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东属正气的心思,所以东属正气有些死皮赖脸老往名王府跑的事情,他也是见怪不怪了,但是他没想到当他们满怀欣喜同莫名一同前往的地方就是魅楼,那个哥哥在北璃国的根据地,心里格外的纠结,倒不是怕哥哥会对莫名做出什么,必竟时候未到哥哥也不是那么鲁莽的人,他心里唯一担心的却是莫名的怀疑,是的从莫名多方暗含深意的试探里他看的出来,他的不对劲怕是早被莫名发现了。
只是他却只能沉默以对,因为那些真是真实发生的,他不能否认什么更加不能为自己解释什么,因为那样只会让他更快的暴漏出来,他是害怕面对莫名不解的眼神与冰冷的面对,是的一直一来第一次害怕是因为莫名,因为心里慢慢将莫名熔入骨血的的思念让他迷失了自己。
只是他从没想过这样的误会会发生,两个酒醉的人一个是心醉身也醉而另一个只是心醉,他想并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也是要不是在重要关头他看到了哥哥。他也不会头脑一热的没有拒绝东属正气将他认错成莫名而亲吻,
也从没想过莫名会正好看到,他心里被揪的酸痛难抵,面对东属永夏的质问他无话可说,今生第一次被打他没有任何愤怒的表情,有的只是心里那份绝望的痛苦。
莫名会看到却没有知声,也没有过多的理会他,他想他或许真的只是莫名身边可有可无的人,还是一个心怀恶念,是敌非友的人,会被讨厌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心里的痛却是理智上无法抵制的来的。
那一晚他想了很多却是无法理出什么头绪来,他也知道东属正气与莫名发生了一些事情,第二天他随着东属正气回到东属一路上他都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北璃的方向,他清楚的知道这一次回去,他怕是再难与莫名相见了,只是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本是欣喜于莫名的到来,却没想到莫名带来的却是一个让他心痛如绞的消息,莫名要迎娶东属正气,面对东属永夏的深沉他有信心这样的要求东属永夏定不会答应的,可是他也更不想莫名会为了东属正气而铤而走险,那让他更加的无助,似乎到了最后能与莫名真心相待,倾心陪伴的永远都不会是他,有一瞬间他曾想过莫名就这样待在山里面不要回来那有多好,少了他的想念,也少了他看见别人与莫名深情相拥,热情相吻时的痛彻心扉看到莫名负伤回来他却比见到莫名永远留在里面更让他心痛。
看着东属永夏与东属正气占有的霸住了莫名所有的注意力,他却只能无力的尾随其后不能言语不能表现出他的表情,他怕因为他的过分表现,会让莫名陷入更深的危险,父皇那头已经不太安稳了,他或许什么都不能为莫名做,因为他们身份的限制,但是他却要势死保住莫名,只要莫名还活着,他就能证明他真实的存在过这世上,不是为了南泰不是为了帝位,因为他将心遗落在了莫名的身上,只要莫名活着他便活着。
他不在意莫名越来越深思的看着他,隐藏了那么多年,其实会露出那些马脚本应该是不可能的事,不否认莫名的锐眼识人,他自然也是放水了的,因为当他心动时,他就知道他完了,因为心动他会迷失自己,他也知道迷失了自己他的做法不再完美,所以他甘愿被莫名发现他的异样,其实就是心里那一丝私心在作祟,因为遗落的心.他不想就这样被莫名错过,即使是做敌人起码他也要在莫名的眼里留住风华,莫名做到了,而他也应该死心的,可是到最后他却越来越贪心。
这便是人的本性吧!
所以当那剑刺向莫名时他毫不犹豫的冲向了莫名,他用身体替莫名挡下了那只剑.
以死谢罪!
不#蝴没有那么高尚,即使是在最后一刻他还是想到了自己,莫名是个冷漠的人莫名也从不掩示自己的冷漠,莫名向世人证明着自己的冷血。
但是真正深交莫名的人都会知道莫名并不冷血,他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对待他人而已,因为习惯冰冷,所以无法让莫名热情起来。
但是他相信莫名的心是热的,他这以死抵命的作法,他相信他可以永远在莫名心中成为不一样的存在,所以他做了,了了自己的心愿,也让莫名安然无事,一切都会完美的,关于父皇与哥哥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了,自从父皇以莫名为敌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想法,爱与孝难两全,这样的结果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不过最后他没死还被莫名细心的照顾着,那一刻他感觉全世界都在手里一样的满足,那一刻他觉得世上如何珍宝也不敌他此刻的幸福。
只是一个关键的问题却是他们必须面对的,他们这些人有谁是可以与他人分享心里最爱的人!
答案是——没有。
他们谁都没有那份豁达!
谁能没那份私心的,在他们不断的明争暗斗下,那样的结果也并不意外的不是吗!
“有事外出,不日即回!莫念。”莫名留下那张简单的字条就带着北璃畅游与北璃黑羽不见了踪影,他们发动了所有的力量,翻遍了整个冥渊大陆却是无一所获,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这次莫名是真的离开,完全的离开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