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点,果断出击,剩下地事情就可以甩手不管了。最重要的是,他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多了,而且都是第一手的、绝对真实可靠的情报,那么,他只需要轻轻拨动一两颗棋子,或者打一两个电话,整个局势就都在他掌控之中了。至于局面是否真会按他设定的方向前进,这就不太好说了,世上每时每刻都充满着偶然和意外,规划得再好也难免有不尽人意之处。不过就算谋划失败,最多推倒重来,只要不把自身置于险地就行。
回家途中。又接到赵志强的电话,报告了一下秘密抓捕何春燕的行动,过程进行得非常顺利,正在连夜突审,但初步审讯的结果令人有点失望,据其交待,她之所以会搭上后藤拓光,只是奉贺延年的授意,其余地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情况,其实早在周天星意料之中。何春燕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贺延年多半不会让她直接参与机密。简单地说,抓何春燕只是个铺垫,只要能让赵志强深信不疑,贺延年和后藤拓光是穿一条裤子的,就达到目地了。同时,何春燕莫明其妙地失踪,肯定能引起贺延年和后藤拓光的警觉,那么即将展开的后藤、川崎两家大火拼,也会变得更加精彩。这一点考虑。大概还是出于周天星的某种恶趣味,毕竟川崎家不是他真正的私有财产,多消耗些实力以后反而更容易控制。他现在只担心一条,要是把川崎明秀逼得太急。万一把她搞到精神崩溃就没意思了,这里面的分寸把握还是有点难度的。
识海中。心魔又爬了出来,他这次的表现,比上回还要深沉,双眉紧蹙,作出一副托腮沉思状。
心魔伸出一根手指,表情凝重地道:“有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要向你请教。”
“不要装酷了,说吧。”
“好,我想问一下。你和我两个。到底谁才是魔?”
“去死!”
毫无悬念,心魔又嚎叫着被震了回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刚用过早餐,方梓明就兴冲冲跑到周家报告昨晚的战况,口沫横飞地向周天星详细描述帮助欧阳辉搞定女朋友地经过,周天星一听,立刻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原来,方梓明这小子根本没走正道,而是先让欧阳辉在电话里自称和朋友(方梓明)在一起,约那女孩“出来”见面,然后打电话召来三个模特,两男四女在外面玩了半个通霄,无非是泡吧、蹦的之类的,最后把欧阳辉和那女孩都灌醉了,往酒店房间里一塞,就大功告成了。
“天星,不是我多嘴,欧阳小子心眼太实了,就那么个小骚货还用费什么力气,要换了我,分分秒秒都能搞定。你是没看到,那妞一看就是个成天在外面混的主,早就不知道经过多少回手了,一开始见面还装得跟圣女似的,嘿!后来你猜怎么着,几杯酒下去,就什么都藏不住了,说实话,我还有点替欧阳不值呢。”方梓明极尽挖苦地道。
周天星淡淡一笑,无所谓地道:“这样也好,欧阳嘛,各方面其实都不错,就是人太单纯了,没经历过什么世面,给你这么折腾一下,他兴许能开点窍吧。”
正如所言,周天星对欧阳辉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性格太淳朴,人品好固然是件好事,但如果为人过于忠厚,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所以他有意让其多经历一些人事,增加些阅历,否则,将来是很难成大器的。
把兴奋过头的方梓明打发走后,周天星正要去上班,家里居然又来了客人,是张林甫。
一进书房,张林甫就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老泪纵横:“周少,我们全家这辈子都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话只说了一半,就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周天星心知多半是因为给张灵秀用的那药见了奇效,张林甫才会如此,这也是他预料中地,所以并不感到意外,不慌不忙把他扶起,温言道:“老张,你的心意我明白,不过以后也别再说什么感恩戴德的话了,这种药我家也不多,万一事情传扬出去,对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还是那句老话,你要是真感我的恩,别地什么都不用做,今后你和你女儿守口如瓶就可以了。另外,我也为你女儿想了个出路。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说。”
分宾主坐定后,周天星沉吟片刻,直言道:“老张,那个药既然有效,你女儿的脸最多三个月就能治好。我地意思是,不如就把她送出国吧,或者。你们父女俩一起出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林甫是个一点就透的人,立刻从座椅上站起,恭声道:“我明白,象秀儿这种情况,要是还留在国内,实在太招摇了,这孩子毕竟还小,要是旁人问起来,难免有说漏嘴的时候。周少您放心,我老张头可不是含糊人,打死也不会漏出半点口风。总之,一切听凭您安排。”
周天星露出满意的笑容,点头道:“你既然这么说,我也就拿你当心腹之人了,今天就给你交个底吧,我在国外有点产业,就是缺人打理,呵呵#旱实话。象你这么一大把年纪,在官场上混我看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就和你女儿一起出国吧,你看怎么样?”
张林甫闻言大喜。当场就激动得浑身发抖,周天星的话中之意已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