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表情谁都能看出来,没等劳伦斯?诺顿回答,兰斯诺接着道:“父亲,对不起!刚才,我太急了,慌忙中拿错了,刚才拿过来的那一瓶不是暗黑曼陀罗的解药,这瓶才是。”说着兰斯诺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
“我靠!妈的!老天,你这让不让人活了。”星辰差点没坐到地上,自已好不容易才将那瓶药破坏掉,为此还连累了可怜的杜鲁斯造两个人的暴打,自已出道以来的清纯形像都给破坏了,换到的只是一瓶假药。
杜鲁斯一听是真的晕了过去,合着我这顿打是白挨了?
“什么!诺儿,你是说刚才的那瓶不是暗黑曼陀罗的解药?是真的吗?太好了。”劳伦斯?诺顿跳起两米多高,弄得兰斯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拿错了,这还好?
一家欢喜一家忧,谁也没想到事情又突然起了变化,从这件事一开始就一波三折,曲折离奇,劳伦斯?诺顿又有了致胜的把握,朝星辰冷笑了两声。
星辰假装没看到,心里可是一上一下的,唯一的希望便在阿骨打身上了,金币佣兵团是生是死,全在阿骨打身上,他可是给自已说过只要他愿意这世上没有人能揭穿他的身份,但愿真如他所说,否则金币佣兵团是彻底被他害惨了,你的父亲杀死了罗兰大帝的儿子,我们还能指望罗兰大帝继续偏坦金币佣兵团吗?
“阿骨打!你敢让这瓶暗黑曼陀罗的解药涂在你脸上吗?”有了暗黑曼陀罗的解药,劳伦斯心中大定,一个普通的佣兵,在罗兰大帝面前,在罗兰殿,表现的不卑不吭,这是一个普通佣兵能做得到的吗?恐怕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怎么还会保持的这么冷静。
阿骨打冷笑一声:“候爵大人,你尽管试,我们金币佣兵团行得正立得直,我只是一个小佣兵,怎么会不敢!。”
阿骨打的这句话,其实是说给星辰听的,星辰见阿骨打到现在还能保持这么冷静,反正已经豁出去了,如果阿骨打的身份暴露了,他只能走最后一步了,如果阿骨打的身份没暴露,那……。顿时又有了主意,绝对不能便宜了劳伦斯?诺顿,上前一步道:“陛下!臣有个要求。”
罗兰大帝是越来越喜欢星辰了,想到刚才星辰一个龙骑士却像个小混混暴打杜鲁斯就想笑:“什么要求?”
星辰不慌不忙道:“陛下,臣等只是一些为了生活,为了生存,而不得不整天徘徊在死亡边缘的佣兵,如今劳伦斯候爵却以莫须有的罪名加害臣等,臣以为就这样让他做试验对我们很不公平,臣的要求就是:我要和劳伦斯候爵打个赌,如果阿骨打真的是岳凌风,那就是为臣输了,要杀要剐,绝无怨言,要怪只能怪我星辰有眼无珠,但如果……。”
星辰看了一眼劳伦斯?诺顿加重了语气:“如果阿骨打不是呢?他劳伦斯仗着家族势大就可以乱欺负我们吗?就可以给我们乱编织罪名吗?他输了怎么办?”
罗兰大帝听了星辰的话,转头看着劳伦斯?诺顿:“老候爵…这……。”
虽然罗兰大帝没明说,劳伦斯?诺顿也明白罗兰大帝的意思,心中暗骂星辰死到临头还如此狡猾,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反悔后退,更何况阿骨打铁定是岳凌风,他还真有点佩服星辰,到了这个时候还稳如泰山诈自已,不过,哼#蝴劳伦斯?诺顿是什么人?能这么容易上当吗?狠狠道:“陛下!老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阿骨打就是岳凌风,如果他不是,就让星辰把老臣的人头拿去,哼……。”劳伦斯?诺顿这一句话说的斩钉截铁,句句有声,字字落地。
“陛下!不…不…臣不同意!”星辰装作惋惜状扭头对劳伦斯?诺顿道:“劳伦斯候爵大人,你这话言重了,我知道我们团的白羽失手在决斗中杀了你的儿子,但这也只是意外,我们也不想的,对吧!我相信你也是听了某些小人的谗言,你可能误会我们了,你的赌注太大了,老候爵大人,为国尽心尽力,我怎么可能要你的人头呢?再说要你人头也没什么用是吧!能值几个钱?”
转眼间,这一切好像都成了劳伦斯的错了,最后一句话更是气得劳伦斯?诺顿脸色发青,差点没发飚,星辰脸上又露出了惯有的笑容,右手大拇指习惯性地又忍不住使劲搓起了食指和中指。
只有白羽和阿骨打才明白星辰搓手指的用意,星辰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敲诈劳伦斯?诺顿。
“这样吧!”星辰装作大度的样子:“如果阿骨打不是岳凌风,你的人头我就不要了,我们无怨无仇,何必你死我活呢?”
星辰的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浑然忘了,刚才他还说白羽杀死了人家的儿子:“我们都是帝国的子民,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大家的和气,对吧!如果你输了,我们的白羽团长在决斗中失手杀死你儿子的这件事就一笔勾消,以后不准找理由对付我们,另外,你也知道,你说我们窝藏岳凌风这个通辑犯,这对我们金币佣兵团的声誉影响有多大你知道吗?”
星辰脸上出现了很夸张的表情,两只手在胸前比了一个大圆圈,接着道:“特别是你的身份,你可是诺顿时家族的族长,以你的威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