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的车队,缓缓的行进在一片低矮的丘陵,与平地相接的道路上。
风微微的吹起,粒粒灰尘满撒在空中,打在脸上微微发痒。
董卓坐在车架上,细细观察着家兵们的动作。
一队队的家兵分散在四周,探路的探路,观望的观望,井然有序。
所谓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董卓对古代行军一窍不通,但对家兵的行动很是稀罕,瞧着瞧着,也瞧出了这支骑兵的不凡来。
家兵以三人为一组,每组像个百米,呈扇形,朝北方搜索,虽然分散,但丝毫不见凌乱,进退间,很有章法。
这支骑兵只给自己当家奴到是有点可惜了。
身处队伍最前面的董伢忽然翻身下马,短刀狠狠的插在泥地上,轻轻的搓了一把泥土,放在鼻尖闻了闻,片刻后,脸上笑意隐现。
在腰间摸索了片刻,一个犀牛角的号角,出现在他粗糙的手上,拔出短刀,麻利的翻身上马,号角放在唇间,吹出凄厉悠远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