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较聪明,办事效率也就高了,庞统将黄承彦、司马徽、诸葛玄请来,同时管辂也随之现身,虽然计划好让黄承彦、司马徽、诸葛玄给他当靠山,可惜世事难料,纵使刘琦是黄承彦的徒弟,纵使司马徽、诸葛玄此时依附这刘表,但是一遇上管辂这个师兄,就完全翻脸不认人了。
管辂、黄承彦、司马徽、诸葛玄坐于大厅之上,而刘琦唯唯诺诺的站在下面。庞统、徐庶站在司马徽身后,神色焦虑的看着刘琦。诸葛玄身后站着诸葛亮和诸葛均,诸葛瑾外出求学,至今未归。而黄承彦身后竟然是黄月英,刘琦没想到,她竟然也来了!而管辂身后自然就是甄妍等五女。
管辂面色微怒的瞪着刘琦,手上颤抖的拿着一张契约,刘琦认得,那就是当日与甄妍等人签下的卖身契,“六师弟,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都是什么事啊!你徒弟竟然趁着我几个徒弟无依无靠之时,强行逼迫她们签了这样的契约!”
黄承彦等人瞧见这张卖身契,亦是气焰立起,大骂刘琦竟然如此趁人之危。四个老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刘琦真是百口难辨。
管辂身后,甄妍等人俱都露出歉意,但是却没有一个敢长出来为刘琦说句公道话,当然不是她们不敢,而是管辂早就警告过她们了,一切依照他的计划去做。
“师伯,不如先听下小琦的说法吧。”在刘琦插不上嘴的时候,长出来为他说一句话的不是庞统、徐庶,更不是诸葛亮、诸葛均,而是黄承彦的宝贝女儿,刘琦的表姐黄月英。
黄承彦也觉得自己的女儿说得有些道理,而且刘琦还是他的徒弟,再说这里还是襄阳城内,刘琦的府中,让刘琦这个主人站着就已经很不对了,现在还大肆批斗他,大有违当初受庞统请求来此的本意:“师兄,不如就先让琦儿说说他的想法吧。”
管辂瞥了一眼黄承彦和他身后的黄月英,正襟危坐:“我也不是什么不民主的人,你就说说你的想法吧。”
刘琦大喜过望,终于有机会澄清这件事情,那一次可是甄妍等人卖身到荆州牧府,而且买下她们也并非刘琦的本意,刚开口说:“我”
“好了,事情已经明白了,就是这样。”刘琦刚开口,管辂就马上打断了他,没让他继续说下去:“实情就是我的五个弟子在家破人亡的情况之下,流亡到荆州,不巧路过你们家门口,被你给撞见,你见她们五人长得国色天香,有倾城之色,于是起了色心,想收了她们五人,于是就用诱骗手段签下如此契约!”
“我”刘琦开口想狡辩,虽然甄妍等人的姿色却是让他起了色心,但那都是后面的事,当时他确实没抱着想占据甄妍等人的想法。
管辂丝毫不愿给刘琦解释的机会,就连黄承彦、司马徽、诸葛玄都只能干着急,插不上一句话。
“事情既然发生了,你就说,你现在改怎么办。”管辂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双眼睛如同将要喷出火焰,庞统还信誓旦旦的在刘琦面前说过,只要黄承彦、司马徽、诸葛玄出面就能压住管辂,可是现在,全是管辂一个人在说话,他们三人根本就不敢说个不字。
除了管辂是他们的四师兄之外,黄承彦等三人如此敬畏管辂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管辂研究的天书四卷之中记有高深的方术,管辂料事如神,不但能道人生死病休,更能测出生死轮回,而且他能与神仙交流,貌似比左慈修仙更加牛逼。
有言:华佗之医诊,杜夔之声乐,朱建平之相术,周宣之相梦,管辂之术筮,诚皆玄妙之殊巧,非常之绝技矣。昔史迁著扁鹊、仓公、日者之传,所以广异闻而表奇事也。故存录云尔。
“我愿废除这契约,向几位小姐道歉!”刘琦抓住这跟救命稻草,赶紧承认自己错误,虽然不是他的错,他也只能揽了下来。
没想到管辂却大怒,突然站了起来,一掌劈在桌上,愣是把质地良好的红木桌子给拍的粉碎:“你这是什么意思!”脸上一股杀气,竟然把刘琦给吓得倒退,而甄妍等人虽知管辂是装的,但是也捏了一把冷汗。
“师兄请息怒,请息怒。”黄承彦见管辂动怒,还真怕刘琦被他给一掌劈了,要知道赵范要不是被张仲景给救了,现在可能已经是个废人了。
诸葛玄举家从迁至荆州,依附刘表,要是刘琦死了,恐怕他也没办法在荆州混下去了,见管辂将木桌劈碎,司马徽拦在管辂面前,而他赶紧移身挡在刘琦身前,道:“师兄,竟然他已经承认错误,并且愿意毁了这契约,你就放了他吧。”
“毁了这契约又如何!这不但毁了了五个徒弟的清白,更毁了我的名声!”管辂大怒,有一种要将刘琦灭掉的趋势,诸葛兄弟在一旁冷笑,而庞统和徐庶只能一旁劝解,根本不敢上前阻挡。以庞统和徐庶的身份与本事还不足以挡在管辂面前。
“师兄你这话何解?”管辂的话彻底让黄承彦等人闷了,而接下来的话却更加是骇人听闻。
“若是毁了这契约,岂不是认定我等是个毫无信誉之辈!上面竟然写着卖身为婢为妾,你就该这般做!”管辂虽然长得一点都不威仪,但是配合上他那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