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羊慧珍同两人一齐上街,依言各照了快相,各人都添置许多新衣,庄飞燕特别多买许多裙子和鞋,以弥补过去的遗憾!
当晚替三人做好证件,一赶五,先在柔柔、司祺房中,盘桓一小时,又与阿兰、慧珍、玉凤三人大玩。慧珍已完全改掉原先的善妒、小心眼。她真心实意参与这个小集团,尽力讨取我欢心,我把她留到最后,携她同登极乐,合体双修,让她品尝到无与伦比的舒爽与欢乐。
第二天柔柔有急事返回台北。我们迁到中环香格里拉大酒店,特别带飞燕去夜总会进餐跳舞!
她兴致特别高,初次下场用正常的腿,感触特别多。在我念力引导加持下,很快学会每一种舞步,特别疯狂,一直跳到十一点,才肯回房!
识趣的司祺、阿兰,带着慧珍、玉凤,早回房休息了!只留下主卧房仍亮着灯,豪华的化妆台上,还烧上龙凤红蜡烛,中间放一盆插花,大镜上用口红大写个喜字。
飞燕很感动,她默默抹去泪水,服侍我解衣入浴,替我抹香皂,我当然也不闲,忙着为她服务。
她“咯咯”笑着央恳:“爷,你的手有电,摸到那里都痒死人,饶了我吧!”
当洗到丛林碰不着男性象征时,她诧异了,瞄着我问:“慧珍说爷的好大,怎么不见了?”
我揉着尖峰:“太粗心了!摸仔细点!”
这次仔细得毫厘不遗,终于发现一个洞,里面龟缩一件物体。她奇怪的凑近去瞧,那物陡然探出来,戳在鼻子上,又闪电般退缩回去!
她吓得大叫,旋又“哈哈”大笑如狂涛,高昂上天际,好半晌才喘着,又去摸,吻着我求:“把宝贝放出来嘛!先认识一下,才好有心理准备嘛!”
真有美国作风,大胆得很,我问她见过多少,她说:“在纽约中央公园,只见过一根真的,是个暴露狂裸奔,录影带看过不少……”
我放出来,现出原形,她大惊:“天哪!怎的这么威风,比A片男主角还大,谁吃得消啊!”
揉着她滚圆的身子,奇怪的问:“怎会看那种片子?好看吗?”
“室友是个黑女,最爱看了!我是被逼的,你知道我是残废,有很深自卑感,对黑人视为正常的性生活,想都不愿去想,只是同处一室,想不看都不成,日久习以为常,没什么感觉了!”
“现在呢?”
“你摸摸看,我的心跳得好厉害,对它又怕又爱又好奇,全身麻酥酥,好难过哟!”
当真坦白得可爱,望着圆滚滚凹凸有致的裸体,不由食指大动!
她的体型、脸型,以圆为主,和别人不大相同,脸圆、眼也圆,鼻头、下颔、胸腔、骨盆也是,胸前双峰亦然!
拉她跨坐在小腹上,念力一动,灵蛇闪电般出击,细如指筷的“蛇身”觅隙直入,逆流而上,抵达了洞底。
她触电般抖动一下,“哎啊”一声叫:“奇怪,怎么不痛?”
灵蛇翻腾着磨蹭挑拨,吸食着甜蜜浓阴,她扭动着圆臀叫:“哎啊!好奇妙,痒死了!”
蛇身渐次胀大,她呻吟喘息,软瘫在怀,口中喃喃:“天哪!像活的一样,真要命,还可以独立作业,自动控制啊!”
这种形容词还是第一次听到!我不由失笑又得意,随它去大闹“天”宫!
在她几乎达到高潮时,托之出水,去莲蓬头下冲去身上泡沫。
她双臂双腿盘夹着我,喃喃喘着称赞:“你真强壮,我有六十公斤呢!你一点不觉吃力吗?”
在我来说,一百公斤也能只手托着走,六十何异稻草人?
托着她一步一动走上床,相叠着跃上去,才抽提五次,她已抖叫着大泻特泻!
梅开二度,她反应热烈而纯熟,扭动夹缠,予人极大刺激。我拿捏时机,合体双修,给她一次完美无瑕的最佳欢乐!
夜半醒转搂住我:“爷,好幸福,好充实哟!但愿你永远这样压着,我觉得好安全!”
梅开三度,带领她体会调息真意。她聪明又专心,脑海早有深刻印象,不一会便能“独立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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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除了回台湾,她们自己分配好轮值顺序,香格里拉大酒店贵宾套房,变成第二个家,一直到九月!
九月中若冰的设计图出炉。“信东”正式申请建照;股票升到四十元。我卖掉百分之二十九,仅留百分之五十一。
三千万股的百分之二十九,是八百七十万股,一股四十元,得款三亿四千八百万。在香港所有的投资与花用全部回笼,还有得多呢!
这笔钱存入华侨银行,做支店建楼之用。我安排好一切,回台湾住了一周,才又带了司祺与柔柔赴新加坡,去会表演结束的“四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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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慧珍一直对音乐表演有兴趣,小时候学过钢琴,也喜欢唱歌,在港期间,空闲时协助她加强这方面修养,建立信心,因此她参加阿兰行列,登台专任鼓手、合音,必要时也担任钢琴伴奏。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