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日本到纽约十三个小时,头等舱空间虽大,仍觉气闷!
小神仙耐不住,悄悄溜了!我知道他去巡视整个飞机构造,便打开天眼,跟着他一齐研究!
人类的智慧果然惊人,像这架七四七,便是多少人血汗结晶,整个机体最少有三十万个零件,造一架当真不容易!
这给我一个启示:个人再聪明、能干,也只有一脑双手,若想成大事,必须结合更多人力、智慧才行!
我传出脑波告诉慧珍,她是此行的执行秘书,由她用小电脑打印几封信,托空中小姐以电传发出去,通知在美国留学的同学,一月十五号在大西洋城泰坦大酒店集合,旅费、宿费我全包,目的只是叙叙旧,同时找出合作的机会。在纽约的,则说明预订了丽池大饭店,明日之后,随时欢迎与我联络!
到纽约仍是四号,通过国际换日线,平空多出一天。
纽约正下着大雪,机场也秽乱得很,不过海关很客气,只问了几句话,立刻放行!
在丽池大厅,意外的见到阿胖,他早已瘦了!两年多留学生涯,使他更沉稳,一见面就给我一拳,开国骂:“他妈的,你才来啊!”
他原以为我会早来开拓市场,或观光学习吧?那知都落了空,过去通过几次电话,他忙着转行,改修电机,就断了线!
热切的搭着他的肩,为珊珊等人介绍,她只识得阿兰,其它都不熟,不由瞠目直问:“若男、小倩、玛丽、司祺还有若冰呢?你他妈不会全甩了吧?”
“说什么屁话,我阿飞是那种人吗?”
我递上名片,介绍她们的职务:“若冰做了双胞胎的妈,丢不开儿子,若男、小倩都怀了孕,又都丢不下工作。想带她们出来走走,真是千难万难!”
阿胖望着我那么多公司,及一个总裁头衔,不由叹口气:“他妈的,你可真不是人,这两年我们蛋还没孵出来,你已经一飞冲天了,老同学照顾一下吧!”
慧珍去柜台签好字,这时回来提醒我:“爷,上楼再谈吧!要不要替贵同学要个房间?”
我点点头,问阿胖!
“住几天怎样?在纽约的还有谁,提前约来聚一聚,再杀到赌城玩几天,有时间吗?”
阿胖咬咬牙:“舍命陪君子啦!去他妈的学位!先抛在一边吧!”
大家一同上楼,我一家住总统套房,阿胖住隔壁豪华双套房!
下午又赶来一位,叫李子丹,也改行学资料管理设计!
晚饭下楼吃法国菜,饭后回房喝台湾带来的老人茶,摆龙门阵。珊珊、阿兰插不上嘴,我赶她们回房休息。
阿胖见无外人,叹口气说:“阿飞啊!还记得吴霖吗?听说她也大发了,在西部硅谷有两家电子工厂,生意做得一级棒,只可惜私生活很不好,结婚不到一年,丈夫便车祸死了,此后她换了许多男人,前几个月变本加厉,公然养了三个黑小子,一名是司机,两名贴身保镖,常常出现在好莱坞,和小明星鬼混,实在很丢中国人的脸呢!”
我耸耸肩,口中说:“这是她的自由,谁能干涉?她现在已持有美国护照,还算中国人吗?”
心中不由惨然,觉得是我害了她,不该放她到美国来!
夜里说给阿兰听,她说:“这怎能怪你?听若男姐说,她自己天性不良,习性不佳,心眼又小,条件又不够,常常自以为是,即使不来美国,在台湾早晚也会闹出事的!”
想想也对,同居的时候,就没见她洗过菜,或打扫过一次清洁,连衣服不是让别人顺便洗,便是拿回家或送洗衣店,没见她亲自动过手!
像这种个性,能伸不能屈,长久共同生活,除非雇上专人伺候,否则地位平等,谁也受不了!
我心里好过一点,待阿兰等人都睡了,仍想看一看她,多了解一点!
小神仙与我合体,试着以天眼调查,果然不多会瞧见她人影,只是大约太远了,影像不太清楚,仅看到在一室明亮灯光下,有三个裸体黑种青年轮流伺候。
她像个八爪鱼仰躺床上,似已把三人吸干了,还意犹未尽,正用国骂说:“干你爹!一点路用没有,老娘还痒得很,过来舔吧!”
她又用英语叫,黑人果然听指挥,用口舌为她服务!
我叹一声闭上眼,对她极失望,我想这种人是没救了,随她去吧!
※※※
游历了一天,第二天一早,阿兰四人搭机先去大西洋城。
我和珊珊由阿胖、李子丹陪着,先参观纽约华尔街,中午拜访经纪人公司,要求重签新合约。
这次是由那家公司总经理与首席经纪一同出面,请我们吃饭不讲,还表示要派专车、司机和秘书,陪我们参观纽约市呢!
我一概谢绝,说日程已经排好,不便更动。同时介绍阿胖与李子丹,是我纽约代表人。
去律师楼签约时,他们自动将手续费千分之三降为一。五。垫款也以纽约银行的放款牌价为计算标准!支出的费用一下子减少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