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大家无分老幼,分了几处聚赌,老一辈打三桌台湾麻将,小一辈掷骰子,玩扑克牌。大家都不欢迎我,因为到那一堆,只一出手,必然大杀四方,杀得人唉叫连声,不一会就赶我走路!
只好下楼看老辈搓麻将,老妈和若男、小倩的母亲,若冰的继母凑一桌,已输了不少。我凑上去一瞧,正在洗牌,便说:“老妈,胡一把清一色吧!清一色几台?”
若男母亲笑咪咪激我:“清一色最难了,算四十台,阿飞有本事,能帮你妈胡出来,我多付一万。”
我推老妈让座。
“听见吗?老妈让让,我替你打这一把,输了全算儿子的!”
老妈砌好牌让开。对面庄家开门,开始抓,我跟着抓四把,才竖起来,老妈站在椅后,已乐开了!
我手上十六张万子没一张废牌,我搬移顺序,才弄好,轮到我摸,我看也不看,把牌全推倒:“胡了,自摸清一色,各位替我算算吧!多少台?”
三家都吸口冷气,瞪大眼睛看,可不正是清一色?听一四七万,自摸一万!
老妈“哎啊”叫,也不会算。若男妈伸手过来:“清一色四十台,大平十台,门清、不求、自摸三台,一独一台,一共五十四台,我是庄家加一台,付你六千五,边家少一百,六千四百!”
大家拉开小抽屉数新钞,冷妈妈笑口常开:“这算不算地胡呢!应该再加二十台吧!”
若男妈哎了一声,说:“对!”
“再加两千吧!庄家八千五,边家八千四,这一万是额外,姑爷你收了,请走路吧!”
不客气收在口袋里,我玩出兴趣:“再一把如何?”
小倩妈说:“好是好,不许再胡清一色!”
“那要我胡什么?”
“有本事抓八朵花嘛!一样四十台,而且不管里面的牌如何,都算胡了!”
“若是里面也胡了呢!”
“另加啊!有一台算一台!来吧!”
这次冷妈妈做庄,我起手四个花,手上全是风字,成双成对。也不知大小,决定留风字,第一把摸了个花,补了个南风,变四张,我问妈怎办,她说:“盖起来开暗杠,后面再摸一张。”
我盖了去摸,是个五条,便打出去,对家碰。冷妈妈再摸再打,轮到我又一张花,补一张西风,手上变三张,打个五万,下家吃。
再一轮又摸个花,补来一张东风,打七筒,另三家大为紧张,若男妈说:“真要摸八张花啦!太玄了吧!”
我手上南风开暗杠,还有三张西风,三张东风,一张北风,三张五筒,三张九筒。单吊北风算听胡了。
下家打一张北风,我不胡,对家跟一张。我不能胡,过一圈又轮我摸,第八张花来了。
冷妈妈惊叫提醒:“再补一张吧!这是规矩!”
我再补一张,正是北风,我大乐,
“哈,真胡了呢!拜托岳母们,算一算吧!”
倒下牌,三家又傻了!半晌冷妈妈拨弄着算计:“八花四十台,四喜四十台,臭一色十台,对对胡十台,门清、不求、自摸、摃开共四台,暗杠两台,还有没有?”
小倩妈说:“还有独听两台吧!一共一百零八台,天哪!姑爷你让让吧!这样子下去,咱们全都脱底了。”
我摇摇头,只好让位,老妈可春风满面在收钱了!
其它两桌都过来啦,啧啧称奇,许为平生仅见的大牌,老爸笑骂:“臭小子走远点!我们玩得有输有赢,才有趣味,和你打包输,气都会给你气死,滚吧!”
我诺诺陪笑上楼!不过我知道,几位岳母都收了女儿百万孝敬,输这一点点,肉痛或者不免,气死是绝对不会的!
阿梅、阿菊在一边伺候,也拿着新钞票参加柔柔那一门插花,瞧见我推推柔柔。笑着迎上来,阿梅问:“少爷又被赶了是不是?”
柔柔摇头望着我:“没人愿意和你赌的,要她俩伺候你先休息吧!我和小妹再玩会就来!”
阿梅俩已长得和柔柔一样高了。只是还没发起来,仍保有少女体型,大家既然公认她们是三位一体,说实话,闲置一边也有点不人道!吃就吃罢!
左拥右抱上楼,三人去淋浴的时候,我告诉两人:“在我心目中,大家都平等,并无贵贱之别,只有职务之分,今后你俩成为王家一员,专任家庭总管!举凡采买、饮食、佣人调度等等,都由你俩负责,明日我正式公布,不许再以奴婢自居,明白吗?”
其实两人已具备管家能力,举凡掌厨、记帐、采办功夫,我都灌输过了。只是若男、司祺不知,未办移交,仍兼着自任,未能使她们发挥而已!
阿梅俩经过多天反省、观察,对自己潜能已有认知,因此毫不迟疑地答应!愿意担当这项任命!全力以赴!
两人未真格上过架,自小却受过训,替柔柔等按摩,脸皮早磨厚了!对我更是渴慕甚久,爱苗深种,一上床便热情如火,主动舔吻全身敏感点,希望让我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