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色地舞姬,要是依照李定地作风,这时候要是有着美人相伴左右陪着饮酒,那才舒坦。李定觉得这样的宴席太过无聊,眼光不时的落向刘林,刘林似乎心事重重。
李定探身问起刘林:“先生为何愁眉不展?”
“殿下,天降大雨,庐州城是板筑围土为城,这雨若再下去,恐怕城墙承受有限了。这个时候如果渤海军趁着夜色与大雨突然袭击,城墙如若坍塌,士气必受大损。”刘林拱手回道。
建州军长史陈春和闻刘林所言,表示赞同刘林的看法。庐州府兵总管更是证明的曾经有过这样的情况。
李定问道:“众位可有良策,以驱敌军。”
“殿下,当务之急是要随准备修复城墙,只有借助城池方可保大军平安。”陈春和拱手回道,众人附和同意,刘林也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庐州府司户陈馥进入大营禀报道,城墙数十处于大雨之中坍塌,尤以城东墙数处最为严重,满座皆惊。
庐州府兵总管母道寻惊起,忙着请示带庐州军民抢修城墙,可城中才缺木板木柱,大雨仍然在下,这个时候要修复城墙谈何容易。
李定衣袖一挥大声的说道:母将军,你令城中百姓捐出门板桌椅等木材,并以草与棕榈叶补上城墙,以解修城燃眉之急,待战后再给他们补偿,庐州城绝不能破。”
母道寻与庐州府一干人等令命去了,李定接着又下令各军登城,严密防护庐州城。
刘林轻声地咳了两声,李定闻声看了刘林一眼,他猜刘林是有话要对他说,只是当着众人地面,不好直接反驱他。李定笑了笑说道:“刘先生有话要说便说,这里都是大唐臣民,在孤的眼中人人都是信得过地。孤王虽为主帅,不过觉得孤王处置不妥也可直接提出,孤一定诚心按受。”
这也太开明了点吧,刘林也就不再犹豫,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说来:“殿下,渤海大军先前被我军追袭,虽然并未伤到筋骨,可却便士气低落。渤海军本从我军设计的假象上看到,大唐援军是以骑兵为主。大雨过后,道路泥泞,战马寸步难行,骑兵也只能当作步营投入。敌军为一雪前耻,必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大举反扑。此时若全军修缮破损城墙,大敌来袭之时只能死守于城中,士气必然低落。凡士气大盛之军,军士可以一抵十。渤海大军至营地后,又折回,定是疲惫不堪。殿下可令庐州府军与庐州城内平民抢修坍塌城墙,留斥候人马于十里外放哨,其余人马吃了饭后全部休息。道路泥泞,渤海大军就算赶来,也会在二更以后,我军军士完全可以睡到亥时。再出城五里与东西两侧山林中潜伏,留下庐州一府府军及大部弓弩兵守城便可。待敌军开始攻城,潜伏于城外五里的两路人马,再向渤海军发起围攻。大军只从东、西两面配合守城庐州府军的正南方向合围,给渤海军留下北面的一个缺口。再择勇猛死士千人,从庐州城东门而出,在渤海军攻城之前发起死战冲击,挫折敌人本就已经少的可怜的气势,成败之几,就在此一战了。”
李定听完刘林的阐述,拍手称好。鄂州府兵总管蔡兴却不解的问道:“刘参军为何要留下北方的缺口?为何不一举将渤海大军围而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