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到幽州之后,公孙瓒便扩充兵力,日夜练兵,前不久袁绍曾与他相约攻韩馥,平分冀州,前不久听闻冀州牧韩馥不战而降。袁绍此时已占据了冀州,按照约定袁绍必须将冀州的一半让给公孙瓒,于是公孙瓒便命其弟公孙越前去见袁绍,欲与他分地。
不知为何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隐隐将有大事发生,说实话公孙瓒对于袁绍独战冀州之事还真是生气,袁绍身为十八路诸侯盟主,名家知名人物,怎么能背约独占冀州呢?
公孙越一去已经过了些许时日,就算没分得一半冀州,也该是回来的时候了,许久没有得到消息,公孙瓒是越等越急,好不容易等来消息,却是一个噩耗。
公孙越前往冀州寻找袁绍,却不料被其诈称董卓手下,将他杀死。当公孙瓒听着逃回来的士兵的报告时,气得怒发冲冠,大骂袁绍不义之徒,随而尽起兵马讨伐袁绍。
袁绍早已料到公孙瓒不会就此放过自己,当听闻公孙瓒领兵前来之时也召集兵马。
公孙瓒倾巢而出,袁绍亦将帐下大将全部召集起来,欲与公孙瓒一决高下,当即传令颜良、文丑、张郃、高览、麴义、淳于琼、韩猛等将前来。
作为袁绍的四大将之一,“孤星追月”张郃每逢出征,都有一个女子为他披甲系袍,而这个女子正是张郃的情人麴玲,原冀州牧韩馥手下大将麴义之女,生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与俊朗的张郃可谓是郎才女貌。
麴玲还是像往常一样为张郃披上战甲锦袍,满眼温柔的说着:“儁乂,你要小心了。”
张郃搂着麴玲深情地说道:“等这次打败公孙瓒,我立了功,就向你父亲提亲,我要娶你过门,玲儿你愿意吗?”
“我愿意……”四目相对,眼神中毫无虚假之情,竟是真情流露。
门外一阵喊声,原来是袁绍的长子袁谭,前来催张郃快些,麴玲对于着破坏她和张郃温存的片刻感到不满,但是张郃可不敢得罪这主公的长子,深情的在麴玲额间一吻,便转身离去……
两军对峙于磐河,袁绍军在磐河桥东,公孙瓒军在磐河桥西。公孙瓒亲披甲胄,立于桥前,大骂袁绍道:“袁绍你这个背义之徒,竟敢欺骗我!”
袁绍自然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公孙瓒,拍马上前说道:“韩馥无才,自愿让出冀州,管你何事!”
公孙瓒一听到袁绍的声音或其就大,这可不只是因为袁绍不遵守约定的事,要知道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越可是死在袁绍那的,公孙瓒岂肯会放过他。
“昔日以为你袁绍一门四世三公,必是忠义之士,推举比为盟主,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真是狼心狗肺之徒,有何面目立于世上!”
要是到袁绍是名家子弟,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公孙瓒这么骂他,岂能不火,向他身后的数员大将喝道:“谁可擒之!”话刚落下,众将纷纷欲试,张郃欲建功劳急于上阵,却不想被一将拦住,一看正是袁绍手下第一大将“玉白虎”颜良,颜良轻蔑的看了一眼张郃,张郃却不敢怎么样他,而与此同时另一员大将便拍马上前,亦是袁绍的四大将之一颜良的好兄弟“玉罗刹”文丑。
张郃无奈退了回去,有些气愤的看着上场的文丑,此时又有一将靠了过来,“老大算了吧!”
张郃回视正见高览对自己安慰道:“他们是主公的战魂,闹起来我们会吃亏的。”张郃心里也明白,虽然自己与高览以及颜良、文丑四人齐名,可是颜良、文丑是袁绍的战魂,是绝对忠于袁绍的,因此袁绍也最器重他两,而他和高览只能被压在颜良、文丑之下,袁绍手下虽人才济济但是却得不到袁绍的重用,更要命的是无论文臣还是武将都划分为两个阵营形同水火,因此每逢决策只是袁绍常常拿不定主意,虽然袁绍本人就好断无谋,但这也是一个重大原因。
公孙瓒见文丑出阵,丝毫没有害怕,反而双腿一夹坐下白马,攻了上去,好歹白马将军的名声是靠在战场上一点一滴打回来,不知令多少乌恒鲜卑人闻风丧胆,就连吕布公孙瓒都敢上去单挑,又岂会怕了文丑?
开天槊的长度长于枪而短于矛,特别适合与马战,与文丑较量起来占了一点点便宜,但是文丑可是袁绍帐下排行第二的大将,实力可是远在公孙瓒之上。
大概是太过于气愤袁绍的所作所为吧,或者急于为他弟弟公孙越报仇,公孙瓒与文丑一照面就先来了一招“望月一枪”,两马相距数丈之远,公孙瓒就已经发招了,但是这招“望月一枪”的威力却是在这样一个距离才能发挥出更大的力量。文丑只是轻描淡写的摆弄着长枪,轻易破解了公孙瓒先声夺人的一招,紧接着刷出无数枪花,攻向公孙瓒。
公孙瓒岂会怕了文丑,开天槊一抖,亦是耍出无数槊影与之缠斗,两兵相接,顿时打得公孙瓒双手酥疼,连忙退开数丈,厉声喝道:“望月枪法之流星追月!”
只见槊尖爆出一阵白光,化为一道月牙形光弧切向文丑,继而又有一道更加凌厉的战气化为一道星光追上了光弧穿插而过……
文丑冷哼一声,立刻使出一招法家的武术“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