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坐下:“曲名‘天长地久’,献给我们心爱的人!”
她放下麦克风,极其纯熟的开始弹奏,流水般琴声霎时散布每一个角落,侵入每一颗心,用琴声表达出一片缠绵意,也迅速浸染了每一个人。
大家屏息静听,一段长长的过门之后,阿兰轻启朱唇,如在耳边低声诉:爱人!你启迪我心田,爱人!你占满我心灵,受你灌溉和爱顾,渐渐的……我壮大成长,花儿般艳丽,鸟儿般快乐,永远生活在幸福里!
啊!
我快乐,我感激!
爱你到永远,到永远,愿与你共偕白首,海枯石烂!
天长地久!地久天长!
中段间奏特别长,充分表现出弹奏技巧已臻一流,那行云流水般的琴韵,祥和愉快,充塞每个听者的心田,感动得有人已在抹泪了……
阿兰浑然忘我的融入琴、歌之中,重复一遍,才在余音袅袅中结束!
大厅中寂静有半分钟,落针可闻,而后是山洪暴发般响起叫好鼓掌声。
赶快迎出去,走向台边。阿兰浅笑着鞠躬下台,把手伸给我,走近时轻轻吻我面颊!
这举动引起周遭人群的讶异,却仍充满敬意的让开一条路,让我们通过。一入房,娘子都疯了,个个上来抱她吻她,赞美她,若男说的好:“小丫头真不简单,破茧而出了,我相信只要你肯,今后一定会变成大红偶像兼情人!”
柔柔揽祝糊的腰:“妹子,你埋在公司卖饮料,太可惜了。姐姐一个月出二十万和你签约,每晚来夜总会半小时,弹琴、唱歌随便你,怎样?”
阿兰含笑望向我:“我的主人在那儿,姐姐光和我说有什么用。只要大少爷点头,不给钱我也会唱啊……”
我大笑,骂她:“乱讲,你想害我坐牢吗?你高兴唱就唱,我管过你吗?”
阿兰娇笑回嘴:“怎么没有?爷要是不管,我能弹唱得出来吗?”
转向柔柔:“大姐你还不知道吧?爷有多么神奇#蝴只对我的曲子看一眼,美国的大歌星就着了迷,非买不可了!”
珊珊急问怎么回事,阿兰告诉她经过,又说:“最近才收到支票回信,还说希望我多作曲呢!”
柔柔对我说:“大少爷,不开玩笑,我很认真的请阿兰驻唱、驻弹。我觉得对她对夜总会都有好处,你认为呢?”
“我们现在住得远,你若包一餐饭,让阿兰七点钟表演半小时吧!不过星期天除外!”
阿兰显然很乐意,她缠住吻我颊:“谢谢大少爷,公司的事我一定不会疏忽,放心好了!”
我打她屁股:“小财迷,赚那么多钱干吗?你不肯留在家多陪陪我吗?白天有空,多写几首曲子,练练琴不是一样?我相信很快会有唱片公司找上门,请你出唱片、上电视的!你以为自己有三头六臂!”
阿兰脆声笑,揉着屁股努起唇:“好嘛!想免我的职,说一声嘛!打得人家好痛呢……”
闹了一阵,才随着另一个歌星上台静下来,但显然歌艺艳色都差,压不住场子,没几个人听她!
心中一动,对柔柔说:“若阿兰来,唱完弹完,最少得间隔半小时以上才行。否则阿兰一走,说不定客人也走了,那才糟呢!”
柔柔点头:“这主意好,谢谢了!不过我不怕客人走,吃过西餐的走了,换一批舞客进来,也一样啊!”
阿兰拉我去跳舞,其它娘子不甘落后,不一会又想热闹起来!
一直闹到十一点半,若男提议回家,柔柔留客:“各位住下如何!顶楼总统套房老空着,免费提供为各位服务,赏个脸吧!”
大家都望向我:“为庆祝阿兰小姐荣获新职,破壳而出,光耀四海,本席提议提前大会战,借总统套房度一天蜜月,赞成的请举手!”
十只玉臂全举起来,包括柔柔在内!我大笑:“既然民意所归,本席照案批准!”
大家齐声欢呼,若男则立即以行动电话,通知两名司机开车回去,明早八点半再来接人!
总统套房比柔柔的房间还豪华宽大,超过一倍,所有吊灯都是名厂的水晶制品,主卧房亦然,另外有五间随员套房,但大家都不去睡,各抱了被褥来主卧室打地铺,倒像难民营了!
今天本是珊珊值勤。她负起责任学样,做签以排定顺序,柔柔以半个主人身分,跑进浴室放水。各人都抽过,留下最后两个,一个给她。姗姗留一个,先不打开,说:“请报数!”
司祺报一,玛丽报二,若男报三,阿兰报四……柔柔第九,珊珊说:“我最后,不必看了!”
大家嚷着有鬼,非要她示众。珊珊把签条对外展开,果然有个十字。诸人这才没话说。浴室的浴池很大,乃直径丈半的粉红大理石雕成。但实在也容不下十一个人!
当仁不让先下池,我同时下令:“前五名来吧!洗好了先出去准备。”
娘子军立即娇声应,嘻嘻哈哈,大家一齐来,又公推第一名先下水!
大家老夫老妻了!