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将军,你怎么也出来了,难道是主公让你来著我一臂之力?”黄祖惊讶道。
“不,并非主公让我来得,我看我们还是弄清楚在说吧。”
黄祖受命前来岂会因为文聘的一句话就作罢,但是暂缓一时这点面子还是要给文聘的,毕竟是在同一个主公手下做事。“好,那我就先问清楚。”
“你可是甘宁?”黄祖刀指甘宁大喝。
甘宁丝毫不把黄祖放在眼里,冷哼一声道:“正是你甘大爷我!”
“甘宁你可是锦帆贼?”黄祖继续追问。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甘大爷就是长江锦帆贼,六千三千铃铛兵首领事也!”
黄祖又说道:“你可曾在江上杀人越货?”
“我自杀该杀之人,只劫该劫之物。”甘宁理直气壮的说道。
黄祖一连串设问,最终得到结论,对着文聘说道:“果然没错,他就是个该杀之人!”
文聘可是亲耳恭听了黄祖与甘宁的对话,对于黄祖的问题可以说是想笑不敢言,但是文聘也知道这黄祖是个急性子,继而劝解道:“我曾听公子说甘宁是个好汉,若不我们去请公子前来,让他来处理?”
“那怎么行!主公就是应为今日是公子的大婚之日,不愿让公子烦恼,才让我来处理这些家伙的,要是去把公子惊动了,主公岂能放了我?”
“那该如何是好?”这下文聘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了。
甘宁见黄祖与文聘意见分歧,唯有硬着头皮说道:“甘宁原是一莽夫,因感之仁义,顾愿率八百健儿前来相投,还望两位将军让甘宁见上公子一面!”再怎么和黄祖、文聘对峙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毕竟这里是荆州首府,甘宁也不敢乱来,只好低声下气的说。
黄祖见方才还是一口一个甘大爷的甘宁态度突然变得恭敬起来,心中甚喜,两条浓粗苗毛一抖一抖,“公子仁义那是荆州上下无人不知,但是我又怎么能相信你的话?”
“你们说,你们有那几个会相信这个锦帆贼的话哈哈!”黄祖高声大笑,地下那下士兵也相继笑起。
甘宁面色铁青,青筋暴动,原本在江上一向自由的他,那里受过如此之气,若不是为了妻儿,想要洗心革面,就算刘琦再如何仁德,甘宁也不会理他。
双拳紧握,关节摩擦,“跨啦跨啦”面对荆州将士的讥笑嘲讽,甘宁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双眼立生血丝,全身战气暴动,淡蓝色的水战气布起结界将妻子与女儿笼罩在其中,双手上的战气最为密集,发出出深蓝色的光芒,腰间霸海刀在刀鞘中铮鸣而响。
甘宁再也无法忍受这般羞辱了,特别是当着他妻子与女儿的面,作为一个男人在妻子与女儿面前被人耻笑这是一见男人非常不能容忍的事情。
“相公,你不要担心我们”妻子深情款款的看着甘宁,将女儿搂进怀中。
“娘子我甘宁有妻如此,就算做一辈子锦帆贼又算得了什么?”
黄祖见甘宁已经蓄势而发立刻朝着士兵大喝道:“男的杀了!女的活捉!”
大刀一杨,身后士兵尽数冲了出来,将甘宁团团围住。
文聘见情况危急,亦拔剑于黄祖并肩,朝着甘宁厉声吼道:“甘宁,若你真是想弃恶从善,那就放下手下的武器,投降不杀!”
“哈哈哈”甘宁仰天大笑:“弃械投降?锦帆贼只有战死的男人,没有投降的懦夫!”
水战气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霸海刀朝地面一插,水战气如同荡起波纹,向外扩散,朝甘宁何谓而来的士兵尽数遭到这股战气波的冲击,全部被掀到在地,黄祖、文聘勉强站立,面上俱都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来吧!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江河的愤怒吧!”甘宁一面护住妻女,一面对峙黄祖、文聘二人,但显然他依旧占了优势。
战斗的序幕已经拉开,此时就算黄祖后悔惹毛了甘宁,也已经于是无补,此时黄祖只有迎着头皮上前力战甘宁,而文聘自知自己与黄祖皆非甘宁对手,就算是两人合力恐怕也难以击退一心二用的甘宁。但是至少黄祖与文聘合力对抗甘宁,还可以拖到帮手到来,或者是
黄祖手持大刀挥砍,每一刀都朝着甘宁周身要害砍去,而晚来一步的文聘疾步向前,盘龙金枪上光芒绽放,直刺甘宁胸膛
虽然甘宁封信保护妻女,但面对眼前而将的攻击却是迎刃有余。以腕运刀,刀身贴着手臂旋动,弹开黄祖的刀锋,紧接着再将霸海刀旋动,再次抵住盘龙金枪。甘宁大喝一声,文聘连退数步。
盘龙金枪反身一刺,没入土中,战靴在地面划出两道痕迹
“你这该是的贼子,我看你分明是来行刺主公和公子的!”黄祖再度攻上,这次却是蓄势而发的一刀。
大刀一扬,举过头顶,跃身而起,一刀落下。夹带着嘶风之气,雷霆万钧而来。
“轰!”一声暴动,水战气再度荡起零碎波纹,水花四溅,甘宁单手持刀,将这黄祖自信的一击挡了下来。
“是啊#涵会相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