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吟和轻轻飞跃到自己的寝室附近,然后找了一棵古树,待在上面。而从树顶间的叶缝,早见得寝室里空无一人。萧吟和虽已是魔武双修,但是若是贸然闯入房间,虽必可见得对方阴谋,但对方有备无患,可能要挟他做某事,自己投鼠忌器,到时候必然束手束脚。
而此时,萧吟和则偷偷藏在这里,敌在暗处,我也在暗处,敌不动,我不动,却是比耐心的时候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房间里全无动静,但是萧吟和并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只是沉下气静静看着。
鸡蓦然鸣啼!
萧吟和一看天色,已是晓白。而在此刻,那隐在暗中的神秘人,终于现身了!只见一个身材和萧吟和相仿、相貌也有数分相似的男子,飘然从房间里飞出,而他随后也将一张纸条递入房间。
萧吟和跟着对方,却是对方几个折转,已到了女生宿舍。然后一个跃身,从一个开着的窗户飞了进去!
萧吟和刚才没有闯入自己的房间,是小心谨慎,而此刻却是艺高人胆大,身形也高拨而起,然后屏住气息,蓦然贴在那房间的窗户旁边!
忽然听到那男子咯咯一笑,说:“吟和,你进来吧!”
萧吟和面色自若,不动声色。
那男子走到窗户旁边,蓦然向外探头看去!
可是窗户外,空无一物。那男子将窗户的上下左右都瞧了一遍,这才自言自语说:“看来我还是高瞧了萧吟和,只是不知他现在在哪?”她的声音竟显柔弱,如同女孩的声音一般。
而这男子走到床上,轻轻脱了夜行衣,然后是衣裳,却是一阵阵女子的体香传来——她竟是一个女子?
衣衫尽褪,那女子身上,竟只剩下了“亵裤”!然后她柔媚一笑,躺在床上。
房间里,墙上有几张舒红炫妖艳的照片,而墙脚、桌面,都是小巧的箍饰品。旁边只有一个微小的衣柜,除了床下,都一览无遗,决计藏不下人。
而那女子在床上翻了翻身子,忽然轻轻地喘息起来。那种喘息,竟是略带猥琐的声音,然后她的喘息渐急。
她藏在萧吟和房间一夜,此刻还有精力自行发泄?那女子这般喘息了半到,忽然咯咯大笑,然后像是不能自禁一般,越笑越柔媚,可是笑声到了最后,竟成了哭声。
最后,她忽然淡淡地说:“吟和,你出来吧,我早猜到你在床底下了。”她的声音,赫然是舒红炫。
只见身形一闪,竟从那不能藏人的衣柜处,飘然掠出萧吟和!此刻的他,面上依日是淡雅的微笑,好像他刚才根本没听到舒红炫那妖媚的呼唤、急促的喘息一般。若是其他的男子,纵有天大的自制力,见到现在只穿一条亵裤的舒红炫,见到那身体曲线玲珑剔透的模样,至少脸也会微红起来。
舒红炫不可思议地说:“你竟能藏进衣柜里?”
萧吟和淡淡一笑,说:“武艺到了魔斗士级别,便可以自行缩小身体,不过时间若长了,恐怕身体就永远缩小了。”原来他第一次施展缩身术,时间终究坚持不长,否则,他也决计不会出来。
舒红炫怔住,说:“我猜以你的智慧,必然会跟进房同的。”她忽然展眸一笑,说:“你必然是在我探头向外看的瞬间,从我头上掠入,又能在瞬间藏在衣柜里,我若并非亲身经历,当真不会相信。”
萧吟和淡淡地说:“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筹划的,那么请问,林轩现在在何处?”
舒红炫柔媚一笑说:“我现在说话,你会不会相信?”
萧吟和说:“我为什么不信?”
“那我告诉你,”舒红炫轻轻走到萧吟和身边,凝视他的眼睛,说:“我让他天亮后回到房间,他很听我的话。”
萧吟和面色淡雅地说:“你必然是告诉他,若天亮前回到房间,萧吟和就必是死路一条,他虽不信,却不敢冒这个险。”
舒红炫连忙轻轻咳嗽一声,借此来掩饰心里的惊骇,然后说:“天下若有人想用计骗过萧吟和,当真太难,你说对了!”
萧吟和说:“既然这样,那我可以走了?”
舒红炫轻轻地摇头,说:“你还不能走。”她缓缓在桌上取过一瓶酒,倒满了两个玉色玻璃杯子,说:“除非要等你饮完这杯酒。”
萧吟和说:“为什么?”
舒红炫腰肢款款摇摆地走来,把那带翡翠色的酒杯递给萧吟和说:“酒里有毒,你敢不敢喝?”
萧吟和凝视着酒,说:“这是上等的月华秋酒,酒味浓厚,一般人啜了一口,也会觉得飘然若仙。”
舒红炫甜甜笑着说:“皇宫里的藏酒,当以此酒最烈。你既然相信我刚才说林轩天亮会回去,就也应该相信这酒里有毒。”
萧吟和却是微微一笺,缓缓地啜了一口,然后一饮而尽,说:“我相信你酒里有毒。”
舒红炫等萧吟和饮完酒后,眼里忽然梳露出一种绝望又美满的表情,蓦然,她也一饮而下,然后脸上露出无比幸福的微笑,说:“这是我这一生饮用过最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