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只要是个人,不管多么的颓废,身上总有某方面的自信存在,比如说董卓的前身长处就在于打字聊天。
成为董卓后,他权谋不行,政治能力不行,军事方面更是白痴,但依旧有三种自信,大大能吃的肚皮,强悍到能一夜五次郎的身体,和继承了这具身体无与伦比的箭技。
虽然是废物中的极品,但这三样他却是有相当自信的。
但是这一声极为刺耳的惨叫声却让他微微的分了神,箭矢虽然射出,却擦着孙坚的身子而过,连他身上的甲胃都没碰到。
微微转过头,看向另一边,却发现一具身穿甲胃的无头身体,呆呆的坐在马上,脖颈处正喷涌出大股大股的鲜血。他身边的士卒正不知所措的叫着。
他身前还有一员雄武之将,胯下的赤红战马在夜色下很是耀眼。
“德谋。”孙坚只一愣神,心肝碎裂般的叫了一声,晃了晃差点就从马上跌下。
“撤。”黄盖比孙坚要懂得隐忍,见四周西凉兵渐渐的合围,身后的一条小缺口也快要消失无踪,顾不得抢回程普的尸身了,左右大叫道。
一拍马头,迅速的调转过来,朝呆立着的孙坚而去,樊稠横刀想龋猴坚首级却被他身边的亲兵拼死拦下,“将军,走啊将军。”亲兵们悍不畏死的拦在孙坚身前,并且大叫道。
一刀又一刀,樊稠皱着眉头劈砍这这些仿佛无穷无尽般的苍蝇,得孙坚首级着可以直接封关内侯的。封侯可是每个武将的梦想。
一刀斜劈把一个家伙看落马下,樊稠一刀再龋猴坚。
“走。”恰巧这黄盖赶到,提刀一把挑开樊稠,见孙坚依旧呆呆的看着程普所在的方向,咬了咬牙,一把举起孙坚,放在自己的马后,并且回身向后突围。
“将军快走,我等断后。”一位军司马砍杀一个西凉兵后,对着黄盖大叫道。
“我等断后。”走到绝路时,才能看出一个人的品德,仅余的数百起发出惊天的嚎叫声,为他们的将军,自杀般的朝着董卓的方向行进,步步见血。
“嗨。”眼角处微微的湿润,回头看了看好像已经回过神来的孙坚,黄盖无奈的叫了一声。
“走吧,德谋的仇,来日再报。”枪早已落地,孙坚抽出腰间的配件,轻轻的说道,但眼中却难掩的悲戚,从此再无长沙四将了。
孙坚并不是个莽夫,只是程普的死给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才让他微微失神,长沙四将,情同兄弟啊。多少回沙场征战,都平安无事,程普却折在了这片无名之地。
孙坚的心很疼,怪自己的无能,怪自己的自以为是。我怎么向他家里的娇妻幼子交代啊。
带着一股悲愤之气,仅余的数百骑兵在身后奋力抵抗,在一时间居然占了小小的上风,以马力迫使无数西凉兵后退几步。
黄盖乘机调转马头,策马在前,数十骑兵在侧,朝着还没有完全合围的那一线生机而去。
“挡祝蝴。”董卓手微微的有点抖,大叫道,孙坚可是此次南伐的真正目标,一条腿都割下了,怎么能让他跑掉。
但是由于白天那场雨的缘故,其实晚上在战斗的西凉兵不是很多,或生病,或体虚的西凉兵,有一大半围在董卓的四周,没出上力。
是以刚才那一战才显得如此吃力。
即使是西凉兵再凶悍,也挡不住黄盖等人的决心,一个碰撞,一次突袭,黄盖等人在无数人眼皮底下突破了防线。
但,恰恰这时,有一支利箭,带着阵阵的呼啸声,朝着黄盖而去。
而坐在黄盖身后的正是孙坚,“哗啦”箭头轻轻的扎进甲胃里,刺破了内衣。
孙坚只感觉背部轻轻的一疼,就再无感觉。
“驾。”一声断喝,黄盖率紧余的十数骑兵朝黑夜遁去。
“操。”董卓抬起膝盖,双手重压,弓顿时断为两截。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狗屎运了,如此局面居然跑了孙坚。
那一箭看似正中目标,奈何距离太远,孙坚又有甲胃护身,恐怕只能让孙坚落得一个轻伤。
不对,不是狗屎运,是这家伙算出来的。董卓瞄了眼身边无悲无喜的贾诩,有点气馁。
轻笑一声,贾诩盯着口爆粗话的董卓,道:“在大营里埋伏,再加上刚才一把大火,健儿们难以展开,有这两千骑兵斩获,从此南面再无威胁,跑了孙坚也不无碍。”
董卓看了眼走了主将还在负隅顽抗的骑兵们,勉强的点了点头,南方马少,这两千骑兵恐怕已近耗尽了袁术的马匹,对于镇守洛阳这一带平原之地的董卓说也算得上好消息。
有他六千铁骑纵横平原,步兵的威胁实在太低。
说道这,董卓耳边就传来一阵阵清脆的马蹄之声,脚下的戎车也微微的摇晃。
华雄率骑兵赶到时,大营中的骑兵们也被杀的差不多了,微微有些失望,嘟着嘴,下马对董卓抱拳道:“丞相偏心。”
不就是留下吕布在大营以防万一,而让你去统帅骑兵嘛。董卓看着小家子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