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吟和连续回答五六十个问题,此刻整个小院里已是鸦雀无声。那侍女不可思议地看着萧吟和,心下不住的沸腾——他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随口道出这般的问题。而他口里最多的是隔空针灸之术,要知道隔空针灸,可是顶级祭师才能学得的。
于是,诸位侍卫,便将萧吟和迎入了皇宫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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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皇殿的时候,萧吟和发现只有国王一人。他正怜惜地看着王后,眼神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爱怜。
国王也不回头看萧吟和,只是轻轻叹息一声:“你是他们推举出来的人吧?”
萧吟和一时也被气氛感染,轻声说:“是。”
“你尽力而为吧!”国王一直凝视着王后那张在梦里沉睡的脸,他想伸出手去抚摸,可是手却停滞在半空。
国王站起身来,却像是憔悴了十多岁一般,这位年已四旬的国王,回头终是看到了萧吟和,心里不由轻声称赞:“好!”原来此刻萧吟和如同光风霁月一般,说不出的俊俏。
国王忽然轻声说:“你不必太顾忌,刚才说治疗无效会全部处死,不过是我一时冲动之言。”
他再回头看了一眼王后,不舍的向后走了几步,却又回头吩咐说:“你千万不能惊扰她。”
箫吟和忍不住为对方的爱怜而感动,此刻颔首说:“国王放心,我一定竭荆葫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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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吟和施展针灸术,发现王后是误服怀孕的药水,而这药水同时和周围的香花起反应,让人酸疼无力,萧吟和是在偏方上看过这种疾病,然而难就难在那太医看出了病情,可是下的药量,多了一丁点。只差一点配方,就让王后疼入骨髓。
萧吟和也知道,尽管相差一点,但是王后已无大碍,此刻只要清醒,已是大事告成。萧吟和回头,便将这结果告诉国王。
那国王轻声叹息说:“原来如此,只是我见王后受疼,没等那太医有机会说话,就将他囚禁。”
萧吟和微微一笑:“王后是不是近年来常常肩胛处会生疼,还有一旦施展魔法,体内凝血穴也会疼?”
国王一怔,说:“你怎么知道?”
萧吟和含笑:“我刚才施展针灸术,已帮王后治疗这体虚问题。这原是昔日她练功太躁进,而导致的后遗症。”
那国王大喜:“多谢阁下妙手回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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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在御花园里,国王宴请众人,并将萧吟和待之以上宾。别的官员以为萧吟和一介布衣,必是诚惶诚恐,可是萧吟和却安之若素,不免让他们心里称奇。而且萧吟和随口道出的精妙诗句,更是让人为之惊叹。
接下来,众官员竟不约而同地想去难住萧吟和,谁知无论天文地理,还是医术诗词,萧吟和皆是对答如流。
最让众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萧吟和一直淡雅的气度。无论回答什么疑问,他脸上都是平静自如。许多官员心头震撼:若是自己女儿能嫁得这般人物……
眼看那国王一脸赞赏地说:“萧医士,朕封你为太医,你意下如何?平素贴身为我守护。”
众人均都哗然,能随身侍从国王,那可是天大的荣幸,以后必是青云直上。
萧吟和微微一笑,心想虽然这国王身上没有龙雕之气息,可是若自己一直在皇宫,估计更容易得到消息。不知怎么,他发现这国王像是被蒙在鼓里,而那暗中操纵龙天国宰相符仁成的,必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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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吟和却并不知道,此刻在御花园的旁边,正有两个少女在窃窃私语:“若菡妹妹,听说那治好母后病的少年,身上有一种奇特的气质呢!”
“蕾姐,你又在打趣了,那人再好,也比不过吟和呢!”
“我是听说他的气质,一直微笑自如,很像吟和呢,你这坏妮子……”雪惜蕾柔柔笑着,忽然眼眸里射出神秘的色彩来:“我们在这里也不久了,是时候向父皇辞别了。”
紫若菡脸上忽然露出难得的红晕来:“我也这么想。”
雪惜蕾站起来,轻轻佻着紫若菡的下巴:“哼,恐怕你是很早就这样想着的吧?居然瞒住我。”她眼眸流转:“要好好惩罚你。”
“才不是呢……是因为你生病了。”紫若菡被雪惜蕾用独门的“龙爪手”欺到身前,吓得花容失色,脱口而出,随后才讷讷地说:“蕾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吓唬你的,谁知道你这么不禁吓。”雪惜蕾收回龙爪手,得意洋洋地说。
紫若菡正松了一口气,谁知雪惜蕾左手收回龙爪手,右手向前轻轻一探,刚好击在紫若菡身上的敏感带,紫若菡惊惶一跳,却是雪惜蕾得手后,踌躇满志:“不错,颇为丰满,吟和一定会喜欢的。”
紫若菡低声无语,双手抱紧胸前:“蕾姐,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当然现在了,我病好了,还等什么。难道还真要让那什么大会里选出文武冠军向我们求婚呀!”雪惜蕾抓着她的柔荑,便向庭院外走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