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刘林的所有请求都一股脑的接受,而是他已经明白了刘林的意图。李定感叹的说道:“长云考虑很周道,这些孤王倒是先没有想到。那就依你之言,只是委屈了长云,孤王来日必将好好补偿。”
要是换作常人,庐州之战大败敌军、巧夺清流关、攻取战略要地滁州府这三役,无论是那一场战役都可以给一个将军或幕僚飞黄腾达地机会。自从刘林在花山上决定追随李定之后,他也向往自己能够得到升迁与重用。可现在的局势,他不能太出风头。
西南那边湖州王要是再听得刘林助李定战胜的消息,一定会非常恼怒。那样刘林暂时就别想安全。只有这样让自己默默无闻,才可随时间让李定把他这个人给渐渐的淡忘掉。刘林投靠李定心里已经想清楚了。李定要想有所图谋目前势必要与李锐与李凌都要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不能让李锐有任何的防备。他还有一个敌人便是有野心夺权的李阳,不过李阳在刘林的眼中不足为患,只是他是自己地旧主,刘林不会陷害于他。就算他从茫山离开之时。让纳苏土司给李阳捎的话,也都是金玉良言。要是他不听刘林相劝,自作孽,那刘林只能听之任之了。
见李定与刘林还有私密事情要谈地样子,陆尚与陈春和等人欲要避开,李定挥手对他们说道:“无妨,都是孤王的心腹。不必回避。”
刘林虽然非常信任刘腾与惜然,可这必尽不是他们应该听闻的事,刚才已经让他们听了很多。为了保护他们,刘林让惜然与刘腾先出去了,两人也如释重负般没有丝毫怨言的离去了。
惜然与刘腾离开之后,李定宽尉的说道:“令弟令妹留下也无碍地,孤王信得过他们。”
刘林笑笑回道:“惜然还是个孩子,还是让他单纯一些的好。”
“我看惜然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刚才说到你的侍妾。你没瞅到惜然的样子,整个一小醋坛子啊!”蒋武口无禁忌的说着,刘林听着有些不好意思,这惜然平时他最是宠爱,这一次难得重篷,更是当众人面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入清流关中。在别人的眼中。刘林恐怕与这个好义妹关系不是那样地简单。
“二哥莫拿兄弟取笑了,小弟可是拿他当亲妹妹看呢。”刘林辩驳。众人一笑置之。
随后李定郑重的对着几名文吏与陆佑说道:“今日孤王的心腹爱将几乎都在这了,孤王就当着大家的面交待一下。刘参军虽然只是参军之职,可大家待他须如同对待孤王一样敬重。”
刚听李定说完这些,刘林立即行礼拱手说道:“臣谢殿下信任,可此例万万不可开,臣与陈长史、陆将军、蒋司马同侍一主,臣实不敢受。”
“我等谨当遵从殿下均旨,殿下就算不下均旨,我等也会敬重刘先生大才,不敢有违先生教训。”陈春和为首代表其他二人的意思说道。
“长云放心,孤王麾下的心腹无人会有妒贤之心。”李定说道。
刘林心想,李定如此重视自己,给自己这么高的地位,虽然仅仅是在心腹几员大将与文吏间宣布。他简直在建州军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在建州军中时日尚短,那边还不知道建州王能不能说服建康王,将刘林调任至建州王府中。现在就获得这么高的地位,对于刘林来说并不是他想得到的。
“臣年纪尚轻,实在是还须多多锻炼自己,殿下如若真委臣如此重则,恐怕就是臣说出了错误地谋略、做出了错误的事,同僚们也不敢指责了,那样便坏了殿下的大事。请恕臣万难从命!”
李定见刘林回的坚决,也就不再坚持,李定说道:“这件事暂时不提,等日后有好的时机,孤王一定登台为长云拜官,孤王绝不会亏待了众位的。”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刘林开始向李定建议道:“殿下,臣请殿下将三战之功完全让给母道寻、蔡兴与郭德三位府兵总管将军,建州军不领一分功劳。”
陆佑不解地看着刘林,而陈春和与一向给人粗鲁印象地蒋武稍加思索之后都用敬佩的眼光看向刘林。李定笑着说道:“正合孤王之意,孤王得长云真是如鱼得水!”
刘林所说之事,是在为李定献计明哲保身,如若李定战胜地消息传到京城,皇帝便会恍然大悟,原来看似风流成性不念权势的李定会有如此实力。一量皇帝与柳群集等一系大臣关注起这个散懒王爷,那他以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刘林接着说道:“此战虽然胜利,殿下即使不上表请功,可您必尽是庐州与滁州战事的统帅,皇帝定是会对您有所奖赏。亲王之位已经是尊贵至极,再往上就只能封将军王或赐仪仗了。依臣看来,那些都是虚的。殿下大可以婉言拒受,只求赏赐一些美女即可。”
这些都是李定以前常用的伎俩,就连大将军王李凌也都一直认为李定是个贪玩的人。大将军王现在就算知道了庐州滁州大捷,也会把功劳算在随建州军出征的刘林头上。
就算刘林不说这些,李定也有意打算这样做了。刘林的话说李定已经更加的认定,刘林是非常了解他的。而且刘林是个非常识趣的人,他不会贪图手中的权利。这样的一个人当政者,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