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莫名这边的浓情密意,外面这边可谓是凄凄惨惨了。
高婉约站在斜廊的拐角处,眼里直视着莫名的房间,那里不断回响的暧昧呻吟声,每听到一句,高婉约眼里就眨动一下,表情也越来越凄楚,越来越茫然。
但是高婉约确坚持不离开,只是看着,连脚站到麻木她都不自知。
她在回想着他们相遇的过程的一切的一切。
意外的相遇,注定的结合。
外人眼中的幸福,不过都是个假象,不过才成亲六年就再度受孕,那得说明他们有多恩爱啊。
可是呢!莫名再如何的温柔也只是表情上而已,他们真正的夫妻生活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
莫名不过是给人制造着烟雾弹,让人看不真切,让人以为他们很恩爱,让外人不要望想送什么人来到他身边,莫名不喜欢被人处处盯着,不喜欢麻烦,有人在眼皮底下他会耐不住嗜血的。
这些只是高婉约无时无刻注意莫名总结的。
因为她的坚持与自尊她选择了过平淡与世无争的生活,也让他父亲千万不要参加到任何一派的皇子争斗中,因为她明白往往那样最后的结果,牺牲的都是那些出谋划策的臣子,所以当初她会选择莫名,这个不受宠的六皇子。
可是成亲过后,莫名的绝色与不凡渐渐展露在她面前,不论莫名多么的危险,不论莫名多么的深沉,那样带着磁力般的吸引力,还是不断让她沦陷着。
但是莫名再如何的温柔确不是她要的温柔,因为那不是出于爱情。
这是女人的天性,总是希望能有个人爱她宠她关心她,她也逃不出世俗,如果她遇到的不是莫名,她或许会一辈子吃斋念佛不问世事,或者嫁个相敬如宾的丈夫过着有名无实的生活。
可是偏偏她遇到了莫名,那个让人心动的人,她要如何挽救她有些疲累的心呢!
“夫人,你有孕在身,还是回屋休息吧!”路易清风般的声音在高婉约身后响起。
高婉约看向她身后的路易与雨西,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进屋内就熄灯休息了。
“那样的主子冷清狂傲,有谁可以留的祝蝴的心呢!”路易感慨的说道。
“可是就因为如此,我们才会势死追随主子的,主子雄才大略,能人所不能,也是给了我们希望的人,他是我们的神。”雨西祟拜向往的说。
“说句不敬的说,夫人的性情并不适合主子,倒是这个唐亦奄亦正亦邪,倒是更能明白主子,就是是便宜了他,不过……哼!我猜出他一定是在下面的。”雨西这时突然转换了一副冷漠的样子,最后还恨恨的说道,眼里有着想要将唐亦奄大卸八块的狠样。
“你怎么……”可是路易听了确有些惊奇,一个女儿有竟这么毫不避讳的说着这些私密的闺房话。
雨西看到路易这个样子,不屑的冷哼了下。
“主子说,做为女子有些事也要明白,这闺房之事自然也得懂得,否则真发生什么事,被人欺负了还不知,那岂不是太过吃亏了。”雨西双手抱拳,一副向往的样子。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然后雨西一改刚才的可爱乘巧,一副你要是敢说不对,绝对会打个鱼死网破的架势。
路易无奈的笑笑,是呀!只有地个人会想到这些,想到别人不敢想的。
“我绝无此意!”
“哼!”雨西冷哼,然后薄酒的转过身,向她的房间走去。
“你……不会是对主子也……你爱主子吗?”在雨西快走进屋子里时,路易突然说道。
只见雨西身子一顿。
“那样的主子谁人能不爱,我们有多少人倾心主子,我并不是唯一的,而你又有资格说我吗?”雨西说完一闪身进入了房间。
只留下路易一个人,眼里神情闪烁,最后只留下黯然……
“是呀#涵人能不爱呢!窒息般的痛,谁……想去体会。”像是叹息又像是叙述。
路易看向那紧闭的房间,屋子里泛着致命诱惑的呻吟声还依稀可听。
路易确笑了,一种带着些许绝望的笑,一种带着淡淡惆怅的笑,一种带着窒息般让人怜息的脆弱的笑。
一直一直,直到那呻吟渐停,直到那炙热的太阳缓缓升起。
笑一直没有停,直到脸部僵硬,难以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