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瓦解,到时候可别怪我没警告你——”叽里呱啦叽里呱啦~~那张不施口红的芳唇,一直说个不停。
这些警告的话,从这女人口中说出,听在耳里,就是没什么威胁性。
明明关心他,却矢口否认到底,到目前为止,每个与他过夜的女人,都巴不得他住久一点,像只八爪章鱼般粘着他,讨好他,偏偏这女人有甜头不占,硬是要把他赶出去。
“你到底听到没有,为什么不回答?如果怕的话,就把东西收一收离开,否则我!”唠叨不休的嘴,突然被他堵住,以唇。
他就这么吻了她,没有预告。
有如干裂的大地,所降下的第一滴雨水,滋润她的唇。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侵犯,却依然撼动她的心,一下子就被他绝佳的吻功,给吻得七荤八素,像有一道电流在体内通过,令人情不自禁。
好软……
好热……
好……棒
仿佛被逮住了罩门,点了穴,身不由己,又像是身在五里云雾中,她酥软了,任由火舌纠缠,纠缠,再纠缠……
给她一个深长且温柔的吻后,他放过这唇,微笑道:“我去冲凉。”
“喔……”她昏昏沉沉,像在大海飘摇了十天半个月,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傻笑,他要去冲澡,去冲澡……
咦?不对!
米安琳从梦中惊醒,忙找回被勾去的三魂七魄,气羞的命令:“站住!你……谁准你去洗澡的!”
“如果你想一块来洗,我不反对。”他咧开欢迎之至的微笑,还带点色色的眼神。
她立即跳开三大步。“想得美!”
他叹了口气,一副期盼的模样。“可惜,我还挺想帮你抹沐浴乳的呢。”
轰的一声,她整颗脸红得像苹果。
好……好奸诈!这个花花公子,偷去她一个吻不说,还用言语吃她豆腐,分明是吃定她了。
眼看他笑着进了浴室,她却拿他没辙,望着地上零乱的衣物,她叹了口气,最后,她还是认命的把衣服捡起来,不禁自问,自己为什么要让他为所欲为啊?
想当然耳,这个食客,今日又赖在她家不走,到了晚上,又理所当然的霸占她的床,她只好又拿着枕头去睡客房。
更可恶的是,她明明把门反锁,这家伙就是有本事,不知用什么方法把门锁打开,结果隔天早上起来,再度上演喷鼻血的香艳画面。
床的另一半,依然被赤裸的他给占据,一手照样横在她的胸部上,一腿跨在她身上,用他“升旗的部位”顶着她,而她体内原始的因子,依然努力和理智对抗。
她气呼呼的质问他怎么开门的,这家伙却反过来批评她的门锁太烂,随便用个工具就能打开。
她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当过小偷?连锁门都挡不祝蝴的入侵。
如此随便的家伙,却要命的吸引人,令人无法拒绝。
就这样,她的单身公寓,从此多了一个同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