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剔除洗筋伐髓地因素,恐怕一天之内就能迈入返虚期吧?那么,就算犯了执念又如何,执念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可怕?如果我有上百万功德在身,难道一个执念就能打散我所有的功德?”
事实上,这个问题最近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桓,已经达到日日苦思、一有空就想这个问题的程度。
“不管了,我倒要看看,当我拥有海量功德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能奈我何?”终于,他咬着牙发狠道。
“哈哈哈!”
不知何时,阴魂不散的心魔又钻了出来,在识海中捧腹大笑:“你终于想通啦。早就跟你说了,你这家伙天生就是个修魔的料,真是可喜可贺,你终于明白修魔才是正道,只要拼命捞功德就是,其他什么都别管,百万功德在身,世间任我逍遥,千万功德在身。什么金丹大道,统统都是狗屁,谁能比你更强?上亿功德在身。见神杀神,见佛杀佛,铲平中土修道界。从此天下太平,唯我独尊。是谁规定那些老家伙就是玄门正宗地,还不是他们自己封的?到时候我天机魔宗就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玄门正宗。”
十分难得地,周天星这回没把心魔赶跑,反而饶有兴趣地和他探讨起来:“你说,有上亿功德在身,是不是真可以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废话!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或者听到过世上真的存在金丹大道?这就和XX主义一样,只是个永远达不到地追求。”
心魔阴笑起来:“再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天机宗的人了。从你入党的那天起,你就已经叛出师门了,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写申请,没有宣誓,那一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事实上,你正在心安理得地享受入党带给你的一切好处,如果连这都不算入党。嘿嘿!是不是也太那个了。唉!承认吧。你就是个贪恋富贵权位的家伙,让我想想。某本武打书上有个叫杨康的,就是你这种人吧。不错,要是不提我还想不起来呢,你的所作所为,真的挺象他地。”
接着,心魔掰着手指,如数家珍:“你当初逼死金龙涛,坑死刘寒松,事后居然还能和金龙渊结拜成异姓兄弟。后来,你又害得邱本初锒铛入狱,江东邱家被你整得死去活来,到头来人家还要把你当恩公供着,连慕容家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再有,黄道门从来没招惹过你吧,还是被你耍得团团转,偷了人家的宝贝不算,最后还要设计把人家坑得体无完肤。至于象什么张家生、楚雄南之类的货色,我都懒得提了。唉!我实在想不出,凡是认识你地人,有哪个没被你骗过。我真诚地奉劝你,老大,拜托你行行好吧,你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家伙,天生就是百年难遇的修魔奇才,不要再自欺欺人、苦苦压抑了,好不好?”
不知何时,汽车已经停在路边,周天星被心魔数落得哑口无言,无辞以对。
良久,他轻叹道:“我承认,你说地都是事实,我的确很坏,做过很多坏事。可是,除了用这些阴谋诡计,我还能怎么办?当初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只不过在股市上赚了点钱,就被证监会盯上了,连国安都惊动了,我一没家世二没背景,又不会跟人打架,我能依靠的,只有我的头脑,不是吗?”
他点燃一根雪茄,深吸一口,目光迷离地望着车窗外,眼神中透出一丝深入骨髓的痛,语气却显得格外平静:“心魔,这件事除了你和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是不是?”
心魔突然怒了,光晕中的面容也变得扭曲狰狞,挥舞着胳膊嚎叫道:“***!要不是你这个混蛋压着我,我早就去把那帮王八蛋挫骨扬灰了。我X!你现在有权有势有地位,灭掉那些杂种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要我说,连那个小贱人也该下地狱,把她送到最下三滥的地方,让这小婊子一天接十个嫖客。”
周天星轻轻笑了起来,笑得很冷酷,点头道:“当然,这笔帐我永远记得,好吧,反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今天就把这块心病了结掉吧。”
接着,他重新发动了车子。
二十分钟后,他地军用吉普已经停在一条酒吧聚集的小马路上,这里是东海知名的高档酒吧区。他并没有下车,只是把车停在一家酒吧门口,安静地抽着雪茄,默默等待。
终于,从酒吧中走出一对男女,男的年纪在四十左右。穿着举止一看就是所谓成功人士,女的芳华正茂,貌美如花,两人看样子象是站在路边等车。还不忘相互搂抱着调笑,说着亲热话。
已是凌晨四点多钟,街道上人车稀少,冷冷清清,只有这对男女,外加周天星和他的车。
“滴滴滴……”
周天星按响了喇叭,沉醉在调笑中地男女被惊动了,一齐向他的车望来。下一刻,两个人全都怔住了。至少在东海。周天星这张脸还是比较容易被人认出来地,这对男女显然也是很快就认出了他。
周天星跳下车,向两个呆若木鸡地人走去。来到他们面前米许处。站定脚步,微笑着望向中年男人,淡淡道:“是XX公司地廖总吧?”
那男人脸上立刻露出受宠若惊之色。点头哈腰地道:“您就是周少吧,久仰久仰,真想不到啊,您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