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他今天地举动又被炒得热火朝天,有人还上传了他把吴从龙骂到吐血地视频。对此事的评论,自然又是褒贬不一,有痛心疾首把他批得狗血淋头地。也有视他为偶像的“粉丝”。
是的,周天星第一次发现,自己也如那些娱乐明星般拥有了“粉丝”,都是他的铁杆拥护者,两派在网上相互攻击谩骂,吵得不亦乐乎。
而网上讨论最热烈的,则是他骇人听闻的记忆力,不但精通三国外语,而且能把马列主义所有著作背得一字不漏。不过人们普遍认为。他也许只是个记忆力超强的天才,并不能因此就断定他的政治理论水平真的就有那么强。
于是,在洪承恩家地书房,又上演了这样一幕。
袅袅檀香中,刘士林小心翼翼地汇报着:“洪书记,周天星的态度十分嚣张,他说除非您亲自和他谈,否则黄囡的事没有商量余地,对我完全不假辞色,您看?”
书桌后的洪承恩今天已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脸色却没有一丝疲惫之态,他静静听完秘书的汇报,端起面前的青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复杂地盯着屋角的香炉出了一刻神,这才轻叹道:“如果我是他,也一定会这样做。这样吧。你安排一下。我明天就见他。”
刘士林吃了一惊,脱口道:“洪书记,您……”
洪承恩摆摆手,淡淡道:“不用大惊小怪,省委书记也是人,不是古代的钦差大臣。再说,象这么有意思的年轻人。我还真想会一会他。”
刘士林低头默思片刻。不禁也叹了口气,点头道:“好的。洪书记,我明天一早就和他联络。”
洪承恩又问道:“他精通马列著作地事,确认了吗?”
刘士林冷笑道:“是的,当时有很多人在场,而且有现场录音,不过我个人认为,象这样的天才其实并不少见,他这是在故意为自己造势,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理论水平再高,我想也高不到哪里去地,他能造势,我们就能破势。洪书记,我有个想法,是不是可以请几位省党校的同志出面,去杀杀他的气焰?”
洪承恩冷冷瞥他一眼,不悦道:“什么气焰不气焰地,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不要把正常地学术交流弄得这么复杂。”
随后又颇为感慨地道:“江东是个好地方啊,自古就是出俊杰的。不管开展什么工作,都离不开优秀的人才,所以一旦发现可用之才,就要不拘一格地取才、用才、惜才。当然了,一个好干部光有才还不行,必须德才兼备,才是真正的可用之才。所以考察人才这一关,是一定要把好的啊。”
刘士林自知失言,老脸微红,一叠声道:“对对对!洪书记,您的教诲我一定终生牢记,那我就通知一下省电视台,尽快组织一次有影响力的交流?”
洪承恩满意地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挥手屏退秘书,就走出书房,背着手踱到母亲房前,房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洪老太坐在床上,正埋着头一针一线地钠鞋底,虽是年过七旬地老人,却耳聪目明,身子骨也健朗,除了腰腿时常有点不得力,基本上没什么大毛病。
一听到脚步声,洪老太就头也不抬地道:“黄囡找到了?”
洪承恩这时完全象换了个人,垂手立在她床前,恭顺地道:“儿子就是来给您说这事地。”
洪老太霍然抬头,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带回来了吗?在哪
洪承恩叹了口气,也坐到床沿上,苦笑道:“娘,您听我慢慢说,黄囡跑出去的当天,就被一家好心人收留了。唉!一家子都是菩萨心啊,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把咱家黄囡当亲闺女似地养。说起来倒也怪了,黄囡可是从来不搭理外人的,偏就在这家住下了,还跟那家的少奶奶热络得跟什么似的。这不,才没养几天,那家人就死活都舍不得放黄囡回来了。娘,我就是来跟您讨个主意,您说我是不是该派人去,把那家人给办了?”
老太太本来还听得挺高兴,可听到他最后一句,脸立刻沉了下来,不悦道:“儿啊,你现在官做大了,可不兴学那些戏文里地大白脸。动不动就抄家拿人的。娘不识字,可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人家好心收留咱家黄囡,没让它饿着冻着,这就是对咱家有恩啊,万万不能对人家用强啊。”
洪承恩面现难色,握住老太太的手,苦着脸道:“娘,儿子这回是真没主意了。要是不用强,那家人一定是不肯放黄囡回来的,这事儿,总要有个了局吧。”
洪老太笑了:“看你这官当的,就这点出息,要不这样吧,你明天派人送我去那家,我去跟那家的少奶奶说叨说叨,当人家的面道个谢。人心都是肉长的啊,只要黄囡过得好。不受委屈,在别家留些日子又咋啦?就当串个门呗。”
洪承恩满面愧容,连声应是,道:“那好。娘,儿子明天就陪你去。”
同一时刻,江东省副省长周豫家中。翁婿俩也在彻夜长谈。
周豫和邱本初地父亲邱清远年纪相仿。今年五十七,生有一子一女,长子周文成目前在军界供职,小女周文珊就嫁给了邱本初,两家也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