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进去。”晚间东属永夏招来莫名,开口就是低声的质问。
“不是你说的吗?怎么又来问我了。”莫名撇开了眼东属永夏便也不等东属永夏说话,就自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之所以会提出这些,你难道不清楚吗?你前晚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朝堂上会有这样的惊人之举。”说到这儿东属永夏紧握着拳头,气的脸色涨红,完全没了平时的温润样子。
“那又如何。”莫名挑眉一说,东属永夏瞬间冷静下来。
是呀!那又如何,他与莫名不过是春风一度,就是有什么想质问那也不会是他,因为他必竟不是莫名身边的人,做为情人该有的义务他却没有资格拥有。
东属永夏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脸上说不清是悲痛还是愤恨,交杂着奈人的神色。
“我是不能如何,向来你没有知会我的义务。”东属永夏嘴角挂起一丝苦笑,莫名眼睛微闪了下,站起来缓缓的走向东属永夏。
莫名轻挑起东属永夏的下巴,眼里微光渐闪。
“冷清的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欠下这些情债来,之于正气我有责任,但是对于你我却不想放手,一路上我想了许多,却是没有任何答案。”说到最后莫名微微叹了一口气,东属永夏听后身体僵硬了下,似乎也在不断挣扎中,许久后紧紧的抱住了莫名。
“身为帝王本是有不会与人同欢的霸气,但是那时我会与你情交时,便也想到了结果,或许只是我一时的逃避不想接受吧!”说完东属永夏微闭着眼睛,主动的吻向了莫名淡薄却分外红艳的唇。
莫名抱过东属永夏加深了这个吻。
“第一次可以是错误,第二次再犯便是不可饶恕的了,你可知道我这人虽然从不勉强别人,但是我感兴趣人任何事物我一但认定却也是难以放开了。”两人换气间,莫名握着属永夏的下巴,冷声严厉的说道,而东属永夏的回答是一个更为大胆火热的吻,莫名嘴角挂起一个浅笑,这个男人他确实极有兴趣,因为那都喜欢隐藏的的伪装,或许吧#蝴现在也无法说的清楚了,从他不时对东属永夏的念念不忘与不时看到适合东西时的相送,都明确的说明他对东属永夏的重视,而这时一张脱尘的白与清高的蓝在脑中迅速闪过,也或许他已经有了答案了,只是能有什么让他们和平共处却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嗯#夯!”微微有些泛疼的嘴角让莫名看向身上,眼带恼怒的东属永夏,莫名轻笑出声,手臂一挥便将厚重的帷帘挥下,接着帘内间或有着低低回转的诱惑呻吟声音。
“啊!你怎么感觉比那进还厉害了,嗯!好……棒……”东属永夏本就是个放在开的人,虽然他与莫名并不算谈的开了,可是却也有了个说明,在这样的情况下东属永夏放弃一切,只想沉醉在美妙的欢愉里。
芙蓉沙帐醉人,美人倾城媚人,这样的言词此时似乎也不足以来形容交缠的溶为一体的两人一。
第二天莫名信步走进深山里,东属永夏握紧着拳头指甲深陷入肉里的疼痛似乎才能使他不会冲出去拉回莫名,虽然他知道莫名的自信不会无缘而来,但是面对爱情是会让人胆小的,所以他害怕了,那个禁忌的林子他从未入过,之于他也是存在着恐惧的,必竟那样凄惨的结果他是清楚的,可是莫名的坚持他却无法动摇分毫,这个他曾经深深迷恋的,此时却恨透了那坚持。
“陛下,三皇子请命出太庙,说身为六皇子提亲的对象,六皇子孤身犯险,若他不能守在山口平安的迎接莫名回来,他将以死谢罪。”此时太庙的守卫跪拜求见,传达了东属正气的话。
“带他出来吧!”东属永夏一摆手,也是无可奈何,这种时候他不想再为任何事扰心了,况且莫名已说东属正气已是他的责任了,他就是想做些什么也不是时候了。
东属正气急匆匆的赶来,并未看向东属永夏,只是眼神一直直视着山口处。
而经此一事都分外低调的东释怀面对这样的大事,自然也是跟随的,看着莫名如漫步般的踱步进入山里,心里微微泛着一丝紧张,这个深山可是传说中只有活人进,没有活人出的绝谷,莫名真的会平安归来吗?
心里分外纠结着,东释怀尽力让面色保持平静,只是那眼里不断回转着的隐隐波光,早已不是那个木枘的东释怀会有的表情了。
七天说长并不长,说短也不短,当然这是对于东属永夏这样子纠心等待的人来说,却是非常难熬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到了第七天。
所有人从天还没有大亮便都等在山中处翘首以盼,只是从天未亮到渐亮到大亮再到微暗,里面却无一丝动静,所有人都有些焦急了。
不管曾经对于莫名是敌是友。这个禁地一样的地方,若有人能顺利走出,也算是了确他们心里的一个想念,或许此后会有许多不怕死的前来挑战,或许也将会有无数生命再葬于此,但是是否真如传说中的只有活的进,没有活的出的言论,谁的心里都有着想要打破的欲望的。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众人的心也慢慢的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