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换上衣服出来,精神焕发,而且已见光润,珊珊又对她说了,她报我以感激的笑:“你真神奇!我女儿跟了你,像变了个人,过去她那管我死活!”
替她做脸部按摩,五分钟便完工。珊珊拿来小镜子让她看,镜中人眼袋已除,鱼尾纹消失,棕目高鼻,宜喜宜嗔的唇,简直是二十年前的她嘛!
她呆怔半晌,泪染双睫,忍不住抱住我吻颊,喃喃道谢:“谢谢,谢谢,实在太感激、太感激了!”
珊珊灵机一动,把药方交给她:“妈随我们进城吧!老爸瞧见了,一定大惊大喜,爱死妈妈……”
她母亲叹口气:“城里有了老五,何必去碍眼,还是守在家里吧!这药是女婿开的吗?你拿去叫总管配好送来就是,怎么吃啊?”
我用英语说明服法及功效,她眸中闪出向往光芒,已然懂得谦让柔顺的美隐,不那么争强了!
珊珊暗暗奇怪,旋即明白我做了手脚,她感激的望向我,捏我一下,与母亲话家常,邀她去台湾住。
她母亲微笑:“等你爸在的时候吧!一定去的,前些日子还念着呢!不会太久了!”
九点多柔柔找了来,对三妈的改变一点不惊奇,她有礼亲切的问候,谈了会话,间我要不要住下。我说:“旅馆那一大票,等我率队观光呢!我留在这儿享福,不被骂死才怪。倒是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柔柔说:“我带的礼物在那儿!又遇上年节,两手空空回来,长辈们口里不说:心里也会怪我不知礼。咱们一齐回去,明天你去观光,我们再回来!三妈,你舍得放小妹走吗?”
“走吧!有什么舍不得,已经是人家的了,勉强留下人,留不住心!有什么意思!”
珊珊搂祝糊不依,撒娇:“亲妈,怎么这么说女儿嘛!我不走了,永远陪着你好了!”
她母亲爱惜的摸摸她、吻吻她:“乖,妈不说你了!你现在像朵花儿,趁年轻多玩玩,凡事忍让,天下没有走不通的路,懂吗?”
珊珊应着,又亲吻母亲,才依依不舍的上车。
路上柔柔才间:“三妈连脾气都改了,是少爷的功劳吧!”
珊珊娇笑媚眼瞟着:“那可不?天下除了这位大国手,谁能办得到!”
柔柔搂住我亲,吃吃笑:“奶奶与生母也好感激你哪!若不是我替你挡着,她们非留你住下,甚至看着入洞房呢!”
“和谁?”
“当然和我和小妹啊!”
“什么!你可真坦白,什么都讲!”
“当然,两老最挂心我的婚姻。为了我的独身主义,差点上吊。而今有了爱人,生活在幸福中,不该告诉她们,安安她们的心吗?”
“其它的事呢!你也敢照实讲?”
“当然,我说你夜御十女,面不改色,意犹未尽,她们知道我一向不打诳语,全都啧啧称奇,誉你是天生龙种,还说要小妹生个好儿子,抱回来养呢!”
珊珊忙摇着头:“万一我生了,姓周可以,抱回来万万不行!”
“为什么?”
“天下那个祖母、外婆不宠惯孙子辈,跟她们生活,还能养成好习惯吗?”
柔柔打她一巴掌:“别找理由搪塞,干脆说舍不得,不就完了!”
珊珊一怔,反省自己确有此意,不由吃吃傻笑,答不出话来!
※※※
第二天大队人马在武装警卫保护下,去各地观光,又去海滨戏水,老爸老妈冷老夫妻,及一干老辈,也一般在海滩戏水,乐在其中。第三天却惨了,个个晒得像关公,叫苦连天,我赶紧配了药膏,供大家抹治,才免去脱皮之苦!
珊珊、柔柔在家待一天,到晚上才回来。她们已与老爸商妥,第三天下午举行会亲宴,由于我们人太多,席设饭店大餐厅。当晚到场的宾客近百人,多是与周家有密切关系的亲谊,不知消息是怎么传达的,我和柔柔、珊珊、老爸、老妈都收到许多贵重的礼物!
大家似熟知我的能耐,席间一致夸我是人中之龙,举世无双,对若男,若冰等也一般亲切有礼,宴罢留下二十几个老头子,透过柔柔,央求我施妙手。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只好显本事,令他们排排坐,以对付若男、小倩家人模式,学严新隔空传气。不一会每个人大汗淋漓,臭不可闻,洗过澡却觉得步履轻健,年轻了二十岁。好人做到底,又各奉赠一帖草药方,附记服用说明,记述每个人病因及注意事项。才把他们打发走,接下去珊珊又来说项,为她家其它兄嫂弟妹治病。
柔柔之父五妻,共三子四女,珊珊最小,柔柔最大,其它人都已婚,也有了子女。
只好照单全收,照方抓药,先以气疗,再以药方相赠,最后是老祖母与柔柔的生母、四妈、五妈要求按摩。这一来花了一个小时,才算完成,每个人千谢万谢辞去。这才清闲下来!
一众娘子都怕我累着,损了功力。又抽签为我进补,盛情可感,也只好任其
所为,大大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