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星很快爱上了赌钱,不用消耗功德就能轻松赚钱,何乐不为?不过为了避免过于引人关注,周天星小赚一笔后就向两人使个眼色,一起来到大厅隔壁的休闲区。
赌场里的休闲区是专门供客人休息消遣的地方,有一间大约二百多平米的公共休息室,也有小包间,另外还有餐厅、酒吧等附属设施。这里也是个美女云集的地方,衣着暴露的娇艳女郎随处可见,只要看上了,随时都可以叫来陪酒陪赌,或者干脆抱到小包间里发泄一下。这不,周天星刚踏进休息室,就看到一个满面红光的赌徒拦腰抱起一个美女,急不可待地往小包间里冲。
林、冯两人的心情都格外好,想必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在赌场里大杀四方的感觉,尤其冯长春,格外兴奋,随手搂住一个长腿细腰的女郎就按在大沙发上狂啃起来,弄得女郎娇喘连连,房间里一时充满了淫靡之气。
林玉楼摇摇头,一副被他打败了的神气,转头对周天星笑道:“要不要来杯蓝山咖啡?这里可以喝到最正宗的,只是价格贵了点。”
周天星无可无不可地道:“随便,我对咖啡没研究。”
于是两人走进酒吧,在沙发上面对面坐了,周天星刚摸出烟盒,林玉楼就笑道:“在这儿最好别抽烟,失身份,要不来两根哈瓦那雪茄?嘿,哥哥我今天真是沾你的光了,从前我想都不敢想在这地方消费,最多也就是来溜一圈,走走看看。”
不一会咖啡和雪茄都上来了,周天星先呷了口咖啡,觉得除了味道有点酸,基本上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雪茄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吸一口就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老大,你认识张家生吗?”周天星忽然问道。
林玉楼一愕,随即反应过来,反问道:“是不是国税局的那个?”
周天星点点头,道:“是啊,你跟他熟吗?”
林玉楼却会错了意,皱眉道:“我跟这个人没什么来往,面都没见过,你要是想找他办事,让我想想,似乎我有两个朋友跟他关系还是不错的,可以帮你牵个线。”
周天星略感放心,他最担心的就是林玉楼和张家生有什么瓜葛,笑着摇头道:“你误会了,我不需要他帮忙,反而跟他有点小过节。嗯,就是那个玩梭哈的大胖子。”
林玉楼又是一愣,随后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接着他上身前倾,压低声音道:“你不会是想,在这里阴他一把吧?”
周天星嘿嘿直乐,心道这位老大真不愧是干刑警的,反应就是快,随后收敛笑容,紧盯着他问道:“你觉得这个家伙我惹得起吗?”
林玉楼微微一笑,淡淡道:“没什么惹不起的,关键在于你可以承受什么代价,还有,手段也很重要,比如,就算你在赌桌上把他的内裤都嬴过来,只要没被人当场抓住出老千,他的背景再深也没有关系。何况,东海有名有姓的大人物里,没有他这一号。”
周天星听他这么说,知道张家生应该没有太厉害的背景,心中一喜,便低头沉思起来,开始设计今晚怎么把张家生的内裤嬴回来。
这时酒吧里走进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在另一个角落坐了,林玉楼看见了,便对周天星道:“看,那边那个穿藏青色西装的就是金龙涛,这种人才是真正惹不起的角色,他可是本地洪门的白纸扇,白纸扇你知道吗?就是军师,差不多相当于社团里的二号人物。”
周天星抬头望去,见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不过面目很是英朗,双目有神,气质沉稳,丝毫不象传说中的狗头军师。
忽然心中一动,讶道:“怎么中国的黑社会也这么嚣张的?你这个刑警队长就坐在他面前,他居然甩都不甩你。嗯,不是听说国家扫黑扫得很厉害的嘛。”
林玉楼毫不在意地道:“你的这些知识大概都是从电视和校旱里看来的吧,嗯,这么说吧,社团和黑社会完全是两个概念,49年后,我们国家的黑社会从来不成气候,到现在也是一样,逢黑必打,绝不留情。”
周天星好奇心起,追问道:“那社团又是什么概念呢?和黑社会有什么区别?”
林玉楼深深吸一口雪茄,淡淡道:“这就跟我们国家长期以来的国际环境有关了。事实上49年以后,我们国家的外部环境一直相当恶劣,别看这些年经济发展得很快,其实表面的风光下,内部的、外部的危机丝毫不比刚建国那会儿好多少。呵呵!别的不说,就说腐败吧,刚建国那会儿哪有这么多贪官?嗯,有些事我也不方便多说,你听过就算了。”
周天星不禁腹诽:“贪官?人家是贪官,我看你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金玉满堂的熟客了,还好意思说别人。”
林玉楼似乎瞧破了他的心思,微微摇头,苦笑道:“小子,在心里嘀咕什么呢?我跟那些人不一样。”
周天星被他瞧破心事,大觉尴尬,讪笑道:“哪能呢,老大,这点我还看不出嘛,老大你两袖清风、一身正气。”
林玉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臭小子,就知道耍贫嘴,实话跟你说吧,洪门能在东海开场子,那是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