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车此时才赶至,一名警察上去应付,另一名对柔柔说:“大小姐既然不告,口供不必录了,请回吧!”
柔柔点头道谢,又对另一名挥挥手,上车驶回酒店,我也一闪先回,却仍监视着三名混混!
只见他三人口中咒骂,转到大楼后面。先前打手势的西装客正等在该处,他一见三人就骂:“丢那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愈混愈回去了!”
那两人愁眉苦脸,揉着痛处,被司祺踢倒的一个说:“老大,那两个女人丢她妈,实在够厉害!你瞧见的,谁能防得到那两招?”
老大叹口气,掏出三张钞票给那人:“找个医生瞧瞧去,唉,真不知如何向人家交代……”
他摇摇头回身进了大楼后门,直驱总经理室,报告经过,四十多岁的总经理既惊又怒,又无可奈何,掏了一叠钞票给那老大,挥挥手:“你先请吧!等想到对策再通知你,丢他妈,幸亏她没告,否则扯上我麻烦大了!”
老大献计:“我再派人宰了她们怎样?”
“算啦#糊们背后有两大集团,都不在香港,宰得光吗?请吧!让我想想!”
我立刻明白了,心意一动,心神已临现场,在总经理耳边,大声提出严重警告:“再不循规蹈矩,妄想吃人害人,叫你全家下地狱,你瞧瞧,能躲得过神明天眼?天雷震怒吗?”
我聚力虚空打出,左墙边一个陈列卷宗的玻璃柜轰然碎裂,碎玻璃立时四散,飞落满地!
那名总经理面如死灰,全身发抖,跪地叩头如捣蒜,口中喃喃祷告:“弟子立誓改过,重新做人,求上仙饶过一遭,弟子再也不敢了!”
心中好笑,在他后脑轻弹一下,那料他如遭重击,前额撞向地板,“咚”的一响,竟然昏迷过去!
微微一惊,按祝蝴后脑,查他脑中原有诡计,与过去做过的不法事,同时发一丝热力,将他救醒,这才飘然而回!
下坐出门,柔柔、司祺刚回来,正说惊险经过,一见我双双大叫,齐来投怀送抱,柔柔叫:“爷!真谢谢你啊!你是我们的守护神,若无你的协助,皮包被抢,虽不致有多大损失,麻烦却很大呢!”
了解她意思,两人皮包内现款不多,几件首饰都保过险,但信用卡、护照等等,光是声明作废重办,就够人头痛!
我吻吻她,司祺说:“爷,你教我的那一腿,虽然管用,可是我的脚到现在还痛呢!请替我治治!”
大笑应好,将她抱起来放在大沙发上,揉她左脚,顺便吃些小豆腐,一边阿兰、小羊、小古、小庄都“咯咯”笑,阿兰笑语:“柔姐、司祺姐变成大英雌了!看吧!下午一定有记者来访问!”
小庄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如上石膏,伸得笔直,她瞪着大眼一直左瞧右看,觑个空,用字正腔圆的国语问:“大少爷,我起来坐坐没关系吧!”
我说:“双腿不用力没大关系,不过尊臀若是压扁压平,可别说没警告你!”
她先一惊,大眼一转,却媚笑:“躺着不动也一样?再说有大国手神医在旁,等双腿长好,祈求爷重施妙手捏一捏,还不是一样?才不怕呢!”
诸人大笑,又请柔柔继续说,才讲完,服务生已送来中餐!
我抱小庄去餐桌,飞燕双臂环着我,亲颊道谢,大眼中全是喜悦与柔情!阿兰带头鼓掌:“好恩爱哟!肉麻不?”
庄飞燕脸发红,坐在椅上却说:“麻是不麻!骨头却酥了!好奇妙噢!”
大家都笑,小古骂她皮厚,她也不在乎,以果汁代酒敬我,又敬大家:“大少爷为我除此痼疾,恩同再造,飞燕誓随阿兰姐,偕玉凤同侍君子,终生不违,祈柔姐、司祺姐恩准,感激不尽!”
柔柔、司祺同声表示欢迎,羊慧珍有些不乐,问:“我呢?阿兰姐就不照顾我这小秘书吗?”
阿兰含笑:“此事半丝不能勉强,你若愿意,一样欢迎进我这小圈圈,若想独当一面,只好求爷准许,得到全家同意才行!”
羊慧珍坦言难处,须陪侍双亲终老,不能进住王府。阿兰说:“少爷既然同意,你住在外面尽孝,没人反对。若你愿意参加我这组,祝恨之时,十天来家里一次,应无大妨,若想独立门户,请爷移樽就教,一样须得十人票决,全体赞成才行!”
羊慧珍奇怪问:“阿梅、阿菊两位呢?”
柔柔含笑接口:“她俩与我同室,并未自立门户,我们是三位一体,懂吧!”
羊慧珍本来自觉差一级,虽经整容,艳色骤增,心理上感觉仍一样,衡情度理,也怕有人反对,因此诚恳对阿兰:“我原是你助手,自然愿意加入你这组。”
阿兰表示接受与欢迎,古、庄两人也与她握手。我敲敲盘子抗议:“怎么没人问我意愿?……”
阿兰白我一眼:“爷有意见吗?你异能秘密已泄,若要守密,能不收容?从另一方面讲,容许柔姐添帮工,为何不许我?这不是明显的不公平吗?何况三位清白女儿身,被爷摸遍,想不认帐,于情于理站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