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这条长长的流水作业流程上,一块块漂亮可口的蛋糕正在陆续下线。
六楼是体能训练常葫,拥有许多叫不上名的古怪器材以及彩虹似的跑道。
五楼是寝室以及打扫个人卫生的地方。
四楼则是其余人员办公的常葫,设备齐全,比我所见过的最豪华的网吧还爽。
最后我们到了三楼。在我们步出电梯之前,老凌凌突然问我道:“孙杰,你相信鬼吗?”
我愕然,为何她会无缘无故问及这些?如果是一天前,我定会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自从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之后,我的世界观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只是,在这到处都是高科技的常葫,我当然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被老凌凌误认为愚昧,于是便模棱两可地答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东西,除了已知的就是未知的,而对于后者我总是持谨慎的保留态度。”
老凌凌似乎很满意,点头道:“那么接下来,你可能会看到一些令你吃惊的东西。”
她从墙壁凹进去的格子里取了两个怪异的头盔,吩咐我戴上它。
我接过来一看,什么玩意儿这是?说是头盔,倒更像是元宵节街会上常见的那种大头乖乖。鼻子、耳朵、眼睛、嘴巴都是凸凹有形,只是夸张异常,比如耳朵能长得垂到腮帮子,眼睛则能占掉半张脸,鼻子就不说也能想象出有多大,嘴巴也是直咧到了后脑勺。
不过戴上它之后,感觉还算舒适。眼睛的位置是一大块有色玻璃,能够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一切。
我们进入一道黑色的大门,就看到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数不清的小丫头,如神话中的飞天一般,在空中到处飘荡着,追逐玩闹不休,低空中到处弥漫着彩色的烟雾,细看才知是埋在地面的灯光打照出来的。
“这里是我们所拥有的全部萝莉之魂。”
老天……又是魂啊魄啊的。
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于是伸手摘掉了头盔。
“用不着徒劳了。我们普通人的肉眼是看不到她们的。”
我望着眼前飞舞依旧的诸多萝莉,反问道:“是吗?”
一个留着剪发头的小丫头挥舞着双臂朝我们飞来,我立刻告知了老凌凌。
待到她径直从我们身体里穿过,老凌凌将头转向了我,虽然隔着头盔,我还是能够猜到她的目光一定充满了不可思议。
“真的。我没有骗你吧?”我得意道。
老凌凌也摘掉了面具:“你几时修成了阴阳眼?”
“修?用吗?这还是得感谢你!多亏了你那只老猴子御赐的那一针……”
羊羔疯更不理解了:“不可能,那剂针剂从没有这种功效的。”
她又问道:“你实话告诉我,那天你在我那里找箱子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我回忆了那晚我第一次按照老凌凌的吩咐深夜潜入她家找取宝贝木箱的经过,却并不曾记得有什么侵犯了她的隐私的行为,只得摇了摇头。
不过——
我突然想起来了,那晚我被一条大蜈蚣咬了一口,然后就昏睡了两个小时。想起这件事,我就气不打一处出,当即与她提起了此事,还有挨过老猴子一针后的当晚痛苦难熬的经历,要与她算账。
老凌凌听完我的述说,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随后她告诉了我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在她的房间里,散布着一种特殊的气体,那晚我进门后闻到的奇特气味儿就是它。这种气体可以在暗中起到一定的防盗作用,它的奇妙之处在于,如果碰到居心不良的人,就能使对象立刻产生莫名恐惧,继而远离该处逃之夭夭。若有虫蛇之类常年生活在这种气体环境里,它们体内的毒液成分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产生出一种神秘的成分,不妨称其为因子A。
这因子A其实并不会对人体有任何影响,关键是后来我被毒虫蛰咬之后,又注射了那种绿色针剂,这样一来,根据古老的配方法则,一种能够使人生出阴阳眼的通灵因子B就产生了。它迅速地在血液中扩散复制,快则几分钟,慢则数天,经过复杂的生化反应(当然,这对受害者的身心将是一场难忘的折磨),一对永不磨灭的阴阳眼便诞生了。
我们现在所用的头盔,便是基于类似的原理,通过高科技手段,将魂魄发出的精神信号接收并转化,成为正常感官所能察觉的各种刺激而已。
而那绿色针剂,本是由两种互不相干的药物混合而成的。其一是黄色的流体,可以抵御萝莉特工身上特有的香气,免受其害;另有一种蓝色的固体溶于其中,作用是有效抑制雄性激素的分泌。
“XXX!!!!!!!”我绝望地吼道。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最近自己有点蔫蔫的,甚至怀疑过是不是染上了肌无力、神经坏死之类的怪病。要是你江凌凌也就罢了,可我孙杰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旦没了雄性激素,那我岂不就是太监一个,颜面尽失,生不如死?!真没想到你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