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时刻到了!
韩斯有点得意的先亮牌:“大顺!”
后面的三条九,一对十,三条J,一对七,和丝丝的三条A,一对二,全是“富而豪士”,证券公司老板是同花,全赢过他。
我的最不起眼,是“四、五、六、七、八”同花校撼,盖过所有的人!
丝丝瞟我一眼,有些悲伤,也有丝喜意,叹口气:“光了!我退出!”
韩斯大怒,说:“干,再来,换新牌!”
他写了一亿支票增补,别人只加两千万,几轮下来,我小吐一千万,被韩斯吃了,他军心大壮,一出手就是五十万。
我处于被动立场跟,移花接木,使韩斯又吃进五千万,其它人不服,也自动提高底数到一亿。
数小时后,又遇上一场硬仗,我在极不可能的情况下,买到一张牌,同花大顺。韩斯四条,其它的同花、富而豪士全栽!我一下吃下六亿多,又清了一次枱面。
首先电视台董事长多纳斯掷牌退出。
韩斯已失去理性,说:“不可以,说好到十二点,还有一小时!”
证券行老板知我底细最多:“算了!提前收摊吧!王先生是福将,比不过他的!我也认了!”
瑞士银行总经理拉多斯,有一面之识,却了解我的存款纪录,期货公司史东才和我签过约,更听过我乃股市常胜军,自然不愿再碰钉子,附和收摊之议。
韩斯怒目凝视我:“好,你们都退出!我单独和这小子赌!”
“小子”两字让人发火,我微微一笑:“两人赌也没意思,咱们一把定江山吧!你赌多少?以我的枱面?还是再加?随你!”
枱面已被小姐清点过,她报数:“九亿三千七百万!”
韩斯额上青筋暴出,汗流不止,咬咬牙,疯狂的说:“十亿,我出十亿!”
两话不说,我写张六千三百万支票,甩在桌上,韩斯也只好写支票!大叫:“发牌!”
大家屏息以待,发牌手有些抖颤。丝丝双手在桌下握紧,强烈的脑波四射,希望我赢!
只有我好整以暇,靠在椅背上微笑,发牌手先发韩斯一张暗牌,再发给我,我轻轻吐了一个字:“翻!”
发牌手翻一张八给我,又继续发下去,韩斯五张全盖着,我的全翻,五张牌只有八一对!
丝丝不由呻吟一声,面色都苍白了,其它人也不由轻轻叹气!
韩斯哈哈大笑,抓起牌一张张甩在桌上,K、Q、J、A,他微微一怔,“唰”的甩出最后一张,是个小七,大乌龙!
丝丝忍不住跳起来叫,转过这边抱住我吻!
韩斯大吼一声,骂:“干,你出老千!”
推开丝丝,我正色:“有吗?牌都没摸一下,如何出老千?阁下若是输不起,支票退给你如何?”
韩斯如斗败之鸡,一下子萎了,他张张口,接不上话,踉跄着奔出大门。
旁边期货公司老板,起身与我握手,含笑说:“阁下福星高照,甘拜下风。市场上的保证金应该追加一倍!”
证券公司、瑞士银行总经理也来握手,相继走了。
电视台董事长留到最后,握着我的手,温和说:“本来有意拉阁下演电视剧,但是看情形不大可能,不过希望明早你能陪尊夫人一起见个面,她有兴趣唱,我保证可以捧她为国际巨星!”
我谢过应可,他又拍拍我的肩告辞,丝丝这才走近我,含着羞意说:“我把自己和赌场都输给你了!现在你跟我回去,准备接收赌场吧!”
挽她坐下,等着马里奥结算,微笑:“看你样子,一定有大困难,先说来听听,我愿意帮你解决!”
她紧抓我的手,垂目轻声:“你不愧是赌神,我家场子里,如今也来了一个,我出来时,他在二十一点枱子上,已连赢五十把近一千万了。我们换了十多个庄家,都压不下他的气焰。他很怪,一直闭着眼,也不用手摸牌,但似乎能预知,押的钱忽多忽少,凡是少的,庄家牌好,反之则是他赢!”
她叹口气:“上个月,家父、家母和弟弟车祸骤逝。剩下我一个,原在纽约读博士班,担子骤然落在肩上,实在挑得很吃力。昨天听见属下报告,你曾亲临我们场子,却没出手,我们都很紧张,查到你住在泰坦,要参加今晚赌局!”
她垂下双眸,喘口气继续:“今晚遇到这种事,求救无门,我……只好用这种方法……情愿把场子输给你!”
她嫣然一笑,模样儿纯真又可爱:“现在你是丽丝赌场的新主人,那位客人的问题请设法解决吧!”
小神仙隐身跟珊珊她们去了。
我能力大减,只好闭上眼搜索。只见一张摊子前,有两个中国人,一坐二站,坐着的不到三十,仍闭着眼,面前已堆起如山筹码,总数足有两千万了!
心下恍然,也是个天眼通吧!万里迢迢到大西洋城,不让他发点小财,真有点愧对同胞!
我睁开眼,正遇上丝丝近在咫尺的双眸和近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