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安静下来,周围空旷无比,人迹寥寥,唯有广场中心的毛主席像下面坐着两个闲聊的大妈。近处除了我们三个人,便只有不远处的两桌食客了。
当我扫视到其中一张桌子时,猛然感觉有一双不正常的眼睛在看向我们,眸子里似乎是透射着绿幽幽的光芒。确切地说,那双眼睛正在盯着静香的背影色咪咪地瞄着,目不转睛,雷打不动。眼睛的主人是一个胡须浓密的大叔,脑袋几乎谢顶,只留着几缕横搭在头顶遮丑。跟他坐在一桌的,是一个比我大三四岁的年轻人。
早就听说过,心术不正的目光是会有颜色的,尤其是那种如饥似渴的恶狼眼,必然要泛起幽绿的冷光,令人不寒而栗。
今天我算是相信了。莫非那位谢顶中年人是传说中的怪大叔?现在还不敢确认,不过至少可以肯定一点,那秃顶货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自从弄明白自己是一名萝莉控后,我便始终对那些见了邻家小妹就眼睛发直,心怀不轨的怪大叔极度憎恶着。因为就是他们败坏了萝莉控本应美好的形象,让人们对待萝莉控如过街老鼠,误导了几乎全世界把萝莉控与恋童癖混为一谈,更是令许许多多有爱的萝莉控不敢光明正大地承认自己的爱慕倾向……
那秃顶只顾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静香,眼神极是猥亵,嘴角一阵阵地淫笑,哈喇子滴流得老长。此刻他在浮想联翩些什么,明眼人凭空便可以猜个大概。
圣洁无邪的萝莉是用来爱的,岂容你等人渣侵犯?!
决不允许!推倒不可饶恕,猥琐的YY更不能容忍!!
我放下了鱿鱼串,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就已经愤然拍案起立。
秃顶怪大叔正兀自盯住静香想入非非,突然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也是一惊,看到了我的脸色,便灰溜溜地缩回了头,点了根烟和同桌的年轻人聊起来了。
“小杰子!你怎么了?!”阿姨怕我有进一步的动作,慌忙拽住了我。
我整了整衣领,说道:“没什么,刚才好像看到一只老鼠跑过去了。”
然后我就强作镇静,坐了下来,阿姨和静香都充满狐疑地看着我。这时,我才发现,怪大叔的桌底下已经放倒了十几个空啤酒瓶。两个人挺能喝的,我想。
接下来,我每隔十几秒就要朝秃顶那边望一眼,以确保他没有再去用目光猥亵静香。
半小时后,另一桌终于酒足饭饱,起身离去了。待客人离席走远后,我们三人便开始收拾桌子。
我依旧从筷子收起,将它们并在一起,然后把剩饭集中在了一个大碗里,倒入前面的桶里。烧烤车前面一共有两个桶,一个是倒垃圾的,另一个是倒剩饭的。满桶的剩饭阿姨要拉回家,喂兔子和小猫。
堆完了剩饭,我就把空碗泡进了刷碗的大锅里面。刚站起身,就看到那个赖着不走的秃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醉醺醺地喘着粗气,朝背对着他的静香挪去。静香只顾低着头专心擦桌子,根本没意识到身后不断逼近的危险。
阿姨也是刚刚捧起了一大摞空碗,向刷碗锅走去,毫无察觉异动。
我紧赶几步,挡在了静香和秃顶中年之间。
“呃——”那秃顶无赖打了个酒嗝,喷出了一大口难以名状的恶臭。陪他喝酒的那个年轻人怕出意外,也站起身要架祝蝴。
秃顶“嘿嘿嘿”地傻笑了三声,两手已经伸到腰间,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裤子往下扒去。
“来!乖闺女,张嘴……给叔叔……接住……尿……我的好……闺女哟!”
胡言乱语之际,秃顶已经毫不含糊地拉开裤裆的拉链,掏出了又黑又粗的水管,向前凑去。
这情形正好被转身支应的静香看在了眼里,当即“啊”地大叫了一声,跑着哭着扎进了阿姨的怀里。
“大叔,你再说一句?”我平静地斥道。
秃顶傻扬着头,眯着眼奸笑:“哟喝!这……这是谁啊?我想泡自己的闺女,关你个小J8孩儿啥P事呀?”
年轻人在后面紧紧地抱住了秃顶的胸口,将他束缚在原地。而秃顶却不知喝了多少酒,已经是小便失禁,水管刚掏出来就已经“啦啦啦”地就地解决起来。
“唔——爽!真他NIANG的爽!”
秃顶醉汉边放水,边打着尿哆嗦,“嘶嘶”地吸着凉气,快活无比。
我心想:“老家伙算你走运,幸亏小凌凌不在这儿,要是她在,你今天非得当场入宫不可!”
我从一旁绕过去,把附近的凳子全部拉到了一旁,以免被肮脏难闻的液体溅到。
约摸过了两分钟,总算是放完了。秃顶抬了抬手,以近乎正常的口气对同来的年轻人说道:“来吧,咱们坐,接着喝尿(==)。你别扶我了,我倒不了!”
年轻人不放心地松开了手,醉汉颤巍巍地立在了那里。就在某一瞬间,我从他紧眯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奸诈的凶光。
“嗯……鞋带怎么开了。呃——”醉汉嘟哝着,扶着桌边弯下腰去,把手伸向鞋子,然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