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触着地面的黑柱子闪电般的回缩,速度之快简直难以用肉眼捕捉,宛如突然被削去了一样,只剩下了探出肚皮的不到十公分了。
那头毛驴晃了晃头,仰天嘶哑地长啸了几声,也不知作何滋味。
“怎么样?”我颇有成就感地回身炫耀道。
丽丽不得不竖起了大拇指,笑得坐都坐不稳了:“高!实在是高!”
很快老头子提着满满的一桶粪便从男厕里出来了。他将桶举到粪罐顶部的开口上方,然后倾力一斜,伴随着惨烈的“扑通”声,将准肥料倒了进去。然后就把桶和大勺子挂在了罐子的侧面,收工了。
老头子给粪罐盖上了盖子,坐在了平车的前部,扬起鞭子,“啪啪”就是两下:“驾!”
毛驴载着老头子和这满满一车的战利品,抬起蹄子,缓缓开动了,不多时便消失在了校门口的拐角。
“好了,没人了,你快进去吧!”丽丽推了推我,再一次催道。
“好吧。”我看了看周围,好像没什么人,至少没有认识的人,然后就大摇大摆地朝女厕所的门洞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