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道的入门桩法,于是喜道:“要不,我教你一些功夫?”
林水瑶一怔,掩口格格娇笑:“又骗人,我才不信你有什么功夫可以教给我。”
周天星也不和她争辩。当下站了起来,照记忆摆出一个不伦不类地桩,同时口中滔滔不绝地讲解起来,内容自然都是从前金龙渊地口授心法。
林水瑶起先看他站的桩怪模怪样,滑稽可笑,根本不象练过武的人,还以为他在耍宝,笑得直打跌,然而听他讲解了一段后。脸色渐渐变得郑重起来,到最后已是秀眉紧蹙,陷入苦思。
良久,她目光古怪地望着周天星,表情十分困惑地道:“天星,你老实告诉我,你这套桩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周天星不答反问,笑吟吟道:“你觉得这套桩法怎么样?”
林水瑶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过还是认真点头道:“暂时还不好说,但是我相信这一定是一种很深奥……不对。我现在也说不清楚,要亲自练过才知道。”
周天星道:“那就行了,你在家慢慢琢磨吧,但是千万要保密。因为我是偷学的,万一被人家正主儿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水瑶吓了一跳。这才恍然大悟。点头道:“我知道了,反正现在这社会武功也没什么大用,只要关起门来自己练,应该没人知道。”
离开家后,周天星一个人打车去公司上班,他的座车虽然早就被秦珂派人送回来了,但驾照还处于吊扣阶段。所以没必要惹那麻烦。
他到公司地时候。正好接近上午九点,一进总部大楼就直接去了法务部。一路上几乎人人对他行注目礼,也几乎没人和他打招呼。
不过一踏进法务部地地盘,他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欢迎,被以周义、聂玉琳为首地二三十个员工拥在核心,“周经理”、“周经理”叫个不停,似乎根本没人知道公司的最新决定,他已经不是这个部门的经理了。
周天星不禁暗暗纳罕,自己都没想到在部门员工中有这么高的威信。等到和周义、聂玉琳一起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后,他好奇地问道:“老周,我有一点不太明白,象我这种不负责任的领导,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喜欢?”
聂玉琳笑道:“这道理太简单了,你这样的领导,其实才是人人想要的。你想想,有哪个员工喜欢一个整天压在头顶上颐指气使的领导?上班嘛,其实就是混口饭吃,挣钱养家糊口,把自己份内地事干好,就对得住良心了。虽说人人都知道你是位太子爷,可你既没有作威作福,又没有用过公家一分钱,关键时刻还能挺身而出。你说,这么好的领导到哪里去找?”
周天星哑然失笑:“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好领导都是不管事的。”
周义板着脸道:“那也不见得,你虽然不管事,却把部里的事情都扔给我和小聂了,好人你做,恶人我们当。”
又叹了口气,直视着他道:“周经理,今天你能来,我真地很高兴。大概这就叫无为而治吧,无为而无不为,该出手时就出手。”
周天星把这番话在心头咀嚼一下,只觉受益良多,不由向他投去一个诚恳的眼神。
聂玉琳刚要开口再说点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于是跑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两个笑容可掬的中年人,都是周天星从前没见过地,其中一人没进门就向周天星笑道:“周先生,久仰大名,我们俩是前不久才来法务部地,我叫……”
还没等他作完自我介绍,周天星就从两个亲信的脸色上看出了两人的身份,面色一寒,冷冷截断道:“我不需要知道你们的名字,我跟你们也说不上话,让吴公公自己来跟我谈。”
两人脸色立变,似乎都没想到周天星的气焰会嚣张到这种地步,本来只是想来探一下虚实,套套口风,谁想对方竟一点情面都不留。
官场上,虽然明枪暗箭多不胜数,但当面握手,台下使绊子是古往今来的惯例,而周天星现在的行为,已经有点超出他们地认知范畴了。
其中一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周天星道:“你……凭什么这么张狂。不就是个……”他地话还没说完,就被同伴托着肩膀推走了。
再次关上房门后,聂玉琳睨了周天星一眼,不无担忧地道:“老板,你今天是不是有点过了?吴从龙现在在公司里权势熏天,说一不二。”
周天星淡淡一笑,意气风发地道:“吴从龙,鼠辈耳。我今天就是要以堂堂正正之师,去破他吴公公的十面埋伏。你们今天就等着看吧。看我横刀立马,龋蝴项上人头。”
这话一出,两个亲信全都愣在当场,尤其是聂玉琳,眼中泛起隐隐波光,如欲滴出水来。良久,她才长长舒出一口气,拍着胸脯笑道:“这下可好了,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所谓领导,真正地含义就是。只要领导一到,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只要领导一到,任何问题都不算问题。这样的人,才配得上“领导”二字。
以上的说法也许夸张了一些,因为领导也是人。并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但一个合格的领导,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