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就在我暗自为那张锦帛诏文叹息之时,就听宝哥哥“咦”了一声,手指着挂诏文的墙壁,怔在当场。
挂锦帛诏文的墙壁上,居然隐藏着一幅壁画,从画风上来看。应该是巫楚一族用来记事的画,和我在一楼看到的壁画是属于同一类的。
这次我没用宝哥哥动手。己经小心亦亦的把另一幅锦帛诏文取了下来,放在玉桌上面,才长出了口气,去看壁画。
当我看到完整壁画时,顿时精神为之一振。
壁画画着是一群人,让在一座高塔前,展臂高呼地情景,那群赤裸着上身的人,无一例外。身上都有着像骷髅又像佛像地花纹,不用和老爸身上的花纹对比我也敢确认,这花纹就是血蛊。
这时老爸也跑了过来,眼睛几乎贴在了墙上盯着壁画,我们千辛万苦的来到这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解开血蛊吗?无疑,这张壁画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提示。
画中的高塔,应该就是我们现在身处的高塔。而那群向着高塔振臂高呼的人,脸上明明都露出一种迫切的神情,这难道不就是表示要解血蛊线索就在高塔吗?想来这群人都是中了血蛊,才会来到高塔前祈求的。*****
想明白了此处中,我心头豁然开朗,这说明我们并没有来错地方,想要解蛊,必须要来这高塔。
只是看着看着,又觉得有点缺限。按照先前看到地八幅连画来看,巫楚人想要记述某件事情,应该不会只画一幅,而这幅画只是画出了这群中血蛊的人向高塔祈求,却没有画出祈求后的结果。下一幅画在哪里?
老爸估记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神色激动用点金指不停的触着壁画四周的墙壁,我也加入了寻找下幅壁画的行列。就连一直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张叔叔也加入队伍,一起寻找下一幅壁画。
宝哥哥脸上也没了之前地尴尬。对他来说,什么古董不古董的不重要,只要我们找到有用的线索,就比什么都强。当然了,趁着这个机会,我又看到他抓起两个玉瓶塞到了怀里。
寻找下一幅壁画的结果却让我们很失望,整间屋子都被我们敲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除了两幅锦帛诏文遮挡的壁画,屋子里就在也没有可以称得上壁画的东西了。
张叔叔郁闷的踢着玉瓶,老爸摸着下巴苦苦思索着。难道在下一间屋子里?
我脑中这个念头刚闪过,老爸他们似乎和我同一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相视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向上跑去,毕竟,看到血蛊的消失太让我们兴奋了。
“啊——啊——”
我跑地最快,刚一上楼,就听到耳中传来啊啊的怪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一双血淋淋的大手己经掐在了我脖子上。
那是一只全身长着青毛的大粽子,身上的青毛都足有两尺多长,我从没看到过这种大粽子,大粽子地脸上满是青毛,都看不清他本来地样子了,那双血淋淋的大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张口就像我地脖子咬了下来。
曾经听到有人说过,人死时的怨气越重,尸变的时候身上的毛发就越长,这只老僵的青毛超过了两尺,那得需要多么重的怨气啊。
我碰上了一只千年老僵,身边又没有任何人,老爸他们想救我都来不急了,看着那只凑过来的血盆大口,我用劲全身力气双腿抵在千年老僵的胸口上,不让他那张臭嘴接近我的脖子。
情势危险之极,我都被青毛老僵掐得脸都发青了,舌头都伸出好长,就是吸不到一点空气。
我的腿死死的抵住青毛老僵的胸口,大概是求生欲望激发了我的潜力,虽然我感觉到老僵的力气比我大得多得多,但它一时半会却也咬不到我。
老爸拎着长刀跑了上来,由于楼梯太过狭小,长刀无法施展得开,老爸只得抱着我的腰就往下拉,宝哥哥,张叔叔,张静都跑了过来,一个抱着一个往下拉。
我只觉得脖子都快断掉了,两只手拼命的掰青毛老僵那双像大铁钳一样的手,我不行了,看眼前的青毛老僵都变成俩脑袋了,心知挺不下去了,一只手抓住老僵的双手,另一只手胡闹的抓摸。神智己经有些不清醒了。
这时候迷迷糊糊看到张静大小姐那双洁白如玉的小手伸到我的面前,手上拿着一个白玉瓶子。接着小手前移,把白玉瓶子塞到了青毛老僵地嘴里。^^^^我耳中似乎听到了几声大吼,脖子上一松,接着我就昏了过去。
等到我睁开眼睛时,眼前己经看不到青毛老僵,老爸他们正围成一圈,关切的看着我同,我地脖子上缠着纱布,后来我才知道张静大小姐把她留到最后使用的消毒药水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微微动了一下脖子。虽然还有点麻木,但却不是很痛,我问:“那头青毛老僵呢?”
老爸看我没事儿了,面露喜欢,指着楼梯。我这时才发觉我现在是躺在地板上,目光移向楼梯,我不禁为之一窒。
刚刚还不可一世青毛两尺长的千年老僵此时己经趴在了地上。虽然看不清它的脸,但从它身上的青毛完全褪光,露了黑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