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随着毫不客气的吼声,我的头顶被泼了一大盆凉水,触电般地被惊醒了。
我想去揉一揉被打湿的双眼,却发现自己的胳臂正绑了个结实,只得迷迷糊糊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没有人回答,有一只手狠劲捏着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脸。
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短发女孩,有纪。看样子我是被囚禁起来了,此刻正身处在一间日式房间的角落,上衣已经被扒掉了。
“ロリコン,こんばん!(晚上好,萝莉控)”有纪不怀好意地向我招呼道。
我感觉不妙,提高了警惕:“あなた何?!(你是什么人)”
“不要怕。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在哪儿。这个地方,将会是你人生的转折点。”
有纪冷峻的脸庞上,小巧的鼻翼一张一息,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抽出了一把锋利的折叠刀。确认拉门后面没有人时,在我面前晃了晃:“要开始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惊恐道。
姑娘没有言语,刀尖缓缓下移,一直伸到了我的小腹不远处,然后就要去解我的皮带扣。
“有纪!”
听到我突然唤她的名字,有纪也是顿感意外,刀子停在了半空。
我抓紧机会劝道:“有纪,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我想你一定是经历了些什么。我说的对吗?”
有纪沉默,目光更加凶狠。
我挣扎道:“告诉我!你现在这个样子算是什么怪物?”
这时,对面的推拉门之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女声:“有纪,你退下,让我来告诉她。”
有纪打开推拉门,就走开了。我看到一个丰腴的女人正端庄地跪坐在我的对面,面色纸白,嘴唇却如樱桃般,比血还红。女人大约二十五岁,披着一身松垮的和服,红似残阳,只有宽大的领口洁白如洗,对比强烈。
在她的背后是另一个套间,百叶帘之后,正探出几个小脑袋好奇地观望着。
“小杰君……是你吗?”妖艳的女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女人的浓妆使我难以辨清她的本来面目。这个满身艺伎打扮的女人肯定是有些来头的,如果要是想干掉我,估计早就下手了吧。
我咽了口吐沫,点点头,随后连珠炮似的问道:“你把我们怎么样了?是不是你们下的药?其他的人呢?我发誓,如果你们胆敢动一动我的孩子们,无论你是谁,我绝饶不了你们!”
“你的孩子?笑话!”女人向前倾了倾身,露出了她雪白的乳沟。
可以断定,如果这个女人换上正常的衣裙时,会是怎样的一件性感尤物。只是……这宽宽大大的和服太委屈了这幅身材。
自古以来,日本就有一个匪夷所思的审美观念,那就是崇尚飞机场。他们认为,女子的“和顺”只有通过平胸才能体现,和服的设计自然被其所影响。一件标准的和服,上百万日元的价钱不说,看那些头簪、腰带、背兜等华丽饰物,为的只是遮掩线条,使女人的上半身,从肩到腰,前后左右修成水桶状。即使是个别丰满的女孩子,在成人仪式之类的正规场合中,要是必穿和服,也要用宽带子把自己刻意勒成太平公主。
眼前的这个女人,胸口无遮无掩,仿佛是在故意引诱我,把领口压得低低的。
我闭了眼说道:“没错,是我的孩子们。她们同我朝夕相处,情同姐妹,感情的深厚不是你等所能体会得到的。”
“巴嘎!!”女人吼了一声,“你可知道我的孩子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你的孩子?”
“你可知我唯一的女儿经受过些什么?”艳妇呷了口茶水,继续说道:“说到底,这还是要归功于你们这些天杀的怪大叔!反正你也喘不了几口气了,不妨告诉你。无辜的有纪,十岁的时候就被你们这些鬼畜给推倒,接下来没有一日不是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中,可是你们这些人呢,到现在还逍遥自在。今天,就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母亲,快割了他!”有纪在屋子里叫道。
“还有没有什么遗言想要说的?”艳妇问道。
“让有纪出来!”我绝望道。
艳妇抽出刀子,用惨白的布条精心地擦拭起来。
“有纪!无论有什么人曾经对不起你,你都要明白,其实,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你根本不懂!你们都不懂!”
艳妇握了刀子,开始扒我裤子……
完了……
“请你们不要这样(雅蠛蝶)!杀掉我吧!痛快一点!”我悲壮地嘶鸣道:“永别了,江凌凌!永别了,楚叶丽!永别了,静香!永别了,美琳!永别了……狗妞……”
一个混沌的声音在我耳边如梦幻般说道:“对不起,小杰哥,狗妞有要事在身,不能来到你的身边了!”
我彻底绝望了。深吸一口气,咬舌自尽吧!
艳妇突然停了下来:“你呜呜啦啦地讲些什么?在咒我?别徒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