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脚,我俯身把那东西捡了起来。不是别的,正是王二狗疯了一般寻找的小匣子。
“你要找的东西在这呢,别找了。”我冲着王二狗晃了晃小匣子。
王二狗现在倒真像一条狗,狗一样的扑到我面前,一把抢过小匣子抱在怀里,生怕我会在抢回去一般。
看到王二狗冷静了下来,我拎着宝刀,心中奇怪就问他:“我看到小黑蛇把你们都缠上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王二狗这时才想起来他还有个儿子,在黑暗中摸索半天,还是借着宝哥哥地手电,才找到王龙,用手试了一下王龙的鼻息,才长出了口气,和我讲着他们父子从蛇嘴脱险的经过。
当时玄螭刚窜到他身上,他就昏了过去,等到他醒过来,发现身上盘满了玄螭。不过很奇怪,玄螭并没有咬他,也没有咬王龙,只是盘在他们身上丝丝的吐着信子,王二狗吓得又昏了过去,在他身边的王龙也一样,这父子二人你晕一次我昏一次。直到发现玄螭不咬他们。才算定住了神。
当父子二人战战兢兢的走到破损的青铜大门前的时候,那些盘在他们身上地玄螭自动脱离他们的身体。跑得远远的,冲着他们二人吐信子。
宝刀就是王二狗和王龙合力拔下来的。因为在他们俩来到青铜大门前的时候,己经没有什么吸力了,王二狗虽然不明白玄螭为什么不咬他们,但他猜想一定是玄螭害怕门后的什么东西才不敢靠近他们。
拔下了宝刀,王二狗冲着下面喊了几嗓子,没有回音,就在这时候怪事发生了,巨大的吸力突然出现,把他们父子给吸了进来。等到他们醒过来,就看到我了。
玄螭盘身没死,甚至连伤都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对父子的狗命了,心中暗自奇怪这父子俩哪长的和我们不同,竟然百蛇盘身都啥事没有。
猛然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在我们这群人中,身上没有血蛊的只有王二狗父子,难道那些玄螭不咬没有血蛊地人吗?联想起玄螭追击我们时毫不留情的样子,我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宝刀失而复得,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想到这,我让张静坐在这休息,拎着宝刀去换老爸的班。
等我来到冰封之地,老爸和张叔叔己经累得呼呼直喘,眼前巨大的冰块却没刨下来多少,配刀和匕首加到一块,也不如宝刀百分之一啊,一刀跺上去,溅起一片冰花,冰上面一块白点,一匕首下去,连冰花都没有,只有一个点。
老爸和张叔叔刨了半天,连半尺都没有,看到我拎着宝刀过来,老爸先是一怔,问明情况脸上的神色顿时舒缓了下来。
老爸和张叔叔去休息,我把手电筒棒在裤带上,挥着宝刀向大冰块砍去宝刀的锋利程度无与伦比,一刀下去,就砍进去一尺多深,拔出来在砍进去,用力一剜,一大块冰就整个下来了,这还是我地力气不够,如果力气足够,深度会更大。速度会更快一些。
不过这样己经让我很满意了,不停地挥砍着冰块,不一会我身上就溅满了白花花的冰花。
这个岩洞地岩石上除了一些冰棱子,根本就不结冰,阴寒透骨的水珠时刻都在滴着,偶而一两滴滴到身上,那种感觉比掉进冰窟窿里还要难受。
随着不断挥砍,身上也发起热来。虽然那股阴风好像无处不在,不过身体地热度己经能够保持住平衡,我的身体冒着白气,挥砍的速度更快了。
直到我掏出一个一人多高,一米多宽,长约十米左右的大洞,宝哥哥走过来换我的班。
眼前只有这么一条路,冰块地带又不知道还有多长。尽头是不是死的也不清楚,不过眼前只有这么干了,干地话,也许还能出去,不干的话,那就等死吧。
我们一行人轮流上前替换,就连王龙都不例外,例外的除了张静大小姐外。就只有那抱住小匣子不撒手的王二狗了。
依照人皮画上所指,我们眼前经历的有可能就是最后一张空白人皮,也就是说,只要通过这条漫长的岩洞,我们就能到达巫楚秘密最后的终点,看到那张能够解开一切谜团的玉床了。
最后地干粮己经吃光,我们身上除了剩下几瓶水,什么吃的也没了。
冰封之地己经被我们挖出百米长的冰道,仍然看不到还有多长,在往前挖。己经越来越吃力了,光是往外运冰,都需要三个人才能够勉强跟上开凿的脚步。
吃完最后的干粮,这一次我们没有人轮流洁替换,而是全都来到了冰封之地,己经不能在拖下去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张叔叔挥着宝刀在前面开路。我们几个把刨下来的冰块搬走。手都冻得麻了,但谁也没有停下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耗下去。大家谁也活不了。
人的潜力往往在濒危状态下才能爆发出来,我们现在样子就是因为这样,张叔叔累了,宝哥哥立刻接过去,宝哥哥脚软了,老爸又上来了,看到老爸快支持不住了,我擦着脑门的冷汗替他……
冰道越来越长,挖砸地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慢,直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