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太守、袁太守,今我等八人共为前部,却只有公孙瓒那家伙立了点功,你我是寸功未立,恐怕难以在众诸侯面前立足啊!”
“不知王太守有何高见?”两人齐问到。
“我手下探子来报,这吕布在洛阳还未到虎牢关,眼看虎牢之战爆发在即,不如你我共同干他一票,将来也好在众诸侯面前抬得起头啊!”
“好,就趁吕布还未到,我们就干他一票。”
“不知王太守有何高见?”
“不如就学公孙瓒诱敌而歼之?”
“好,好办法!就这么办!”
三人商量之后,决定立刻前往虎牢关诱敌。
虎牢关如同一只酣睡的猛虎,卧在山谷之间,虽然时间还在,关上的人却依旧严阵以待,丝毫不敢放松。李傕自从上次失败之后,便琢磨着该如何建功补过,每日都到关上巡查,希望有敌军来攻,好让自己立功。
功夫不负苦心人,李傕虽然坏事做尽,上天还是十分眷顾他,只听见漫天的喊杀声,响起在山间,回荡不绝。李傕立刻命人戒备,准备弓箭落石,自己则迅速去点兵,将自己手中仅剩的一千五百名西凉铁骑和前不久在他铁哥们郭汜那借来的一千五百名西凉铁骑召集在一起,准备出战。
李傕亲自披挂上场,准备大战一场,刚要大开关门,出关迎敌,却不料突然冒出了个李儒。
“李傕你又想干嘛!”李儒有些愤怒的问道。
“文礼先生,你也知道我现在是待罪之身,要是不立点功恐怕太师可真的要杀我了。”李傕非常恭敬的说道,他可知道李儒在西凉军中的分量比他大。
“你要是现在出击了,岳父才真的会把它砍了。现在雾气未散,最适合打伏击战,敌人在这时候带着骑兵来攻关,明摆着是要诱敌出击,你怎么也不长点记性,忘了你上次是怎么败的了吗?”李儒虽为一文士,将出来的话却让李傕这个久经战场的大将冒出一阵冷汗。
“请先生教我。”李傕再次恭敬的说道。
“你去把温侯请来,让他带着你这三千铁骑出战!”李儒奸诈的笑了笑……
虎牢关门大开,只见一远虎将引三千铁骑出关而来,另一边是河内太守王匡,亲自带兵前来,两军相见王匡立刻下令撤退,吕布画戟一挥,众铁骑跟随他一同追敌。关上的李儒和李傕一见便开始大笑吕布无谋。
河内军跑了一段路,王匡便下令停止撤退,竟然将敌人引出来了,他也放下心来,河内军立刻摆出阵型。吕布见河内军听了下来,也命西凉铁骑停下。
“谁可出战!”王匡大喝一声,只见一员猛将从他身旁掠过,此人正是河内名将“青丘野狐”方悦,王匡手下的头号猛将。王匡知能率西凉铁骑出战的人必是董卓帐下“四大恶人”或是吕布,他只知吕布回洛阳去了,却不知他去而复返,而且如果是吕布出战,那么这三千骑兵便不会是西凉铁骑而是并州狼骑!王匡自认自己手下头好大将不比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差,十分自信。
只见方悦纵马横枪,一跃而出,手中一把长枪舞着如狼似虎。方悦长枪一卷,真气顿时如一股疾风撕裂空气,强大的气旋,扬起无数沙尘。吕布一看亦单手持戟,迎了上去……
赤兔马速度惊人,瞬间移动到方悦身前,两马相错,吕布单手挥戟,连刺八下,方悦哪里抵挡得住,八道血影一闪,吕布八戟全部打中,方悦大惊连忙操起长枪护住全身要害,想逃回阵中。王匡见势不妙,连忙一挥手,命令全军进攻。方悦连忙冲入阵中,吕布哪理肯放过他,双脚一夹,赤兔一跃而起,撞翻数人。黄金马掌肆意践踏河内军的士兵,方天画戟一出则必见血而回。
方悦马不及吕布快,哪里逃得掉,不出五个回合便身首异处,一代名将“青丘野狐”方悦就此马革裹尸,青山为冢。王匡如遇死神,连忙掉头逃跑。河内军见大将阵亡,主帅逃跑,亦纷纷逃窜,一时间被西凉铁骑斩首过千。吕布一路追赶王匡,只见两旁两只队伍杀来,正是与王匡同谋而来的袁遗和乔瑁,吕布不退反进,引这三千铁骑来回冲杀,杀得王匡等军死伤无数,无奈手中骑兵远远不如西凉铁骑,步兵连碰也碰不到西凉军,吕布不敢恋战,见好就收。此时的他一扫晚日阴沉,仿佛回到了当初在并州的时候,那时的吕布活得是那么洒脱,哪里会像现在一样常常都是满脸忧愁。
西凉铁骑不愧为天下最精锐的骑兵,吕布率三千铁骑出战,只折损数十骑,却杀敌过万。随吕布出战的三千铁骑,个个精神抖擞的回到虎牢关中,昂首挺胸,原本漆黑的西凉铁骑专用战甲,如同擦上了一层油,鲜亮鲜亮的,全无当初李傕战败时的那种颓败之感。吕布凯旋而归,令正在虎牢关上准备看吕布受埋伏的李儒和李傕二人,大失所望。吕布这一战,打的各路诸侯心惊胆战,王匡也幸得有袁遗和乔瑁两军想救才得以逃出生天。后来陶谦、公孙瓒等五路诸侯亦来接应,八路诸侯聚集一起,后曹操引军救援,却晚来一步,曹操言吕布非一路诸侯可胜,于是回营从长计议。
袁绍责王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