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话,就连一点回旋余地都没了。林水瑶则是一被他捉住小手全身就麻了,只知道迷迷糊糊地跟着他狂奔。脑中想着地却是刚刚在门口听到他说的那些话。
如果周天星是个正常人类,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逃掉的。也是活该这帮警察倒霉,碰上了个修道怪胎。
在周天星直觉中,除了刚才那几个被林水瑶摆平的警察,这幢楼里至少还有十几个警察。好在是个小高层,除电梯外,还有两处楼梯,可供迂回的空间相当大,况且这也不是什么经过周密计划的抓捕行动。凭周天星的直觉,轻而易举就避开了上窜下跳满楼抓他们的警察,不过最后冲出大厦时,周天星还是不得不对守在大门口的两个警察施放了一个之前偷学地小魔法“麻痹术”,用精神攻击使对方神经反应迟钝,带着林水瑶一溜烟跑了。
两人借着夜色逃出小区,躲进一条巷子里,周天星这时才感到脚底发软,胸闷气短,忙潜运真元运行了一个周天。这才把状态调整了回来,瞪着脸不红气不喘的林水瑶,苦笑道:“你老实跟我说,刚才踢那几个警察的时候。到底用了多大劲?”
林水瑶侧头想了想,摇头道:“当时一急,就什么都忘了。现在想起来。大概用了一点劲。”
“一点是多少?会不会踢死人林水瑶道:“不会啦,我爸说过的,不到性命关头,不可以轻易伤人,所以我一般不踢人要害。”
周天星心中稍安,却又忍不住埋怨道:“打什么不好,非要打警察。看看。这下惹上大麻烦了吧。”
林水瑶眼圈一红,委屈道:“我也知道打人不对啊。可是,谁让他们欺负你的,啊!不对,那些警察为什么要追你?”
周天星苦笑道:“当然是做了坏事,闯了十几个红灯,他们就一直追着我不放了,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先把人家打一顿。唉!你以后可千万记住了,什么人都能打,就是警察不能打,唉!不对,只要是好人就不能打。”
林水瑶眨眨眼,不解地道:“难道警察都是好人?”
周天星一下被她噎在当场,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有点想不明白,老爸就是个警察头子,怎么会生出一个法盲女儿,为了日后不再没来由地惹上这种麻烦,只得耐心解释道:“是这样的,警察这种职业被社会默认为好人,当然警察里也有坏人,可是,只要他穿上那身制服,他所代表的就是公正和正义,所以,不管这个警察是不是好人,打警察就是和社会公义为敌。”
不想林水瑶却点头道:“我知道啊,听我爸说,这叫袭警,要坐牢的。”
周天星一怔,旋即声音陡地提高了一个音阶,有些恼怒地道:“知道要坐牢你还打?”
林水瑶侧头想了想,认真地道:“其实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反正我就是见不得别人欺负你,坐牢就坐牢吧,反正打都打了,我会负责任的。”
周天星一下子愣在当场,忽然拉起她地小手,把她轻轻拥入怀中,捉住两片柔软香甜的唇瓣,贪婪地吮吸起来。
和林水瑶亲热一番后,周天星便开始着手处理眼前的麻烦了。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同时也是可大可小,关键得看当事人的态度,正思量着该找谁帮忙疏通一下,却接到了冯长春地电话。
只听冯长春一开口就笑道:“天星啊,你小子够猛的啊,什么时候练了这么强的车技,警车都追不上啊。”
周天星一听就乐了,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看来从前在刑警队结下地这点人脉关键时刻还是挺管用地,于是把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冯长春其实也是刚知道此事,并不知其中详情,一听林水瑶也被牵扯进去了,而且还打了人,马上紧张起来,飞快地道:“等下给你回话,我先去那边侦察一下,只要人没伤没残,就没什么大事儿,最多破点小财,反正你小子有的是钱。”同一时刻,交巡警队。
秦珂在办公室里气得暴跳如雷,指着一班手下骂道:“都他妈是一群饭桶。人家开着一部破荣威就把你们耍得团团转了,还好意思当交警,还被个黄毛丫头揍了一顿,我都替你们丢人。”
一屋子警察个个被他骂得面红耳赤,却又无言以对,尤其是那几个刚被林水瑶揍过地,要是地上能有条缝,早就一溜烟钻进去了。
这时冯长春笑眯眯地走了进来,隔着老远就热情洋溢地向他打招呼:“嗨!我说秦队啊。怎么火气这么大,要不要来罐王老吉?”
秦珂年纪其实并不大,刚过而立之年,个子不高,却是浓眉鹰目,一身英气,听到冯长春的揶揄之言,冷哼一声,板着脸道:“原来是冯队大驾光临啊,真是稀客啊。这么热的天,还亲自下基层送凉茶,真是大领导的作派,看来指日就要高升了啊。”
冯长春知他脾性。是那种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主,年少得志,性子傲得很。轻易不给人面子。不过冯长春办事也自有他地一套章法,一看那几个被揍地警察显然没什么大碍,心里就有了底,径直走到几人身前,笑呵呵道:“哥几个,大水冲了龙王庙,说实话。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