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寸肌肤都不听自己地控制一般。
旎宛彤轻轻呻吟着,忍不住呼喊出声。她想强自按捺下心头的激动,可是没想到,这使得她的精神更加的激越,心几乎跳了出来一般。
而旎露只觉得心荡神驰,身上在发烧一般,极不自然地看着远处地慕含。就是这样一个英雄,保护她,疯狂地搏杀着玄蛇。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激动的呢?
不只是那种生死之间变化的选择。更多地。是在内心的那种情感。
伊人泪痕三生长……其实是值得的。
仿佛为了映照这种局面一般,整个海边在沸腾呼啸着。海浪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呐喊般的声音。
然后,慕含轻轻地回头,这瞬间,他看到了那个席地而坐的少女旎露,脸上露出天然的红晕,她在凝视着自己,她的眼神带着一种不可言说地情感。
一缕阳光照在她地身上,显得她是那么的清丽脱俗。
慕含微微一笑,强自提气,勉强走到已死去地玄蛇身边,天阳魂剑出手,刷刷刷,破开玄蛇的头颈,取出玄蛇体内的七颗珍珠。
每颗玄蛇身上都有七星珠,正如贝壳里拥有珍珠一般。慕含取出七颗珍珠,向旎露这边走来,一直离旎露还有十米外,慕含轻轻地说:旎露,刚才你头上的珠丝被打乱了。这七颗,和发夹可以刚好绑起来,镶嵌起来。
他这句话刚说完,人猛地向前一栽。重重地摔在地上,晕迷过去。
虽然刚恢复了三昧真火的全部力量,可是又因为这次疯狂的战斗,让慕含完全脱力,是完全靠着精神支撑着。而此刻的他,看到大局已定后,心下一轻,那种支撑的精神已到了极限,所以便晕阙了过去。
看到慕含这般摔倒,旎露再也忍不住,跌跌撞撞地起来,连忙去扶住慕含。而远处的旎宛彤也忍不住施展身法飞了过来。
旎宛彤将体内的金冥斗气注入慕含的身体,一遍遍地在慕含体内旋转着。而旎露则痴痴地看着手里的七颗蛇珠而发呆。
在那样的时刻,他还记得自己的头发被打乱了……
旎露轻轻地将发夹和七颗珠子拢起来,别在自己的头上,忽然间,感觉到一种幸福,钻入了全身,面上娇红,心荡神驰。
慕含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他还没张开眼睛,却听到身边一个声音在呢喃着:销愁……
慕含正一怔,却是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轻轻捏住,然后手心被她轻轻划着圈子,而这声音,显然是旎宛彤的。
旎宛彤的呓语还轻轻地说:销愁,其实这两天一直吻你的人是我……
顿时,慕含身体僵硬住了。
旎宛彤轻声地说:旎露告诉我,都是因为我梦游的缘故,她怕这件事传出去,所以就承认是她做的……
这时,慕含这才明白了。为什么旎露的表情那么不自然,为什么旎露会抹口红——顿时,慕含心下苦笑。原来对于旎露,自己都是一厢情愿,而她,也许内心讨厌自己却无法表露,只能勉强接受……自己什么时候,竟自作多情到这般地步了。
慕含心下苦笑,脸上不由轻轻抽动了一下,而睫毛这般一动,却已被旎宛彤觉察了。
你醒来了?旎宛彤轻轻地说。
慕含强自镇定,装作如梦初醒的样子。先是手脚轻轻颤动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皮,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
然而……他的这般做作显得极为笨拙,使得旎宛彤一眼轻易地看穿了。
但是彼此都没说破。
此刻正在二楼。旎宛彤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星星,轻轻地说:旎露也受了伤,还在调养了,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她已不敢正眼去瞧慕含。
慕含应了一声:哦。他看着旎宛彤的侧影,忽然间觉得她很寂寞。于是。他不由轻轻地自言自语说:寂寞……
听到这个词,旎宛彤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一阵伤感。依旧看着窗外:你这一生也有寂寞过吗?
慕含轻轻点了点头。七年练剑,一个人在那里苦学,如何不寂寞?
寂寞像月影一般,一直跟随着你……旎宛彤忽然间回头。凝视着慕含:你肯听我的心事吗?
刚才被慕含偷听到了自己吻他的事情,忽然间,旎宛彤已看地很开了。不再在慕含面前隐瞒什么。
心事是旎宛彤隐藏在内心的保密东西,她从没和别人说过,连旎露也不知道。而在慕含身边,她觉得是那般的宁静,说出自己的心事,仿佛是一种美。
旎宛彤地声音很低很淡,甚至,杂着她随时而来的那种感触。杂乱无章。却又淋漓尽致。但是慕含却清晰地感觉到,旎宛彤的寂寞。那种深入骨子里的寂寞,无法排遣着,就这样年复一年。她和魏隆侯爵的结合,并非两情相悦,而是旎宛彤家族地逼迫。旎宛彤无能为力地接受。
慕含从她的叙述里,知道她是个内刚地女子,但是她终究没有去反抗,她宁可自己为家族牺牲。她决定以后不会让旎露被牺牲。
幸好魏隆侯爵并非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反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