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冲着骷骨拜了拜,钻进秘室另一角落的地道,继续前行。\\\\
这一次王二狗仍然奋起当先,打头阵,王龙紧跟着,余下的顺序也没有变化,我仍然垫后。
在我们向前爬起的时候,张静小声的和我说着话,宝哥哥时不时的来插上一句,一边聊着天一边向前爬,倒也不感觉那么累了,哎,如果地面在平滑一点就更好了。
张静问我“你怪我骗你吗?”
我心中好笑,女人啊,心思还真是够奇怪的,在这个时候居然纠结这个问题,你从一开始就是受害者我又有什么好怪你的?
一想到张静从小就被张叔叔强制学习一些她根本不喜欢的东西,我就不禁感概,老爸对我还是不错的,起码我喜欢什么老爸绝对会尽量满足我,不过现在想想,好像这和我身上的血蛊也有关啊……
我故意把话说的有慢:“怪倒是不怪你,哎,只是你……”
“我是处女……”
张静的这句话声音小的可怜,不过这地道四周静悄悄的,我还是能够听得真的,我听到了,宝哥哥也听到了。
宝哥哥说:“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她是处女的时候,就证明这个女人想把她的一切都交给那个男人,哎,为什么就没有女人对我说这句话呢?为什么呢?哎哟,张叔你踢我做什么?”
地道内地通路越来越陡峭。有时候我们甚至还会碰到九十度地直角弯度。真不知道建造这个地道地人是出自什么目地。居然建得这么弯弯绕绕地让人找不着北。
爬在最前面地王二狗突然又停了下来。从他口中传来沉重地喘息声说明他此时地心情相当地激动。难不成是看到了玉床吗?
正在我猜测之际。王二狗地速度突然加快。随着老爸地一句骂声。我们跟了上去。
往前爬起了几步。发觉此地极为冰冷。几乎要把人冻僵一般。难怪王二狗会突然停下来了。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四肢几欲冻僵。偏偏这个时候前面地张静也停了下来。哆哆嗦嗦在那打摆子。
好半天张静才又有所行动。我此时己冻得快出不来气了。忙紧紧地跟了过去。只这一步。气温立刻恢复正常。
这莫不是绕到了那条冰龙地附近来了?要不怎么能会这么冷?
休息了好一会,我才恢复过来,此时才发现,地道的体积竟然逐渐的变宽,从一米不到慢慢变成能够让人直立行走的宽畅地道。
到了此处我们才长长的出了一口闷气,这一段爬行的路如果是一个毅志力薄弱地人,或者是一个人在这里爬行,恐怕早就死在里面了。和宽敞对应的。是两边出现了二米多高的灯架。不过可惜的是里面的灯油己经耗尽,黑暗中除了我们的手电筒外。就没什么光线了。
地道内依然弯弯曲曲不知道还有多长,渐渐的地道内的空间己经宽敞到足可以让我们并行前进时。前面突然响起一阵难听地吱吱声,一群黑压压地东西拍打着翅膀向我们扑了过来。
手电筒照射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东西,通红色地皮肤,通红的爪子,头部更像是一张缩小地鬼脸,张着燎牙,流着口水向我们飞来。
老爸大吼了一声,把我们往后一推,手中宝刀砍了过去:“人面蝙蝠!快躲开。”
“吱吱吱吱——”
数都数不清的蝙蝠还在不断的向我们这边飞来,知晓这群家伙的厉害,我们齐齐的趴在地上,趁着人面蝙蝠还没有冲下来的时候匍匐着后退。
老爸手中的宝刀不知道劈死了多少蝙蝠,不过在砍到蝙蝠的同时中,老爸的身上也落满了蝙蝠,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那些长着燎牙的家伙毫不留情的噬咬老爸的衣服,老爸见势不妙宝刀丢在一旁猛的倒地打了个滚,把那些蝙蝠压在身下。
这些家伙只要咬到了人就决难松口,就算老爸反应够快速,仍然有几只牢牢的挂在身上,老爸一路打着滚向我们靠近,这时候,我们己经打起了火种,把衣服点着,向着那群蝙蝠抛去。
这种生活在阴暗地带的蝙蝠,最怕的就是热量,仍出几件衣服,顿时把他们逼退。
我们手忙脚乱的帮老爸抓身上的人面蝙蝠,抓一只就带起一块血肉,这些家伙的燎牙都长着倒刺,等到把人面蝙蝠全都抓下来,老爸身上己经多了七八处伤
消毒药水都用光了,不过听老爸说这种蝙蝠本身倒是没有剧毒,最厉害的地方是吸人血,只这几秒中的工夫,我发现老爸的脸色都变得白了,那些被我们抓到地上的人面蝙蝠,一个个鼓囊囊着肚皮,一脚踩上去都往外喷血。
我们退出足有五十多米远,回到狭窄的地道,那些人面蝙蝠才停止追击,检查了一下,其他人还好说,老爸身上的伤口却让我担心,那些被人面蝙蝠咬到的伤口,根本就没停过,血一个劲的流着。
我急得都快到哭了,一个劲的叫宝哥哥拿消毒药水,还是张静大小姐手疾眼快,把何首乌的清水拿了出来,给老爸洗伤口。
没想到这清水居然这么有效,伤口立刻就止住了,我心中高兴,不禁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