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所以我们得尽快结婚,你不反对吧。”
周国辉这才恍然,笑呵呵道:“这是什么话,我们又不是封建家庭。怎么会干涉你地婚姻自由,小林是个好孩子,我和你妈都挺喜欢她的,这么好的姑娘,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他顿了顿,忽然轻叹一声,语气变得异常干涩:“天星啊,本来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做家长的无论如何也要回来地。可是,爸这里实在走不开啊,你不知道……唉#恒了,总之,具体怎么操办,你们娘俩商量着办吧,你上次中奖得地钱你妈都给你存着呢,我们一分没动,现在你要成家立业了,这钱也该让你自己支配了。儿子。爸这回可能只能回来参加一下你们的婚礼,你不怪爸吧。”
周天星捏着电话良久无言,也叹了口气,诚恳地道:“爸。我理解。你放心吧,我已经是大人了,会照顾好妈和瑶瑶地。人生苦短。能干点事不容易,我永远支持你。”
周国辉在那头地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语带哽咽道:“天星,我今天很高兴,你终于长大了,成熟了,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好了。我这边还有点事。不多说了,一切就拜托你们娘俩了。”
挂断电话后。周天星向姚春芳笑道:“妈,这事还真的挺急的,拖不起啊,其实瑶瑶她爸最近也去云南支边了,她妈也跟着一起去的,还没回来,不过一两个星期内也就回来了,要不到时候你先和她妈见个面?至于那些琐碎的事嘛,我和瑶瑶两个人去办就行了,你看好不好?”
别看姚春芳平时象个雌老虎,其实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一般情况下,儿子给她出的主意,她都认为挺有道理的,略思索了一刻,皱眉道:“那好吧,不过我们先干什么呢?当初我和你爸结婚那会儿,也就是买了一床新棉被、一件新衣服,然后到照相馆拍了张照,还有嘛,就是请亲戚同事吃了顿红烧肉,哪象现在你们这些小青年,花样多得要命,我可是一点都不懂啊。”
周天星道:“所以我才说嘛,那些琐碎事你就不要管了啊,妈,你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地,就是改天跟瑶瑶她爸妈见个面,然后坐在家里等着喝媳妇茶吧。对了,你还有一件大事要办的,婚礼那天没人帮忙可不行,你得回一趟乡下老宅,好好跟舅舅、姨妈他们商量一下。”
姚春芳一听就乐了,笑道:“可不是,这么大的事,我总得跟他们好好合计一下吧,你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咱们家亲戚多的是,不缺人,那这两天我就去一趟?”
周天星却摇头道:“妈,你猜我为什么一大早就把你堵在门口?还不是因为这事十万火急,你最好今天就去。你不是常说想回老宅住一阵子嘛,这回正好,在那儿多住几天,跟舅舅他们好好商量商量,反正你们街道里请假方便得很,干脆现在就去,路上再打电话向你们主任请假好了。”
姚春芳越听越觉有理,一拍大腿,豪气干云道:“好,就这么办,我现在就去洗脸穿衣服,你开车送我去。”
周天星笑道:“昨天晚上我在外面喝了点酒,就没开车回来,不过不要紧,我让我地同事送你一趟。”
接着,周天星给聂玉琳拨了个电话,这丫头最近新买了部车代步,正是最爱开车的时候,周天星就把这个任务交给她了。
趁姚春芳在卫生间洗漱的当口,周天星悄悄把家里地电话线拔了,然后母子俩一起收拾起简单地行装,就出了门。
来到楼下时,聂玉琳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了,这个细心的女孩还带来了两份早点,令周天星心头一热,不禁向她多看了两眼,却有点意外地发现,这女孩的仪表气质早已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和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她个子虽然不高,体态却极匀称,属于那种小巧玲珑型的美女,穿的是一套藏青色职业装,衬着玲珑曲致地身材,反而更显窈窕动人,开地车是市面上最廉价的小奥托,身上也没有一件名牌货,但任何人见到她,都不会把这个年轻女孩和普通打工族联系起来,只因那言笑间流露出地淡淡自信和从容。
说句题外话。社会阶级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位置,身份贵重的人,想装穷酸也不可能,身份低微者,想扮贵重也做不到,世上根本不存在所谓天生的高贵血统,便如此时的聂玉琳。若她没有今时今日的地位,还在律师楼里坐前台的话,她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养成这种自信。试想一个整天为生计而辛苦挣扎在生存线上地人,能拥有多少自信?就算有,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言归正传,送走姚春芳后,才过早上八点,周天星打车去了明星花园,换了一套从没穿过的正式礼服,在卫生间里把自己的仪表精心修饰一番。顺便把皮鞋擦得锃亮,然后又打车去市里,首先去的是一家市内有名的珠宝行,挑了一颗钻戒。一问价格,才知这颗小小的石头竟然超过了十克拉,要卖六百多万。不过还是买了下来。并不是为了摆阔,只是觉得能为林水瑶多花点钱,挺开心的。接着又去花店买了一束红玫瑰,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抱着一大束花走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