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就这样吧,谢谢。”
佳瑶姐挂断了总部的座机,耸了耸肩。看来是有什么事情被验证了。
“怎么样?”母亲询问道。
“还真被康姐您猜中了。昨天下午范剑、范统二兄弟离奇地暴毙在了关押处,初步鉴定为氰化物中毒致死,但目前还不能确定那些毒物是怎么送进去的。”
羊羔疯瓮声瓮气地指出:“显然是某人不愿留活口,居然连自己的亲弟弟们都舍得下手!”
陈海客仍旧在会长办公室里操纵着那台会长专用微机。
“看啊!”他兴奋道,“这里!还保留着这个恶棍自2003年以来的所有重要不法交易记录。”
陈海客有选择性地念给我们一些听:“2003年元月,夺回第二颗媴嫝树种并栽培于糖果理事会总部楼顶……
2004年6月25日,收到南亚客人的赠礼,五岁女童一名,未破处,未经任何调教,纯天然……
2004年8月3日,手下阮老七正式与“幼女天堂”组织决裂,隐退后开始经营火锅店,并与糖果理事会长期有来往……
2005年9月15日,将第一批次共计240名女童经云南销入中原各地……
2006年2月6日,分三批成功完成货源转移,“胖子”亲自点货,高价购走其中六名幼齿,用于UU楼的新片拍摄……
2007年9月期间,出手幼童、转手雏妓共计57名……
2008年2月26日,于江凌凌Ⅱ号体内移植了衰老器……??!!”
读到这里的时候,我可以清楚地听到羊羔疯的嗓子眼因为倒吸凉气而发出的尖啸:“凌凌!过来,让我看看!!”
“干嘛?”小凌凌不知者无事,漫不经心地擦了把眼泪,来到了羊羔疯的跟前。
羊羔疯也不管众目睽睽的情景了,死人般的枯手拽住小凌凌的衣领,“嘶啦”一声响,就已经扯开了个大口子。
“哇!”孬蛋投入地朝领口里面望了一眼,顿时直了双眼:“凌凌,想不到你的胸脯还纹着这样的一个心形?!”
“滚开!色狼!无耻!”小凌凌尖声叫道,一脚踹在了孬蛋的小腹上。
母亲严肃地指着那个暗色的心形问道:“凌凌,这是怎么来的?”
“胎记啦!没什么的。”小凌凌不以为然。
老凌凌吐了口吐沫,咆哮道:“胎记?胡扯!这是你生下来就有的吗?”
“当然不是。”
“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今年……3月份开始出现的吧。”
老凌凌崩溃了:“你……是不是……同郝友艾单独呆过??!!”
小凌凌捂严实了扯烂的衣服,歪着头想了半天,最后才一拍腿:“是有那么一次。你当时不是在场吗?我们就要动身去布谷村做卧底的时候,开完了会,他就把我叫去了会长办公室……”
老凌凌仰天呼气,继续追问道:“然后给你打了一针什么什么‘疫苗’,是吧?!”
小凌凌承认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老天!”老凌凌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我试图扶她起来,还小心地问:“凌凌,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老凌凌一把推开我:“这意味着——现在,范老大已经能够随意加速她的衰老速度了!就像对我所做的一般!”
我担忧万分地望了小凌凌一眼,无法相信这一切。
我又问道:“小凌凌,那个郝友艾还对你做了什么?”
“别的就没什么了……对了,他还问过我,你最喜欢什么,我当时赌气,就告诉他,你特别喜欢日本小姑娘!”
“这就对了!怪不得这次郝友艾好好地要把我派到日本去,原来是想在外面对我下手,这样也好嫁祸于真之小学馆,以此挑起我们之间的矛盾!”
母亲做了个平息的动作:“好了,总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快马加鞭地行动了!海客,暂停罪证的提取,我们需要另外一些能解燃眉之急的资料。”
陈海客打了个响指:“收到!我这就将三维地形建模以及路线图拷贝到我们的笔记本里。”
“晓茹姐,我能跟孙杰单独呆会儿吗?”老凌凌请示道。
“可以。”母亲望了我一眼,然后号召了其余人等,“你们几个,跟我来,到七楼大礼堂去,我们需要全程监督指导精神结界的建立。”
“美久,我们走吧。”
西尾女士带着她贴身的紫衣银发萝莉同大家一起离去了。
没有任何言语的商酌,我和老凌凌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来到了楼顶的一处平台,那里是我们谈话时常去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可以在总部这里第一时间看到每天的日出。
我依然对她直呼其名,开门见山地问道:“凌凌,你一定还有许多的事情瞒着我,对吗?虽然不知道你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才成为了今天这个样子,我还是要说,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