冷道:“师兄,我临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这次如果我们弄不到这批药,就只能眼睁睁地把北美的基业拱手让人了,回去也没有用,何妨一搏?”
金龙渊先是一怔,随后纵声长笑,点头道:“不错,人家既然连这点香火之情都不顾,我们又何必爱惜什么道门之谊,不知师妹有何良策?”
慕容飞淡淡一笑,指着正前方高耸的山峰,好整以暇地道:“这有何难,当今之世,科技何等发达,只需花些小钱,就能在那山里开出一个人工隧道,再比如,在这谷中修一条八车道地一级公路,逢山炸山,遇水搭桥,这种小事我手下有的是人干,反正人家三清派财雄势大,也不在意这区区一块风水灵穴。”
金龙渊笑得更加响亮,连连称善:“师妹果然冰雪聪明,难不成就因为他三清派号称玄门正宗,天下的风水灵穴就都是他们家地,我们玄武宗修桥建路,造福苍生,倒也是一桩功德,还能出一口鸟气,何乐而不为。”
两人正一唱一合地热烈讨论中。一个略显恼怒的声音又遥遥传来:“两位道友,欺本派无人乎?”
金龙渊哈哈大笑,故作惊奇状。讶道:“这话从何说起,本宗与民造福,广积功德,何谈相欺?”
那人冷哼道:“满口胡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便是韩霖见了贫道也要执弟子礼,何况尔等。”
说话间。已从一块大青石后转出一个面容古拙的老道,此人身高腿长,颔下三绺长髯,双目似开似合,身上套着一条不知多少年没洗过的肮脏道袍,然而举动间却给人一种油然而生的卓然气度,甚至有种仙风道骨之感。
老道背负双手,一眨不眨地瞧着两人,忽地灿然一笑,点头道:“韩霖那娃娃挑徒弟地本事还过得去。两个小娃娃根骨都不错。”
金龙渊和慕容飞湎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