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哥接过话茬,目露深意的说:“两边都有可能……”
我:“……”
张静大小姐只是摇头不说话,被宝哥哥这么一闹,也失去了讨论的原因,我拿着宝刀在白玉祭台来回的比划了几下,一狠心,一刀劈下白玉一角。
三角形的白玉掉在地上,我俯身捡起,感觉入手极暖,我把白玉一角拿到冰封的岩洞按在冰上,顿时冰上哧哧冒出白气,我感觉到手中白玉的温度极烫,忙把白玉扔到了地上。
王二狗和王龙在看到人头坑就跑到了这里,王二狗看到了我,猛的站起身指着人头坑吼道:“有鬼……鬼鬼……好多鬼。”
我被他吓了一跳,骂了一声拿着宝刀拔弄沾上冰哧哧冒白气的白玉,让它尽量融化那些冰。
如果早有这白玉,就不用费力气用刀砍冰了。我叹了口气,回到祭台附近。
此时老爸和张叔叔他们正蹲在人头坑前研究着什么,看到我,老爸向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过去。
老爸说指着池中一个红通通的人头说:“你看,这就是刚刚掉进池中的人头。颜色变成了红色,你在看那些碧绿色的人头。”
我顺着老爸所指,放眼看去,那些碧绿色的人头目露凶光,头中嗷嗷嚎叫,竟然拼命的在向那红色的人头接近,却因为受到了什么阻挡,无法接近到红色人头的附近,只能围成一圈。口中发出让人头皮发麻地厉声。
我骇然。刚刚看到人头坑里的人头只有少数在厉嚎,怎么这颗人头一掉进去,那些碧绿色的人头就好像发狂了一般?难道……这些人和他有仇?
怨气越深。时间越久,戾气就越重,死后一缕执念长久不化。虽然记忆全失,但却对生前的恨无以忘怀,这些碧绿色的人头反应这么古怪,可想而知刚刚掉下去的人头和他们间的深仇大恨了这时张静大小姐也有了一些新的发现,在那两具没有头的尸体身上找到了两块铜牌,样式和先前看到地那个老者一模一样,唯一不同地地方就是前面的鸟篆字,这应该是他们的名字。
我眉头紧皱。说:“从这两块铜牌上可以看得出来。这两具尸体应该也是巫楚八公中地两位,这一路上确定身份的。咱们己经看到了七位,如果算上那颗血肉模糊的人头。就正好是八位,巫楚八公全部在此,那终点……咱们能看到什么?”
老爸想了想说:“那颗人头不太可能是刘安,也不太可能是巫楚八公之一,依照雷被临死留言来看,剩下地四公同属风信子一脉,感情相交甚好,不太可能会自相残杀,而刘安亦不大可能,堂堂淮南王能够信从巫楚八公之言假死避世,这就说明他们间的信任己经很深,反骨不太可能。”
张静接口说:“墙上的刻字曾经提到,这里曾进来过无数盗墓贼,巫楚八公放下万斤石才隔绝了这些前来盗墓的人,如果说老者手中提着的那颗血肉模糊的人头是盗墓者的话,是不是更合理一些?”
看到我们没有说话,张静又说:“高塔中有两间一模一样的房间,房间中又有一模一样地两具玉棺,能够使用玉棺安葬地,在这里除了淮南王不做第二人选,依我看来,两具玉棺内应该全是空的,甚至淮南厉王刘长地尸骨都有可能是假的。”
我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张静说:“从锦帛诏文上看,刘安自幼丧父,心中定对父亲怀念居多,他将淮南厉王地尸身摆放在那个房间何意?按理说应该会找一处风水极佳的宝地,好好安葬才对,刘安的玉棺也应该如此,绝不可能大大方方摆放在房间,而不去下葬,这不合情理。我想那玉棺中的尸骨应该是后来才放进去,用意就是吸引人的耳目。”
“可是……”我想了想说“依照咱们在这一路上看到的事情推断,刘安是想长生不死,长生不死本就是逆天之事,刘安不按常理也可以说得过去啊。”
张静说:“刘安在追求长生不死不假,可咱们这一路上所闻所见,看那八公的古怪尸体外,分明是他们炼药试验失败所致,如果试验到最后并没有得到长生,刘安应该一定会给自己留条退路,必竟入土为安古来有之,刘安不可能没有想过。”
老爸“嗯”了一声,说:“刘安的尸骨无法确认真假,但七公的尸体应该不会有错才对,如要去掉那颗人头的话,那么咱们就只剩下一位没有看到了,如果在这里没有线索的话,我想一定在那个玉床的空间。”
老爸的意思我很清楚,一路之上所碰到听到的关于血蛊的消息除了那张熏黑显露出来的壁画外,没有任何提到血蛊的地方,不过我想,竟然那位画人皮画的人算出了我们来这的目地,又给了我们一些提示,就说明我们一定有机会解开血蛊。
路到了这里没有了任何提示,也没有任何片面的线索,对面是一头冰龙,眼前是一个死胡同。何去何从,实在让我们伤透了脑筋。
就在这时,池中发生了变化,原本碧绿色的池水开始慢慢转变成红色,血一样的红色,那些碧绿的人头像是十分惧怕那血红色地池水,不住的倒退,现在己经都涌到了池边,嗷嗷乱叫。更有几颗戾气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