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你也最好不要多问,执行命令!”
当天晚上,周天星又飞到了北京,随行的还有一个通讯员,名叫古羽,少尉军衔,是他在江东站留守人员里抓的差。这是个和他同龄的小伙子,毕业于南都陆军学院,是不久前才被分配到江东站的后勤军官。周天星之所以会选中他,原因有点可笑,就是因为他是江东站唯一比自己年龄小地。虽然只小两个月,但小就是小。这样周天星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叫他“小古”而不会脸红。当然,其人品行如何还有待进一步观察,不过这也不妨碍先找个跟班在身边打打杂。
到京后,周天星直接去见潘长青,当面汇报工作。
办公室中,周天星正襟危坐,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地道:“首长。我已经查到教廷杀手团的下落了,就在东海市内的法国领事馆里。一共是七个人,全在里面藏着。”
潘长青面现讶色,直勾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找到他们地?”
周天星抬手指了一下自己地脑门,微笑道:“直觉。\\\\\\我的直觉从来没有错过。最重要地是,我今天无意中发现自己有了一种新能力。今天上午我一到东海,马上就去案发地调查,结果。我明显感应到他们留在那里的精神力气息,于是我就顺着这种感觉一路找了下去,最后找到了法国领事馆。事实证明。那伙人就藏在领事馆的地下室里,感觉非常强烈。我想,这种情况应该用精神力波动来形容更加准确一点吧。”
潘长青的眼睛渐渐亮了,眼神中夹着一丝难以隐藏的震惊之色,终于露出欢容,欣然道:“看来我还真没找错人,小周同志,这件事办得很好。不过。我还是想多问一句,你真地可以确定?我必须提醒你。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判断发生错误,万一引起外交纠纷,后果就相当严重了。”
周天星刷一下起立,朗声道:“请首长放心,绝不会错,否则,我愿意接受任何处分。”
潘长青满意一笑,双手虚按,温言道:“坐下说话,你从前地事迹我也略有耳闻,还在军委首长刺杀案中立过首功,如果对你连这点基本信任都没有,我就不会用你了。好了,你这么急赶过来,不会是就为了向我当面汇报这件事吧。具体说说,你是怎么打算地?”
周天星依言坐下,表情严肃地道:“首长,我认为,外交方面地事,还是要由外交途径来解决,除此以外,别无良法。”
潘长青微微一愕,失笑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既然法国人已经不惜代价帮教廷这个忙了,难道派人去跟他们交涉一下,他们就能乖乖就范?”
“是!”
周天星再次起立,挺胸道:“关键是要看怎么去说,派什么人去说,而且这件事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我临行前从国安方面得到一个重要消息,五天后,法国外交部长的专机将会在东海过境,我估计法国人很可能会趁这个机会,利用外交车辆把那伙凶手送上飞机,如果真是那样,就算我们事先得到情报,也拿他们没办法,因为我们无权检查他们的飞机和车辆。^^^^况且,我们根本拿不出任何真凭实据,来证明他们就是凶手。那么,就算我们能抓住那伙人,接下来的外交官司我们也输定了。”
他从唇角绽出一丝戏谑式的笑容,拖长音调,怪腔怪调地道:“到时候法国人就可以说了,啊哦,看吧,中国没有人权。”
潘长青没有笑,脸色反而变得无比凝重,沉声道:“那么,你认为该怎么和法国人谈?派什么人去谈?”
“啪!”
周天星敬了一个不算太标准、但无比硬朗的军礼,亢声道:“报告首长,只要给我一纸外交部的手令,派我去谈,我就敢立下军令状,一定把那些法国佬拿下。”
这一回,连潘长青都被镇住了。
次日凌晨时分,周天星再次搭专机回到东海。和上回离京不同的是,他随身携带地公文包里多了一份盖着外交部大红印章的委任状,他已经被临时任命为外交部特使,前往东海直接和法国领事交涉。
不得不说,特勤处的权力实在大得吓人,潘长青打完一个简短地电话后不到三小时,周天星就拿到了这张由外交部长亲笔签名的委任状。同时,还有两个货真价实的外交部官员和他随行。
飞机在东海一落地,他就带着两个外交部官员直接去法国领事馆,面见刚刚起床的领事先生。
对于这三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巴克利领事其实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事实上,从昨天下午起。接二连三的消息就令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安。首先是他的秘书前来报告,说是领馆外不知因何出现了大批荷枪实弹地中**人。大门口也一口气加了好几个岗,当时他就感到这件事十分蹊跷,正当他打算派人出去交涉时,另一个秘书又告诉他,中方有关部门打来了电话,说是因为得到情报,领事馆可能会遭到恐怖袭击。因此才加强了保卫工作。于是恍然大悟,稍觉放
不料,其后传来地一条条消息又把他之前地判断彻底粉碎了。===他的下属们纷纷前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