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稳了片刻才答道:“我们从不提另一棵媴嫝树的踪影,因为这实在是太令人惋惜了!”
小凌凌张嘴问道:“怎么?它被毁掉了吗?”
郝友艾挤弄着眉眼,以一种半惊吓的口吻阴森道:“亲爱的小凌凌,其实比这更糟,它被污染了,被利用了。就在遥远的堕落暗城的中心,在那终日被乌烟瘴气所笼罩的魔王堡垒之中,万恶的推倒魔已经利用邪恶的力量,使它生根发芽,并不断利用它去……”
“可那不过是吓唬小孩儿的信口胡话罢了!就像想吃掉小红帽的大灰狼一样荒谬。”羊羔疯态度坚决地打断了会长。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郝友艾面色稍稍端正了一些,“五年前,当我们的人从坏蛋手中抢到这颗来之不易的种子时,它的另一个同胞已经在别处生根发芽了。也就是说,我们身边的这棵树是媴嫝三姐妹中年龄最小的。当然,也是最有生机和希望的。”
听到这里,很多人都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她们此刻都和我同样困惑着一个问题:谈论了半天的这棵媴嫝树,同我们今天相聚在这里要处理的事宜有什么联系吗?
“好啦!我们言归正传。”看到羊羔疯阴沉的脸色,郝友艾急忙掉转了话头,“今日邀请诸位一起到来,只为一件事,想必大家都已经得知了,最近据我们的线人相报,在毛毛虫市附近,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拐卖儿童团伙又现出了踪影,考虑到常规方式解决易于打草惊蛇,因此这件事情就派给了我们协会。相信我们会一如既往地继承光辉圣洁的传统,一展我们萌之事业的力量和优势,顺水推舟,水到渠成,将坏蛋一网打尽。”
“最鄙视那些干这种欺负儿童勾当的恶棍了!”一位少女情不自禁地倾吐道。
“现在,就由静香来为大家做一下我们针对此案规划和战术的大致介绍。”郝友艾拍了拍身边的静香。
静香一改假期时的那种腼腆,换上了一副威严的风范,站起身,抚了抚吊带的石榴裙,对我们说道:“以下就是我们对该人贩集团的初步了解——”
她按下手中的一个微型遥控装置,我们面前的一道水雾就立刻显出了投影一样的影像。
“据分析,该团伙第一次引起关注是在十二年前,那时在四川南部曾在一夜之间发生过数起儿童离奇失踪事件,而且受害者多为女童。后来这些受害者陆续在河南、甘肃乃至黑龙江陆续被发现。虽然他们早已引起关注,却因为其成员不断地改变阵地而变得令人捉摸不透,每当我们即将收网时,就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今仍未抓获任何一位要员。”
我偷偷瞟了一眼小凌凌,见她已经是恨意顿生,对这帮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到他们,统统阉之废之。
静香继续说道:“据悉,这个团伙共有三命头目——”
水雾屏上现出了三个模糊的头像,是三名猥琐的男性,呈品字形排列,但最上面的那名却只是个黑色的轮廓,还被打上了红叉叉。
“三人全部姓范,疑为亲兄弟。其中长兄人称‘范老大’,已经销声匿迹达十年之久,传闻他已经因事故嗝屁着凉。”
静香调侃的用词,引得在座的两位少女“噗哧”一笑。
就在静香转身之后,我突然注意到她的后颈根部好象有两颗近似方形的黑痣。原来女孩子全身到处都可能长着美人痣的,我想。
“剩下的两个主犯活动至今,老二名叫范剑,老三名叫范统。我们已经查明,当年文物贩子就是曾经试图将那两颗珍稀树种卖给他们俩。”静香指着屏幕上那两位丑态百出的头像解说道。
呵呵。不光是名字起得有个性,就连长相也是出众不凡。我自生出娘胎就坚信,世界上能够吸引大家注意的男人,无非就两种,一种是英俊潇洒,高大伟岸的,另一种就是他们这样的。
先说老二范剑,面貌绝对野兽派,大蒜鼻,肥厚外翻的嘴唇,头顶光光,只在两鬓留着几撮短毛。三弟范统,活着更需要勇气:斗鸡眼,明显一边脸高一边脸平,而且是重伤风似的歪嘴,戴着镜片支离破碎的眼镜,下巴蓄着一缕毛笔小须,寸头。
见了他们,相信世界上任何一位曾被硫酸毁容的人类同胞们都会找到活下去的信心。
“他们的相貌希望大家有所了解。”静香说道。
“拜托,换张大猩猩的照片吧,这几位我实在欣赏不了!”另一位女生面露难色地说道。
就连佳瑶姐也抵挡不住,说道:“我们已经铭记在心了,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静香微微一笑,切换了画面,指着一个破落的村庄的卫星照片说道:“我们的计划是,派遣多名人员,经过身份乔装之后,进入可疑村庄进行蹲守探查。”
我看了看那个村子的图像,其实都是很破的危房,甚至还有土胚垒成的墙壁,很远的地方有座金字塔型的黑色结构,我认得,那是毛毛虫市区周围常见的煤矿厂区。
“行动小组的组长是张韬睐,身份神婆,定期到村中联络。副组长宋佳瑶,布谷村小学副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