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想早点见到你。”
“肉麻。”
“不肉麻还叫什么夫妻啊,要不我们做朋友算了,彬彬有礼,就不肉麻了。”……
接下来地时间中。秦怡完全没有和林水瑶说话的机会,耳边只听到一对情侣地打情骂俏,脸色越发阴郁,却只剩下默默开车的份。
当车驶近省委大院时,迎面开来一辆很拉风的敞篷跑车,车上坐着几个嘻嘻哈哈的年青人,穿着打扮都很时尚,其中一人一眼瞥见对面车中两女,便怪叫起来:“我X!你们瞧。那两个妞正不正点,那个打手机的,真他妈带劲,快掉头,哥儿几个,去会会那妞。”
那人一吆喝,车上的其他人纷纷顺着他目光望去,同时鼓噪起来。
“对对对,快追,追上那车瞧瞧。”
“快转弯啊。没看见还有个警花嘛,制服诱惑啊。”
“我X!好久没看到这么规整的货色了,兄弟们上啊,看谁先推倒啊。”……
一时间。车上大呼小叫响成一片,那辆跑车竟就在马路中央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地大弯,呼啸着向来路追去。
秦怡开的警车很快就被跑车追上了。两车并驾齐驱时。又一阵骚动从跑车内传出:“嗨!美女,下来聊一聊嘛。”
“哇塞!果然不是一般的正点。”
“咦,看到没有,那个打电话的妞怎么这么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
秦怡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讥嘲,缓缓把警车停到路边,那辆跑车自然也跟着停下了。几个青年一涌而下。
林水瑶这时也早已被那帮家伙惊动了。匆匆和周天星道了别,收起手机望向她。蹙眉道:“怎么停下了?跟这些流氓有什么好纠缠的。”
秦怡微微一笑,淡淡道:“别忘了,我是警察。你就呆在车上吧,看看我怎么给这帮二世祖上课。”
林水瑶望一眼窗外那几个流气青年,摇头道:“这怎么行,那些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一个人下去,万一被他们欺负,我都来不及帮你。”
两人还没下车,车后排的那条大黄狗就“汪汪汪!”狂吠起来,一个青年见了,眼珠子都瞪圆了,惊叫道:“这不是我们家的黄囡嘛,好啊,原来我们家的狗就是这两个妞偷的,两个女贼啊,还敢冒充公安,哥几个,见义勇为地机会到了,快把这两个女贼扭送到公安机关。”
原来不是别人,正是省委书记洪承恩的独子洪健,洪承恩三十五岁才得了这个宝贝儿子,素来不学无术,骄纵妄为,是本地出了名的二世祖,人称“洪衙内”,整天带着一帮大院里的孩子在外面惹事生非,调戏良家妇女自然也是题中之义。洪健话一出口,这帮青年地鼓噪声更大了,马上有人凑趣道:“健哥,你想怎么扭啊,是扭上面还是扭下面啊,一个一个扭还是大伙儿一起扭啊。”
这话立刻引起一阵充满猥亵的哄笑,洪健晃荡着大腿,神气活现地道:“当然要上面下面一起扭了,不过我先把话搁这儿,那个黄衣服的要让我先爽,谁都别跟我抢。”
这番污言秽语听在两女耳中,自然怒不可遏。林水瑶气得俏脸煞白,拉开车门就要往外冲,却被秦怡拉住了手,在她耳边道:“别轻举妄动,你没看到那辆车挂地是军牌?这帮人来头不小,你先告诉我,这狗是谁家地?”
林水瑶这才稍一冷静,恨恨道:“天星说是什么省委书记家的,我本来就不肯给这种大坏官办事,天星却说,要是不帮他家找到狗,倒霉的是老百姓,我看啊,就算帮他家找到了,又能好到哪里去?”
秦怡目光一闪,眼中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凌厉之色,首先开门下车,俏立当场,对洪健冷冷道:“你说,这狗是你家的,证据呢?”
别看洪健长得人高马大,其实年纪还不满十九,心智远没成熟,一听就乐了,嘻皮笑脸地道:“姐姐,要证据嘛一点都不难啊,只要咱们去酒店开个房,我就把证据亮给你看,保证又粗又大,绝对过瘾。”
一众痞子个个笑得打跌,纷纷叫好,秦怡脸上却无一丝愠色。反露出一个温柔地笑容。说实话,从来不苟言笑的人如果偶尔笑一下,那魅力可真是如冰河解冻,阳春融雪,直把这群自以为阅女无数地毛头小子看得目眩神迷。
林水瑶这时也跳下车,站到她身旁,指着洪健娇喝道:“你嘴巴放干净点,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别以为你是高干子弟我就不敢打你。你又不是警察,我打你也不犯法。”
与此同时,正在拘留所里以神念观照地周天星喉咙一甜,气得差点吐血,抱着脑袋呻吟起来:“姑奶奶!不是警察也不能乱打人啊,你要真把省委书记的儿子给揍一顿,我……”
随后却又自我安慰道:“算了,揍就揍吧,反正这种人也欠抽,最多到时候我来收拾这烂摊子吧。哼!我怎么说也是堂堂道家玄门正宗天机宗地二把手。也算是高干吧,大家都是高干,揍就揍吧。反正我现在麻烦够多了,人人都在算计我。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出国避祸。”
再回到事发现场,正值上午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