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如果已经被充满了电,那么再怎么充都是白费力气,因为电池本身就有一定的容量限制,不可能无限储存电力。
这样一来。立刻衍生出另一个问题。众所周知。念力的本质是由无数人地精神力聚集而成的,那么。其中肯定也包含着无数人地个人信息,如果不经过提纯工艺就直接灌入人脑,肯定会引发严重的副作用。也就是说,这个院落中的念力是经过提纯的,才能直接给人洗脑而不产生任何副作用。
一想通这节,周天星眼前豁然开朗,一个标准答案马上映入识海。他现在置身的这个院落,不但是整个法阵地阵眼,同时还是一个阵中之阵,专为提纯念力而设。其原因有二,一是早在他第一次站在天安门前时,就亲身经历过一次“开国大典”,很明显,这是念力中存在的一部分个人信息在作怪,由此推之,紫禁城中的念力并不纯,至少是含有杂质的。其二是,洗脑的人必须在这座院落中呆三天三夜,而且被严令,其间不能迈出院门一步,这实际上就是一种保护措施。
“这不正是我最需要的嘛,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只要我把这个小院子的原理参透了,不就能设计出提纯精神力的法阵?可惜这鬼地方神念放不出去,只能一寸一寸地琢磨了。”
于是,周天星就再也没兴趣浪费时间打牌了,又玩了两局后,就声称自己身体有些不良反应,独自进卧房休息。
当然,他回房并不是为了睡觉,而是爬上爬下,先从卧室开始研究,好在由于身上穿着“盔甲”,神念还是可以透体而出的,虽然只能在身周半米方圆内活动,但光作研究之用,基本上已经够了。
到第三天上午,周天星已经把这座小小地院落基本上都琢磨透了,脑海中也逐渐现出一个法阵地雏形,虽然还有待补充提高,但距离成功只是个时间问题。只是有一点让他很郁闷,在研究这个法阵的时候,有两次不小心把神念运出了界,以至于立刻被汹涌而来地念力海洋吞噬了,而那种突然和神念割断联系的痛苦,比从身体上用刀割下一块肉来还要惨,至此方深切体会到,直接在精神上遭受的创伤,其痛苦程度胜过肉体十倍。
真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先后两次惨痛的教训后,却反而被激发出了灵感,心想:“它可以吃我,无非就是因为我力量比它小,难道我就不能也吃它么?”
这个大胆的想法所造成的直接后果是,他又进行了一连串的试验。只是这回已经不仅仅停留在现实中了,而是再次启动了他的杀手锏,用卦中卦进行反复试验。首先是在卦象中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又迅速戴上,然后用识海中的全部精神力去慢慢消化瞬间涌入的念力。经过反复试验后,终于惊喜地发现,这种做法相当有效,而且十分安全。因为向脑中输入多少念力完全由他掌握,只需要自主调节摘下帽子的时间长短就可实现,而这座院落中的念力也非常纯正,没有附带任何个人信息,只需要把其中的国家信仰剥离出去就可以完全和自己的精神力融为一体。也就是说,这样就可以把毒药变成补药,进而把这取之不尽的念力据为己有。
这个惊人的发现,第一时间就把他自己都吓坏了。首先是极度的震惊和不信,然后从不信转为狂喜,再从狂喜变成贪得无厌,令人发指。
于是,从这一刻起,他就开始不断地脱帽和戴帽动作,当然是一个人躲在卧室里偷偷干的,起初是每次脱帽时间仅为一两秒,到后来随着自身精神力的迅猛增长,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从一两秒到十几秒,再到半分钟、一分钟,在这种几何级的累积下,十几小时后,他已经可以在念力的海洋中毫无庇护地维持五分钟以上了。
然后,小院中就出现了这样一幕,周天星亲热地搂着谢阳的肩,满面红光,无比陶醉地道:“我说阳哥,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我能不能在这儿多留两天?真的,要不你跟上头说说,我实在舍不得走了。”
经过三天的相处,加上周天星的刻意讨好,两人早就混得熟了,所以说话也就很随意了。
谢阳的反应却相当古怪,无比惊愕地望着他,讶道:“怎么,你居然到现在都还保持着那种感觉?不可能吧,从来没有人能维持这么长时间的啊,其实训练大纲里定出的三天时间,已经留出很大余地了,为的就是避免有些人没能完全把潜力开发出来。”
到了这地步,周天星也不管那么多了,从前不愿意暴露实力,只是因为担心引起上级的忌惮,而现在的情况就完全两样了,他最大的法宝就是,自己已经是一个被“洗脑”的人了,那么他的实力越强,上级只会越高兴。至少,同样被洗过脑的潘长青少将,一定会这样认为。这就叫此一时、彼一时。
所以,他哪里还会有任何顾忌,索性直言道:“真的,不信你可以用仪器来测量,我感觉我的精神力还在往上直窜呢,根本没填满。”
一小时后,连潘长青都亲自赶了过来,当他亲眼见到仪器测验出的结果时,这个外表冷峻威武的将军当场就失态了,双目圆瞪,几乎突出眼眶,指着他,哆嗦着嘴唇道:“太……太好了,我……真没找错人……你……想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