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课之余,也加强了对村民的走访和慰问,但是我们依旧是一筹莫展。佳瑶姐鼓励我们,不要急躁,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这些话我都听了无数遍了,可事实终究是事实。
羊羔疯偶尔给我打过电话,有一次还询问过我:“亲爱的,那个新来的组员是不是令你感到很意外呢?”
想起小凌凌说起的那个大胡子叔叔,我就没好气地骂道:“行了吧你,我都快烦死了。到这儿一个星期,什么事都没有做。送来的饮料水儿全被小凌凌给喝光了,我一次也没有见到!”
羊羔疯好像并不出乎意料:“哈哈!这本来就是我的作风!好吃的好喝的我是从不会浪费给别人的。呵呵!”
3月20日,这天星期一,傍晚吃过晚饭,小凌凌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了我的屋子里。
“你又来干嘛?”我没有过多理会她,就坐到了书桌前,压下台灯,吃力地背起日语五十音图。三天前,我特意跑到网吧,让陈海客将教程光盘里面的东西帮我刻成了音频文件,好跟着练习发音。
“我今天心情好,就送给你一瓶吧!”小凌凌拿起放在床上的两小瓶饮料,跑了过来。
“这个,那个大叔说,是给男孩子喝的!”她把蓝盖子的那瓶留给了我,然后就启开了另一瓶红盖子的,喝了一小口,闭上双眼,满意地咂着嘴,“味道太棒啦!”
“我的那瓶也留给你吧。”我默写完了五十音图的平假名,翻开书本检查。
“不行,我好不容易,历尽千辛万苦才把它拿到你这儿的,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小凌凌用脚尖踢了我小腿肚,一阵生疼。
“好吧,谢谢咯。我呆会儿就喝。”
经过检查,我痛心地发现,果然是岁月不饶人,记性不如高中时那会儿了,默写的出错率极高,尤其是“さ”和“ち”这两对孪生兄弟,我总是记混。
我只得再默念了一遍,合上书又写。
“没良心的!你就不能停会儿再写吗?卖国贼!”小凌凌坐在床上,不满道。
“我说你啊……”我没有再说什么,闷着头继续默写。
小凌凌不老实地弹腾着两条腿,脚后跟把床敲得“咚咚”直响。
又过了两分钟,传来了“嗞嗞”的响声。我知道,那是她用吸管把饮料喝光了。
最后“啪嗒”一声闷响,小凌凌扔掉了饮料瓶,忍无可忍地向我冲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吸管,“砰”地扎进去,递到了我的鼻子底下:“快喝!”
“哦。”我张嘴吸了一小口,一股浓厚的香蕉味儿令我不可抗拒地分身了,我终于放下了笔。
“怎么样?不错吧?”小凌凌问道,口中依旧是熟悉的柠檬香甜气息。
我伸出了大拇指。
小凌凌终于露出了笑容,但笑得很诡异。
“那个……”小凌凌说了一半,过去关紧了房门,投进了我的怀抱。
“干嘛?”我冒起了冷汗。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因为迄今为止,小凌凌是唯一一个推倒过我的萝莉,对她心存某种畏惧之心也不算过分吧。
“哥哥……”小凌凌拿起我的那瓶饮料,又喂了我一大口。
然后,她就像小猫一样坐在了我的腿上,脑袋不停地在我的怀里蹭来蹭去。
我想把她甩开,却又不忍心:“有话快说。”
“小杰哥……抱紧我。”小凌凌一反常态,两只小手在我的肩上慢慢地游走着,两汪盈盈秋水深处透射着绝不该有的渴望。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自己全身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热,但这绝不是因为害羞什么所引起的。
“快嘛……求你……抱紧我!”小凌凌扭动着蛮腰,解开了外套上的扣子,挺动着胸脯不停地摩擦我的下巴。
“凌凌!你没事吧?”我不安地问道。
其实我自己有时没有都难说。那股无名的燥热正在侵入着我的心肺,使我很难再用正常的思维去思考。
小凌凌没有说话,没有做什么剧烈的运动,却渐渐地开始喘息起来。她不知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总之,就是很想更紧密地抱住我。她的两臂已经牢牢地禁锢了我,小手还在用力抓着拧着我的后背。
“江凌凌!”我喊道。
她没有说话,脸上极不正常地红潮阵阵,伴随着哼哼唧唧的呻吟……
“不#糊只是个孩子!”我不停地告诫自己。
可是,小凌凌却越发地古怪,俨然一个饥渴的女人,和我紧紧地贴在一起,不停地蠕动着娇小的身躯。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反正突然间彻底无法思考了,下腹眨眼间便坚挺了起来,而且是从未有过的强度。
小凌凌“呵呵”地傻笑着,岔开了双腿,坐在我的身上,开始了出于本能的前后上下的骑乘,时不时地昂起头,飘飘欲仙地吐着香气,露出自己嫩滑的玉颈,诱惑着我一下子扑上去。
我下面已经支起了老高的帐篷,小凌凌的身体就那样反复地研磨着,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