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发泄,起码也要赏心悦目。
但是莫名确从不给任何一个人第二次机会。
所以无数迷恋莫名的人只能暗自叹息,寻寻觅觅更好的伴侣,不过真正体会过莫名的过人技术后,下一个他们的伴侣确也是大大的不易,就这一点来说。莫名确实害了不少人。
可是这些人确没有一个敢说个不字,或纠缠不休的。
因为就有过那样的例子,纠缠的结果就等于死亡。
所以总结一点莫名的床伴或许不多,比起东属永夏这样的帝王更可谓是凤毛麟角了,但是确个个为精。
所以现在的东属永夏又怎么不会沉醉在莫名制造的情欲漩涡中呢!
不过东属永夏确在莫名刚才的言语中瞬间回复神智,心中被一种刺痛侵袭着。他有很多宠侍,为什么他确从来不知道。
而莫名也不在意东属永夏的失神,因为他有办法让东属回过神来。
莫名的舌色情的滑向东属永夏的胸,微做停留就转向东属永夏胸前的红樱。
此时的手确不快不慢的以弹簧的形式,从东属永夏坚挺的根处,开始一圈圈的向上滑绕。那种不痛不痒,即得不到懑足近似搔痒的手法,让东属永夏涨红了脸,开始微微扭动着腰身,想要更多,确始终不愿呻吟出声。
莫名确没有不悦,只是眼角的笑电更深了。
“呵呵!永夏还不清楚,你越是这样。越能引起人的征服欲吗?”莫名的手已经开始了东属永夏身后的拓展工作了。
当手指开拓到两指后,莫名拿起刚才东属永夏用过的润滑用的瓶子,噗的一捅进入了东属永夏的菊花穴中。
“你。”一瞬间的冰凉,让东属永夏回过几丝清明。
“永夏喜欢吗?”莫名看着两眼怒火的夏永夏灿然一笑,然后也不给东属永夏任何反抗的思绪。
吻一直落在了东属永夏的喉结,前胸与小腹这样敏感的地方。
而此时的东属永夏也当真让莫名情欲愤涨。
原来清明温和的脸上,以不再有那些虚假的笑容。
眼光带着些许迷离与迷醉,诱人的肌肤粉红泛起,透着媚惑也似乎无时不在绽放着诱人的芳甜等人去采摘。
高挺的鼻尖透着薄汗,更显的剔透圆滑,粉嫩的娇唇被无情的蹂躏后更是红润充满了色情的光泽。
就是平是时情欲不强的莫名也难耐此时东属永夏媚人的的样子,更何况虽然现在情魅的药是缓解了,对他的行动不存在影响,可是确不带表完全不存在,现在身体里还是存在着少许催情的药效,莫名也是忍的万分辛苦。
看着那盈白的瓷瓶侧边被已经勾出情欲的东属永夏,体内的润滑剂与越发多起的yín水泛满,更加在盈亮诱人。
粉嫩从没被开发的后穴一张一和紧紧吸着的瓷瓶。艳红欲滴,莫名眼里渐渐深沉下来,缓慢拨下瓷瓶,手指又在东属永夏的后穴抽插几下。确定东属永夏不会太过不舒服,然后缓缓拨出手指。
色情的在嘴里舔舔然后媚情一笑。
“永夏我要进来了噢。”莫名贴在东属永夏耳边低声沉呤。
东属永夏敏感的耳垂被这过于湿润的热气一吹,身体不自然的颤动起来。
然后莫名终于一挺身。
“啊!”东属永夏尖叫起来。虽然莫名的前戏做的不错,可是这不代表第一次的东属永夏完全可以逃过那疼痛。
东属永艳皱起眉头。手也开始推挤这样的侮辱,让他即使再疼痛也不想叫出声来。
他是帝王。在冥渊大陆被称为两贤两帝,被无数人追捧的他,现在竟然这样屈辱的在男人身下承欢,他愤怒,可是又能如何,这又有什么可以改变的。
只怪他错看了莫名,看轻了莫名的实力。
东属永夏看着莫名半跪在他身下,绝世的脸上被情欲染上了绯红,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让莫名也充满了一种禁欲的绝美。
看着因为他的痛呼而停下的莫名,东属永夏心里确奇异的甜蜜,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淡漠一切什么都满不在乎,确又散发着别人如何都学不来的自信风彩。
那种可以掌管一切,霸道独尊的个性,现在正为着他的痛楚而忍忍着。
东属永夏突然释怀一笑,算了反正也无法改变了,为什么不让这样的事美好下去呢!
东属永夏聪明就聪明在他的泰然与宽广的胸怀。因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坚持,什么时候该释然。
“永夏。”莫名看着东属永夏环上的他的胳膊。
终于低吼一声,直直冲了进去。
“永夏,你真是紧啊。太舒服了。怎么样,让你感受一下绝对的快感盛宴如何。”莫名邪气一笑。
“噢!啊……那……试试吧!想这么让我臣服……可不容易噢!”东属永夏淡淡的媚笑着,是那种发自内心身体泛着微光的绝艳。
“好啊!那永夏就在以后慢慢的去回味吧!”莫名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不时的找着东属永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