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架住,撕扯着身上的肌肉。
马上的家兵,却是怡然不惧,手中的短刀划成一道寒芒,在倒下的瞬间,反身狠狠的砍向强壮的公狼。
血,喷涌而出,但狼却凶狠依旧,粗壮的后退一跃,有力的上下鄂,一把咬向家兵的脖子。
眼中闪过一股拧意,一丝嗜血的笑意凝练在唇间,狼扑起的一瞬间,雪白柔软的腹部,映入眼底,双手握刀,刀刃如切菜般划过皮肤,进入内部。
血,带着红白杂乱的内脏,散落一地,但家兵身侧却想起一声狼嚎,脖子上隐约能感觉到狼所吐出的热气,想都不想,反身就是一刀,在狼咬祝蝴脖子,血流出的瞬间,刀也进入了狼的身体。
一丝笑容依旧,这名家兵,能为在临死前杀掉一头狼而兴奋。
几个家兵虽然死的凄惨,但却也为董卓他们赢得了时间。
部分家兵以血肉铸就成的一道血路,使得队伍且战且退,在一座小山丘上结成了小阵,把董卓围在了中间。
残存下来的家兵,其中一部分下马步战,一部分在马上稍稍的修补下体力。
步战与几百头狼群打斗是找死,冲锋踏成肉泥才是出路,等喘息片刻,就是干戈一击的时候。
带着已经染成鲜红,还微微带着肉末的长刀,董伢满身鲜血的走到董卓的车架前,抱拳朗声道:“请主公与夫人上马先行,董伢在此抵挡。”
现在形势董卓也看的出来,家兵们虽然损失颇大,但也缓过了劲来,一百来个沙场老手,结阵防御几百头狼应该绰绰有余,于是,豪气一笑道:“本将且是临阵退宿之人?”
“就是,你家主公当年起家时,一人一刀横行凉州,只有杀过,哪有怕过?”身上带着点点血珠,碧芽儿豪爽一笑,提着一杆长枪道。
嘿嘿一笑,董伢道:“我就知道主公是不会离开的。”抱了抱拳,“请主公与夫人在此压阵,我这就把这群小狼崽子活刮咯。”咬牙恨声的道了一声,董伢回身扑向狼群。
狼群的攻势依旧凌厉,前仆后继的向家兵们发起了而扑,但在刀锋间只能盲目的挥洒着热血。
只见,家兵们三人一组,两人主防,一人主攻,极为配合的屠戮着比他们多出数倍的狼群。
顷刻间一大批狼尸被清理了出来,但狼性狡诈,而且聪明,熟悉了家兵的战法后,迅速变换着阵型,也分成几股,互相间或试探,或强攻,一举搬回了劣势。
此间,董卓弓换到左手,收集起剩下的箭矢,一一瞄准群狼,一箭而出,必定有一只狼倒地,而且越射越顺手,从刚开始只能偶尔射中头部,到最后支支不离要害。
“将军神武。”尚在调整马匹状况的士卒们见董卓神射,欢声雷动,引得董卓血脉喷张,射出的箭越发有力。
直到箭壶空空如也,董卓这才感觉到一阵疲乏袭来。
揉了揉肩膀,刚才被场上所散发的浓浓煞气所涉,心中热血一涌的他差点就提刀亲自上了,幸好冲动也只是一瞬间,董卓在内心不停的劝告,你只是身体遗传了董卓的箭技而已的莽汉,提刀杀狼的事情让家兵们去干吧。
过了小会后,剩下的家兵缓过气来,董伢轻轻擦了擦被鲜血弥漫的眼球。
晃了晃头,从新翻身跨上战马,集结了另一半的家兵,准备着最后的冲锋。
“西凉铁骑。”董伢手中的刀缓缓举起,吸了口长气大声嚎叫道。
“掠天下。”家兵们亦是举起刀,疯狂发的附和着。
似乎也意识到了覆灭的危机,狼群的撕咬也越发阴狠,眼中所透出的凶光,如达实质。
慢慢的,战马的吸气声轻轻的响起,马蹄缓缓的动了起来,在家兵的驾驭下,如火箭般的提升起来,速度如虹。
整个队伍一反刚才的丧气劲,一股肃杀之气锐不可挡。
经过短暂的冲锋,简单的破开狼群,绕了个半圆形的弧线,反身冲向狼群,虽五十余骑,但却犹如千军万马,马蹄声赫赫。
一时间,如礌石般砸向整个狼群,疯狂的嚎叫着,撕咬着,但狼群在冲锋起来的骑兵面前,如豆腐般,一捅就开。
经过几次反复的冲锋,狼群除了几头残狼护着一头金黄色,比一般的狼要大上一号的狼王尚在场中喘息以外,场上到处都是已不堪一看的狼尸。
冷冷一笑,董伢翻身下马,提着短刀,狠狠的扑向那头狼王,而狼王似乎也为最后的尊严而战,撇下几名手下,携带的最后的悲壮,恶扑向董伢。
相互间经过短暂的试探,就开始了短兵相接,狼王依着身高体大,而且由于所带的族群全军覆没,平日的狡诈完全被凶狠吞去,咧着的嘴,不离董伢的脖子。
董伢虽猛,但不蠢,仗着手中刀利,一刀刀的在狼身上划出细小的伤口,一点点吧这头狼王往死路上逼。
“嗷”仰天一声凄厉的悲嚎,狼王忽然一跃而起,血盆大口不管不顾的往董伢脖子上凑。
刀柄从双手变成单握,董伢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右手把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