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初晓时分渲染着淡淡的优雅,芦花流云,江南的落叶,绝美的容貌如同画卷一般……
令狐恬苹的心更是跃飞到了极点!此刻,她全身颤栗着,根本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他……这个前辈,竟原来是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
怪不得他的皮肤这么好!
他能轻易地折服妖姬、巨天之狼,击败那地狱战马,却只有这么年青?而其他人都称呼他太圣者?
他身上究竟有怎么样的秘密?
痴痴看着慕含脸上那柔和的线条,她呆了。手机登陆dzt.cc随时随地看最新校旱一直到很久之后这才回神,想到自己帮慕含擦身,顿时感觉全身羞红——天!
自己……
此刻的她,简直觉得这件事不像是真的一般……
云里雾里,她的心神在激荡着……
还有,自己在哀求这少年去救自己的父亲时,胡言乱语着,甚至说是什么愿意做牛做马,服侍一辈子……
她脸上顿时出现一丝绯红!
她慌乱地替慕含重新穿着衣服,因为心神的颤栗始终手忙脚乱,使得慕含的衣服变得极为凌乱——但最终总算是穿上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慕含脸上的面具,她却不舍得给慕含戴上了!
一直到恢复一些斗气,她这才将慕含抱出房间,一直到了自己的卧室。
把他抱到床上,在自己的香闺里,令狐恬苹的内心猛地如同小鹿一般乱窜!
她就这样一直凝视着慕含的脸颊,自己感觉到他身上气质很柔雅。很温馨,甚至可以贯穿自己地一辈子一般。
倘若当真能这样一辈子,是不是一种最大的幸福?
第一次是这样在一个少年身边,感觉到这种美妙的心灵触动。
也是第一次照顾着少年,让少年躺在自己床上……
忽然间觉得脸上好烫。此刻的她,脸颊红潮顿生。
她痴痴看着,不由醉了。看了多久。也不觉得厌倦。渐渐地,她感觉头越来越沉,睡意越来越浓,终于,她便趴在慕含的床头睡着了!
天色犹浓。一直到令狐恬苹打了一个盹,已是凌晨时分了。她猛地睁开眼睛。想到自己还正照顾着前辈呢,怎么睡着了……自己身上怎么披着一件紫色披风呢?
对了,前辈的面具自己忘记给她带了……
然后,她瞪大了眼睛,人呢?
她趴在床头,可是床上空空如也!而桌面上的面具也不见了……前辈去哪里了?
不对,不是前辈!是那个少年!
顿时,她脸上又是一烫,此刻四顾回首,却是看到了在床边有一张信笺:
素懒地文字:“轻狂年少。冒昧身份,当望恕罪。慕含。”
原来他叫慕含啊,原来他已知道了!而自己身上的紫色披风。显然是来自慕含的#蝴原来心里也有照料自己的意思……
顿时,令狐恬苹脸涨得通红,在他眼里,自己会是怎么样的人呢?自己帮他洗身体,揭穿他的身份,他会不会讨厌自己呢?
此刻地她,知道慕含已走开,只留下床上的余温。忽然间一阵茫然。
失神着的她,终于是想到,自己应该去看看父亲。
到了父亲的房间里,却是父亲已盘膝坐在床上,正行功调息着,她静静地呆在身边,可是心神却飞到了外面……慕含现在会在哪里呢?自己见到他应该怎么办?
却是令狐裔行功完毕。微微一笑。忽然吟诵道:
“浮云暗,怎忆今夕寸绸。空山情断东流。
西风素手怎相守,唯且清灯独舟。
功名授,路菊谢,半生恰雾中江愁。
残园觅走,伴老却伊人,
繁华纵在,边笛乱寒秋。”
顿时,令狐恬苹呆住了。这首分明是古人南宫吟名动天下的《摸鱼儿》的下阙。这下阙说的是年少不珍惜爱情,老了之后在残园里痴痴思念着情人,后悔万般,却只能空山情断东流#糊呆住了,看着父亲,一时作声不得。
令狐裔意有所指地说:“其实刚服下解药,我已能睁开眼睛了,那时我也想看看这个绝代老者面具下究竟是怎么样的人物……”然后他顿了顿,继续说:“少年英雄,楼兰大陆,恐无人能出其之左啊!”
要知道慕含没有斗气,却能让和箫情齐名的秦虞这般崇拜,彼此谁高谁低,已是高下立判了!
此刻令狐恬苹忽然间明白了,原来父亲是很满意这个慕含,让她好好珍惜慕含,免得日后后悔。
原来昨日爹爹都是有知觉的。自己帮慕含擦拭身体,他都看在眼里……
她轻轻摇着嘴唇,想要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来,脸一直红着,然后轻轻地说:“爹爹现在好了吗?”
“非常好。你现在去照顾一下他吧,我先处理一下古楚地事情。”令狐裔缓缓地说。
“嗯。”令狐恬苹应道。原来爹爹还以为慕含还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